日子清苦有信念,夫妻不和心相牵;
心有灵犀解困难,雪中送炭送温暖。
愚公移山的故事告诉我们,愚公可以移走一座山,可见搬走一座山也不是不可能的。但是,性格的转变确实十分困难。
张文学虽然觉得爸爸说的话也很在理,但是,张文学也是有主见,有骨气的人,也不是那种见风使舵听风是雨的人,也不是那种轻易能被改变的人。
张文学觉得自己虽然当校长了,但是自己可能真的不是当校长的料,也没点校长的样子,也没点校长的魄力,还不知道如何低调,做各种事情也拿捏不准分寸,对一些事情的趋势也把握不好,如此看来需要努力学习的地方真是太多了,是需要沉下心来思考思考了。
但是,张文学觉得现在还不是进行思想沉淀的时候,眼下的重要事情还是得解决杨叔叔家里的困难。
张文学的初衷当然不是不听爸爸的话,也不是对爸爸的肺腑之言当作耳旁风,更不会和爸爸对着干,而是张文学感觉无论从道义上,还是从实际情况上讲,抑或是从情感方面说,张文学感觉在这关键时候都要拉杨叔叔一把,都要帮助杨叔叔一下。
在张文学的情感里面其实还藏匿者一个因素,那就是张文学看不得民办教师受苦,只要是这个教育上的弱势群体受苦受难,张文学即使是砸锅卖铁,也要倾其所有帮助这些老师克服困难度过危机的。即便是张文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份情愫是怎样开始的,也不知是如何积淀形成的,又是如何让这种情感从一而终而后自始至终的。
也就是说,即便摊上这困难的,不是杨富贵叔叔,而是其他的民办教师,张文学也绝不会袖手旁观的,也会热情积极地搭把手帮助一下这个暂时有困难的人的。
这可能就是天性,也可能是秉性,也有可能与张文学体贴他人助人为乐的性格有关系,也可能因为与张文学当校长的原因分不开,总之,无论如何,张文学反正有帮助民办教师解决困难的情结,有见人有困难就想拉一把的天性。别管这种个性好不好,反正张文学也改变不了,于是张文学就习惯于发展下去,就习惯于顺其自然了。
所以,这一次虽然张文学觉得爸爸说的话也在理,但还是恭敬却不能够从命,张文学打算下次遇到类似事情的话,那就听爸爸的,自己要谨慎行事,更要三思而行,确保低调行事,努力做到毫不张扬,悄无声响,不能给人任何不好的印象,不给人家造成任何不良错觉。
既然想好了,张文学自然马上做。张文学当校长也有好几年的时间,有时候真觉得时间不够用,一件事情计划好了,即便是稍微不慌慌,可能另一件紧急的事情就粉墨登场了,于是前面那个事情就被耽误下来,这一耽误也可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那一件被耽误下来的事情就被束之高阁,永远耽误下来了。所以,想好的事情能够立马做,就绝不要有半点停留时间,很多机会都是稍纵即逝,而且去了不来,不再谋面。
于是,张文学立即着手帮助杨叔叔这件事情。张文学先从自己卧室里的写字台抽屉里拿出自己的钱夹,把里面的钱数了一下,发现只有一千多元的现金,又看了看自己的存这里面的钱,发现因为张文学不经常到银行取钱,张文学的存折里面的钱不少,有七八千元在折子里面呢,张文学看了很高兴。心想这下好了,既不需要从爸妈那里拿钱,也不用向爱人要钱了,张文学觉得这种帮助别人的事,不是家里急用钱,还是用自己的‘小金库’妥当一点,免得爸妈嫌自己做事高调不靠谱,免得爱人笑话自己猪鼻子插大葱—装大象,免得自己先是被数落一顿,然后再把钱扔给张文学,张文学对那种情形真是再熟悉不过了,对爱人这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心理已经琢磨透彻了,这时间一长也就习以为常了,毕竟最后给钱了,该做的事情也做成了,只要结果好也就一切安好,其中的曲折也就忽略不计了,所以,张文学还是非常感恩父母和妻子的。
但是,张文学在听了爸爸的话以后,也开始变乖了。张文学觉得即便是自己的钱够用,也有必要给妻子汇报一下,以免以后突然知道实情又要大发雷霆。
张文学打通了爱人的电话,如实汇报了情况。爱人李淑媛高兴地说:
文学,你这个校长怎么当的?这点小事还不能作主吗?这是好事,而且还是帮助亲戚,而且还是用你的钱做事,你就放手干吧,只要是不做坏事,我就一定会支持你的。
张文学听了,心里的石头就放下了,心情也顿时变好了。
于是,第二天早晨,张文学洗漱完毕,吃了个早餐,然后就骑着自行车去乡里的信用社里取了一些钱,就直接去杨富贵家里去了。
一路上,不知什么原因,张文学感觉十分高兴,或许是送人玫瑰,手留余香的原因,反正张文学脚下生风,把自行车骑得飞快,人也是春风得意的样子。
人这一精神,效率就很高。张文学感觉用了不长时间,就到了杨富贵叔叔的家。张文学轻车熟路的,也没费什么劲就直接推着车子进入杨富贵叔叔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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