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林霜儿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张玄,让张玄感觉很不自在。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当得了张公子如此夸赞?”林霜儿笑道。
“可不是嘛!”李妈妈也是娇笑一声道:
“就连我们的水仙姑娘都没有得到张公子作诗称赞,不知道师师是走了什么运气!”
“只是恰逢其会!”张玄笑道:“刚好有灵感,一闪而过,被我抓住了,只有这两句能看,剩下的两句都是凑的!”
张玄把中午的诗再吟一遍,李玉儿这才道:
“果然,这‘闻客下云梯,罗衣舞春风。’两句果然卜太搭!”
李妈妈笑道:“张公子,我让旁人去伺候水仙姑娘,让师师来陪您如何?”
张玄心中犹豫起来,想问问能不能把李师师换成一个丰满漂亮的姑娘。
还没开口,林霜儿道:“那就有劳李妈妈了!”
“好唻!”李妈妈应了一声便扭着去找李师师去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张玄责怪道:
“李师师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陪的,我刚想叫个姑娘来着,你就替我做主了!”
“你说什么?”林霜儿笑着拿起酒杯,轻轻一捏,
‘啪’的一声,酒杯就被她给捏碎了。
这武力,都敢的上要张玄性命的苏莫愁了。
张玄急忙堆笑道:“幸好林姑娘你及时开口,制止了我的不正心思,我差一点就失去了读书人的风度,还请受小生一拜!”
见到张玄一脸阿谀谄媚,李玉儿跟林霜儿两个都被他给逗乐了。
张玄这才擦擦额头上的虚汗,然后自己也偷偷的捏了几下酒杯。
“恩,真的捏不碎!”张玄喃喃道。
林霜儿笑道:“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想捏碎酒杯,再练个百八十年吧!”
张玄也笑道:“原来是老寿星当面,小子倒是无礼了!”
“什么老寿星?”林霜儿觉得莫名其妙。
边上李玉儿却是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她时常找张玄等人玩耍,跟的上张玄的思路。
李玉儿笑道:“他是说练个百八十年才能捏碎酒杯,那你就是百八十岁的老人了!”
“好你个张玄,还真是一点不吃亏!”林霜儿柳眉倒竖:
“信不信我给你松松筋骨?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张玄急忙摇头道:“算了算了,男女授受不亲,在下已经成亲了,而且感情还不错。林姑娘不必客气了”
“咯咯咯咯!”
李玉儿见到林霜儿被张玄怼的就跟个包子一样,脸皱在一起,有火发不出来的样子笑个不停。
听到张玄一座欢声笑语,边上赵刚心道:“还是张兄有办法,带着女人上青楼还能把她们逗的这么开心,看来有机会倒是要好好讨教一二!”
不过现在赵刚身边也有个美女在侧,而且还是主动倒贴,往赵刚怀里去钻,这讨教泡妞的法门,一时半会的他也用不了。
其余几人也是放开心怀,开心不已,不大一会,李师师就换了一身青衫过来。
林霜儿跟李玉儿没想到李师师竟然只是个小姑娘而已。
“咦?张公子你怎么又带了两个女人过来?”李师师疑惑道,
张玄笑道:“不用理她们,她们是过来看话剧的,来,坐下说话!”
说着张玄拍了拍身边的蒲团,示意李师师坐过来。
李师师给林霜儿跟李玉儿两个做了个万福这才坐下。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林霜儿笑道:“张公子,没想到你写的竟然是一个花苞!”
这年头很开放,寻常女儿十六七八就成亲了,但是也有十二三岁就成亲的,范围倒是不小,不过也不能算是什么风雅事情。
张玄摇摇头道:“芙蓉刚出水当然是花苞了啊!你见过在水底下就开花的荷花吗?”
林霜儿被张玄怼了一下便不再说话。
“怎么样,张公子,今天我演的不错吧!”李师师笑这给张玄斟酒道,
张玄笑道:“离得太原,我没看清,就听了个声!”
“噗嗤~”林霜儿忍不住把嘴里的茶水都喷出来了,
“不好意思,没忍住!没忍住!”
说着林霜儿便七手八脚的擦了起来,但是嘴上依旧是抿着在笑。
李玉儿也是掩嘴儿笑,她小声道:“我跟你说了,他说话不分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怼了起来!”
林霜儿也是不住的点头,她可算是见识到了。
“这样啊,那我唱的怎么样啊!”李师师急忙再问道。
张玄想了想道:“恩,比上次唱的好多了,看来这段时间你进步很大啊!”
李师师听了脸上这才浮现笑容,两个眼睛变成了月牙一样,
“嘿嘿嘿,那就好!这些天我可是一直勤练不辍呢!来,张公子,张嘴,吃菜!”
张玄张开嘴巴,李师师给张玄夹了块肉,张玄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不大一会众人便有了微微醉意。
吴烈站起来道:“今日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开怀畅饮,但是光喝酒哪有什么意思,不知诸位可用雅兴吟诗作对啊?虽然没有曲水,但是诗词也可流觞嘛!”
“吴兄说的有理!”钱永华笑道:“既然我是在派头,那我就起个头吧!”
这钱永华也是张玄的同窗,这次他来的早,倒是抢占了好位置。
“岁末读书后,寒窗偷小闲!”钱永华起了个头,大家便顺着吟诗。
有那吟不出来的,便自罚一杯,张玄对于这些打油诗也是乐呵呵的参加。
“张公子怎么不写一些好句,尽出这么些俗语!”李玉儿摇头道,
张玄笑道:“大家来是找开心的,我要是把他们比下去了,不是破坏气氛了吗?”
张玄不理会李玉儿的建议,乐呵呵的跟同窗们打成一片。
李玉儿无奈,只得拉着李师师这个小姑娘说说话。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三个姑娘也有大半台之多。
李玉儿跟林霜儿对李师师很好奇,李师师对李玉儿跟林霜儿也是好奇不已。
三个姑娘互通有无,不大一会便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好像是多年未见的闺蜜。
李师师连斟酒都给忘了,张玄无奈,只得自饮自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