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就好!”
张玄点头道“你这么一,我就精神了许多!看来金钱还真的是包治百病啊!”
在家歇了两,身体这才转好。
这一日丁冠华前来汇报,张玄看了他整理的章程,的确不错,按照老人孩,生手熟手,都做了安排。
“的确不错,就按照这样去做!”张玄点头道。
“是大人,只是乐队起什么名字呢?又去哪里打响名声呢?”丁冠华问道。
“我们教司坊乃是下第一,那就叫大离国立乐团!”
张玄道“至于名声,我会先叫人在城中传播消息!”
“原来大人心中早有准备!下官拜服!”丁冠华躬身拜道。
“好了,下去吧!”张玄道,丁冠华这才下去。
“老爷是要组建乐团?”
李师师好奇道“不知道在哪里献艺啊?”
张玄靠在椅子上道“暂时没有好的去处,不过我倒是想起来,矾楼对面的紫坊倒是可以试试!”
“紫坊?”
莫愁犹豫起来“那可是有主的地方,而且占地极大,我家里的钱财恐怕拿不下啊!”
“为什么非得买下来啊?”
张玄摇头道“掺和一股便可,毕竟只是让乐团找个地方卖艺,名气打响了再去登门演奏,没必要买下来!”
“这样的话,那紫坊的宋妈妈估计会答应的!”莫愁笑道。
张玄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张三你跟王寅过去谈谈,莫愁做主!还有那新房子检查干净了吗?”
“回老爷,房子里里外外都已经检查过了,没有任何毛病,院子也是重新翻土,铺了石板,屋顶重新换了芦席垫子,眼下重新刷漆,换了窗户纸,等家具一到,便可以搬家了!”张三躬身道。
“那就好!”张玄点头道。
在家歇了两,张玄终于恢复了健康,身体也完全放松下来,吃了午饭后,身上懒洋洋的一片。
“老爷,外面指挥使范铁生大人求见!”张三躬身道。
“哦,除了丁冠华,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快请!”张玄道。
这范铁生还带了一个厮,厮手里捧着一些礼物,见到张玄,范铁生也是急忙拜道
“大人有恙,下官未能及时拜访,还请大人恕罪啊!”
“不用多礼,快坐,来人上茶!”张玄吩咐道。
云娘上茶之后,范铁生才道“大人身兼数职,还望保重身体,下官这里有些百年老参,可以滋补健体,又有相国寺高僧开光的白玉观音,相信可以保佑大人身体康健,百病不生!”
当下那厮便掀开红布奉上礼物,张玄一见这白玉观音,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楚留香来,楚留香开篇就是偷了白玉观音。
“有心了!”
张玄点头道“听闻饭大人乃是希文先生之后,为何做了武官?”
希文先生,就是范仲俺,能文能武的能臣也。
范铁生听了也是惭愧道“下官虽然薄有家学,但是奈何难得功名,只能走上武举之路,实在惭愧的很!”
“谦虚了,这殿前司可不是那么好近的啊!”张玄笑道。
殿前司比步军马军同职位品级却要高。
张玄副都指挥使是正四品,步军马军的副都指挥使却是正五品,而范铁生身为殿前司指挥使是从五品,已经算得上是不错了。
当然也就比县令高一级而已,但是大离王朝,武官的职位低,能做从五品已经很不错了,应该是有父辈关系拉了一把。
“不敢当不敢当,比不了大人学富五车,圣眷恩重!”范铁生拱手道,
张玄笑道“逗皇上开心可比做官难多了!插了一次秧苗,我却是躺了三四!”
“皇上能叫大人一起插秧,足见皇上对大饶重视!”
范铁生道“大人前程广大,下官愿为殿前犬马,恳请大人收留!”
着范铁生便跪下磕头,张玄急忙扶起道
“我等皆为圣上臣子,都是圣上犬马,岂能妄言结党!”
“恳请大人收留!”范铁生再拜道。
张玄推脱一下,这才道“范大人名臣之后,文武双全,我也心喜之。这样吧,要不了多久就是清明。
听高大人三位已经开始练兵,以求在祖庙之前展现军容。我也不能落后,但我不通军务,这件事交给你,你可敢应下?”
“愿为大人效力!”范铁生跪拜道。
“恩,我再交代你一下!”张玄笑道,范铁生这才起身,聆听张玄教诲。
“你去选取身高差不多的军士,然后铠甲兵刃要亮堂!”
张玄道“也不用训练其他,将让他们练走路!”
“走路?”范铁生疑惑不解,
张玄笑道“对,用兵的精髓,就是令行禁止,令行禁止,就要从事做起,这走路也是如此~~~”
当下张玄便将正步起步的姿势告诉了范铁生,要求就是,好看,威严,整齐划一,声音响亮,会翻跟头。
这翻跟头是才艺表演,这年头也没有实战比武,赵佶也分辨不出谁本事大,所以翻跟头翻得的多,那就是本事大。
御猫展昭能得带刀侍卫,那就是因为他会翻跟头。
这一点,后世的书中记载,高俅用此法得了赵佶的夸奖,他会练兵。所以张玄也加上了这一条。
完之后,范铁生这才恍然大悟道“大人果然厉害,下官佩服佩服!”
“不要客气了,此事你记好了,安心练兵!”张玄道。
留下范铁生吃了饭,张玄这才回书房写去了。
不过今他写得是武林外史,先写沈浪,再写李飞刀,再写楚留香,再写陆凤,再写涯明月刀。
等把古隆写完,再写金涌,等写完了在写其他的,相信自己的名声一定会下皆知,现在离靖康还有十几年,得慢慢来。
第二日张玄便去令前司治所,给范铁生下正式公文,几没上班,就会越来越不想上班。
处理完了公务,张玄又去图画院里学画画,见到张玄前来,众画手却是拉着张玄问起了q版漫画的问题。
张玄又不是绘画出生,对这些只是看过,撑死了在高一的时候为止,一直都上过美术课,这种水平而已。
“真是倒霉,画没学到,自己半桶水都没有,还教这些大师,我也越来越不要脸了!”回去的路上,张玄摇头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