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吼,害羞啦!
张玄大笑不已,看着周娟一路狂奔,不大一会便回到家中,张玄这才回屋,心里有了计划,张玄也踏实了许多。
第二日一早张玄早早起床,路上见到周娟已经在等自己,初春的早上露水很重,周娟的裤脚都沾湿一片。
“你去考试,我给你煮了几个鸡蛋!”周娟道,说着拿出一个小布兜出来,张玄接过来,里面还是温热一片。
“是吗?”张玄打开一看,里面七八个鸡蛋,“你吃了吗”说着给周娟剥了一个鸡蛋出来。
“我早起干活,自然早就吃过了!”周娟道,说话间她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二人相视一笑,周娟也不客气,二人将这鸡蛋分食干净。
“我走啦!”张玄道,“你要想我!”说着张玄突然朝周娟的脸上亲了过去。周娟脸色一红,忍住没有打张玄。
“你路上也小心啊!”周娟红着脸道,目送张玄离开,周娟的脸才突然红到了脖子,刚刚她强自镇定,生怕扰乱张玄的心。
这下再也控制不住,寒露也挡不住这滚烫的羞涩,周娟心中十分欢喜,俏生生的跑回家里去了。
张玄也是心情大好,看着周围的景色,无一处不是自然圆满,成双成对。心情好,走路也快了许多。
但是走路到金华县还是出了一身汗,到了县城里吃了顿饭,便坐车去杭州城里,紧赶慢赶的,终于在关城门前进了杭州。
谢过车夫,张玄便去找客栈了。杭州乃是大城,即使接近傍晚,街上也是繁华一片,还有人摆起了夜市。
但是再繁华,也就是和后世县城里差不多。张玄也没有心思逛街,大晚上的,还是先去找客栈才是正经。
但是府试在即,周边几个县的童生们都来到杭州城里待考,若是那有钱的还带着书童,再加上往来的行商,杭州客栈也是爆满。
晦气!
张玄心道,早知道提前几天来了,上次去金华县考试也是没空房,还好大白天碰到了找租客的果儿,但是现在大晚上的,连个牙人都没有。
“客官,您再去南边醉风楼那边去看看!”小二好心建议道。“多谢了!”张玄道谢之后便往南边去了。
醉风楼,醉风楼,在哪里?张玄念叨着,只见前面渐渐热闹,抬头一看正是醉风楼。
只不过灯红酒绿熙熙攘攘的,这不像是什么好地方啊。
张玄急忙几步,又听到龟公拉客的声音,楼中的莺莺燕燕不时发出欢声笑语出来。
这醉风楼是个妓院啊!
张玄先是一怔,随即又开心起来,老子要光明正大进去玩!
脸上不由自主的荡起了你懂的微笑,即使极力控制,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脚步,很欢快的朝醉风楼跑去。
龟公早早的就看到一个微笑的书生蹦蹦跳跳的过来,“这位爷,您是第一次来我们醉风楼吗?”
龟公谄媚道,“那我得好好给您介绍一下!”
张玄也是收不住脸上的笑容,“你说说,你们有什么好姑娘啊?”张玄想去给她们开开光,但是也得先了解清楚不是?
“我们这头牌水仙姑娘可是花容月貌婀娜多姿,还有九大台柱也是貌美如花,剩下的十八朵金花也是艳压桃李啊!”龟公介绍道。
张玄不由自主的朝里面望过去,只见里面的姑娘们果然是长得是70分以上,加上窈窕身段,哄得男人们开怀不已,显然也是知晓不少的手段的!
张玄吸溜了一下口水,才正色道,“你们这过夜怎么算?”龟公一听,脸上都笑开了花,看来今天是要发一笔了。
“公子爷,这选的人不同,价钱也不同!”龟公道,“十八朵金花五两银子一晚,九大台柱是八两一晚,而水仙姑娘还没出阁,卖艺不卖身,但是也盼着如意郎君给他赎身呢!”
龟公还没说完,张玄便走了,“公子爷,我还没说完呢,您别走啊!”
但是任凭龟公如何叫唤张玄的脚步却是不停。张玄的心中在滴血!
是什么让我洁身自好?
张玄发出了终极提问。
是贫穷啊!
见到张玄走远,龟公才啐道,“原来是个穷鬼!”便又招揽起其他客人来。
张玄身上一共一百多两银子,这些钱包括食宿和谢师礼,离考试还有半多月,两场考试十来天,结束后还得见学正见老师,差不多一个月时间,五两银子一晚,张玄也只够住二十天的。
还是等以后发达了,再用我这个小鲜肉去给诸位美女解腻吧。
张玄又在这醉风楼附近转了几下,这才发现醉风楼边上还有个小客栈,主要是用来给那些醉酒又没钱留宿的嫖客住的。
“公子,我们这只管住,没有饭食!”店主笑道,“我给你找个干净的房间,带上书桌的,一个月下来你给5两银子吧!”
“行啊!”张玄笑道,这虽然是叫客栈,但是准确的说就是隔断房,不过店主说的大点房间,却是够大的。
这房间里面有隔断,外面是个桌子,里面是床铺,还有个案台,一个月五两实在是物有所值!
当下张玄便交了银子,放下了书箱,这才出去吃晚饭。夜市此时已经完全开了,张玄吃了顿虾饺和面条,又叫了一根棒子骨,这才吃饱。
回到房间,只听到外面歌曲声音,还有男子欢笑声。吵得张玄睡不着觉,只得挑灯看书,直到二更天,这声音才小了下去。
张玄正想休息,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不少嫖客醉酒就来此休息,偶尔还有大喊大叫的醉汉,吵得人不得安宁,直到三更天这动静才小了下去,张玄这才睡下。
看来便宜无好货啊!
今天赶了一天路,又到现在才睡,张玄早已经困的不行,只是这床铺没被晒过,床摆的又是南北方向,实在是睡不着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玄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直到太阳高挂,张玄才醒来,顿时觉得精神一震,起床洗漱。
这才出去吃早饭,早饭过后,张玄又去了衙门,登记造册之后拿了考引,这才放心下来。这考引就相当于准考证,自己就可以凭此去考试了。
不过怎么没碰到曾广他们?我还准备蹭一蹭他们的饭呢。
杭州城大,客栈众多,又没个电话,一时半伙的哪里碰的上啊!等去考场就见到了,眼下还是安心备考,不要吃吃喝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