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张玄顿时大笑不已:“你的样子~哈哈哈~一脸的油~~哈哈哈~笑死我了!”
铃儿妹妹也是手忙脚乱的给姐姐苏莫愁搽脸,但是拿手绢上也全是油,
“姐姐,你等一会,我这就拿洗脸水来!”
铃儿妹妹说着就急忙跑出去端洗脸水去了。
张玄兀自笑个不停,苏莫愁气的俏脸通红,但是她被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呸!”
苏莫愁突然就朝着张玄吐了一口口水!
“哈哈哈!看你还敢笑我!”
苏莫愁扳回一局也是开心不已,张玄眉头一皱道:
“我说大姐,我什么都没做,你这样用口水吐我,是不是不太雅观?你可是大家闺秀啊?”
“哼!我恨不得用唾沫淹死你!你走近点,我在吐你几口!呸~呸~”
苏莫愁说着又朝张玄吐了几口口水。
张玄一退再退,期间也发了狠,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今天要听从圣人的教诲,跟你好好斗一斗!哈~呸!”
苏莫愁被吓的闭上了眼睛,想要躲避,可是被困在椅子上无法躲避。
“啪”的一声,张玄的口水就落在苏莫愁的身前两步。
“嗯?”
张玄眉头一皱,事情比他想象的要更难一点,但是他不信邪的再吐了一次,这次可是气运全身,全力施为:
“哈~呸~!”
“啪~”
口水依旧落在苏莫愁身前两步远。
苏莫愁着才悄悄的真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的,身前地上两个口水。
“哈哈哈,你没练过高,气息不如我强!受死吧!”
苏莫愁笑了一阵,这才朝张玄吐起口水。
“呸~~呸!!
张玄连连后退,但是房间就这么大,他已经避无可避了!
突然张玄绕着房间跑了起来:
“嘿嘿,你以为我没长腿吗?我绕道你身后,看你能奈我何!”
跑到苏莫愁身后的张玄得意不已:
“你说,我是吐在你的头发上呢?还是吐在你的脸上呢?还是其他地方呢?嘿嘿嘿!”
“张玄,你要是敢吐我口水,我一定要杀了你!”
苏莫愁大为惊恐,再也不复刚刚得意神情。
“我很大方,你挑一个地方给我吐,不然我可就直接吐在的脸上哦!嘿嘿嘿!”
张玄吓唬着苏莫愁道。
“张玄,你什么很大方啊?”
张玄正得意的时候,铃儿妹妹却是端来洗脸盆进来。
“妹妹你快救我!”
苏莫愁急忙大叫起来。
张玄摇头道:
“别听你姐姐这么说,你不知道,你姐姐刚刚多么仰慕我,你不在她看到我口水直流,恨不得把我吞下去,你看看我这身上,都是她的口水!”
“啊~”
苏银铃嗔怪的看着姐姐,但是苏莫愁却是撅起嘴巴不说话。
张玄笑道:“怪只怪我美丽太大,即使站着不动,美女见到我也会流口水~哎~苍天啊,为什么给我这么一副英俊的皮囊啊?我是靠才华吃饭的啊!”
“咯咯咯~官人尽说这些怪话!”
说着何红药跟何宝儿也笑语盈盈的进了房间:
“还不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洗洗!”
“这上面可是美人的口水,记得可不能洗的太干净,保不准还有美人香气呢!”
张玄笑嘻嘻的脱下外套递给宝儿。
“咯咯咯~”
何宝儿笑个不停,苏莫愁羞的脸色通红。
苏银铃笑嘻嘻的给姐姐搽了脸,这才将她收拾一新。
“好了,这几天不能放松,老刘西瓜你们辛苦一点!”张玄嘱咐道。
“放心吧东家!”
刘大彪笑道:“我们三个看着这莫愁姑娘,十拿九稳,你就安心的考试去吧!”
“老刘办事,我放心!”
张玄笑道:“铃儿妹妹,莫愁姐姐,你们先休息吧,我得回去看书去了!”
说着张玄便跟着红药跟宝儿两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张玄才回去,没几日就听说芙蓉姑娘在王巡抚的酒宴上大放光彩,王大人还感动的留下了眼泪。
当然,这些事情,张玄是听林霜儿说的,林霜儿的老爹身为杭州知府,自然是在受邀之列。
“哦?这么说王巡抚时听到而激动的落泪?”曾广问道,
今日李玉儿跟林霜儿两个联袂来访,林霜儿便说起此事。
“是啊!”
林霜儿笑道:“王大人还让芙蓉姑娘又唱了一遍呢!”
“想不到这个王巡抚还是一个如此深情之人!”马阅笑道。
“谁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啊!”
张玄摇摇头道:“这么大的官,当着诸位下官落泪,该不会是演戏吧?”
张玄不是因为苏莫愁跟苏银铃两姐妹才怀疑,而是从官场角度考虑。
这大的官,应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而且又是当着众人的面。
“听说当夜芙蓉姑娘没有离开!林霜儿道。
这话就说的很直接了,想必是两个人同床共枕了一番。
也许是芙蓉姑娘主动的,也许是有下官大献殷勤给送上去的,反正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
芙蓉姑娘估计不会在露面了,即使王巡抚不纳她,但是她也终究会成为一个金丝雀。
众人皆是一阵沉默。
“这样的话,王巡抚的文章是不是也不能相信?”李永问道。
曾广摇头道:“德行是德行,文章是文章,在说这些也无伤大雅!”
“我说霜儿姑娘,你来不会就是跟我们聊这王巡抚的风流事吧?”
张玄笑道:“要是这样,中午可没什么饭菜招待你的!”
“你看看你,还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林霜儿撇撇嘴道:“想吃你一顿饭还真是不容易!过来!”
说着林霜儿一挥小手,几个脑袋急忙凑在起来,林霜儿这才道:
“我爹说,王大人哭的时候还喊了好几声‘有恸乎?有恸乎?’”
张玄道:“这是夫子哭颜回,颜渊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莫非是这次的考题,也不对啊!”
曾广摇头道:“说不对只是顺口说的而已啊,我们开心的时候,不也大叫着不亦乐乎吗?唱歌的时候也喊三月不知肉味啊!”
“有道理!”
赵刚道:“再说了‘有恸乎’也做不了题目啊!难道要我们写一篇孔子是如何大哭的文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