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躺椅上吃着少主段鸿飞派人送过来的瓜果,一只鹞鹰直接对着段鸿锐飞过来,它先是抢走了段鸿锐手里刚刚剥好外皮的葡萄粒,然后单腿儿在段鸿锐的胸口上蹦跶着。
“又是尖牙让你来的啊。”
鹞鹰咕咕咕咕的叫了两声,然后整只鸟儿都在那儿躺到了,它伸着小腿儿美滋滋的:“咕咕咕咕咕咕。”
“知道了,送信的时候还带一个回脚活儿的,辛苦了,一会儿带你去熬鹰啊。”
听着段鸿锐嘴里这个熬鹰的熟悉词儿,鹞鹰直接没有了父子爱,在段鸿锐的怀里蹦跶,躲开段鸿锐伸过来的手:“咕咕咕咕”
“好好好,不熬鹰了赶紧的把信递给我吧。”
“咕咕。”
又是一个葡萄粒剥了皮递过去,鹞鹰终于是把腿儿递了过来,让段鸿锐解开上面你的竹筒。
事情暂时以闹鬼结束,但是现在,这面好像是有了第三方的势力在操控,是否需要调查,那两个人看起来似乎是另有他心,或者是心存试探。
试探么,那就试探咯,段鸿锐表示他从来都不怕试探,也不怕谁来挑衅。转转手腕儿:“儿贼,明儿咱们去打猎玩儿啊。”
鹞鹰咕咕咕咕的叫了两声,整只鹰就像是一张饼摊在段鸿锐的腿上,段鸿锐rua的十分的舒服,这个扁毛畜生的毛儿也挺好摸得,反正他是挺喜欢的。段鸿锐准备给剥第三个葡萄的时候,鹞鹰突然的就飞了起来。
片刻之后,鹞鹰儿贼的利爪抓着一个白色的鸽子飞过来,立在柱子上,随身伺候的孤蕊过去对着鹞鹰伸手,鸽子就被折断了翅膀扔过来,鸽子是信鸽,它的腿儿上也有一封信,孤蕊把信递给诗岚,在她检查没事儿之后才递给段鸿锐,
打开,上面只有四句话。
一昌大吉,二路安平,三风不怠,事事安。
信纸看了之后,段鸿锐就把信纸扔了回去:“鸽子的身上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鸽子应该就是养在周围的村庄的,鸽子的身上,有着一些不属于这里的泥泞味道,而且还有一点儿动物粪便的味道,看起来似乎是隐藏的地方不太干净,”
段鸿锐的视线越过训练的兄弟们,最后停留在正不远处的村庄,“你们安排人过去查查,别打草惊蛇,继续留着这个眼睛,我还有用呢。”
诗岚答应了一声,然后人就直接的退了出去安排事情,经过了这两年屠老爷子的更加严厉的训练,他们这群死侍可以说是完全的升了级别,而且有些事情,也已经在少年拒绝中,偃旗息鼓,她们也好,他们也罢,此时,更像是一个机器了。
一个俏丽的红色身影蹦跶过来,他凤眸细长,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一身漂亮的红色长裙及地,微微露出精致的锁骨,她愤怒的看着段鸿锐:“你干嘛,真当我是你们家的仆人啊,说把我叫过来就叫过来,还让那个傻大个儿把我给绑过来。”
已经十八岁的狐娘子这几年的江湖之路让她出落得越发的大方美丽了,她艳丽的就像是一躲盛开的牡丹,落落大方中,还带着致命的美丽,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后面儿跟着的那个小车夫,曾经确实是,后来被她给扣下来了,争取和眼前的这个少年有着三分的联系。
可是她都不知道,他是这么的冷血,他居然真的丝毫信息不给她,甚至在他把江湖给搅得腥风血雨之后,她追过去的时候,人愣是已经不在那儿了。
段鸿锐对着旁边儿的座位点点头:“孤蕊,去屠老爷子那儿,另外准备一桌饭食,稍后少爷我过去用饭。”
“是。”孤蕊点头,离开前先给那狐娘子倒了一杯热茶:“娘子请坐。”
狐娘子看着没什么正行的少年:“你说说你啊,都多大了,你还这么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看着没一点儿的变化。”
“你管呢。”段鸿锐继续的rua鹰,然后人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看着那不远处的炊烟:“我叫你过来有两件事儿,一我要你给我收拾出来一些解毒药,包括驱虫毒蛇的。”
有狐咧咧嘴,口气不大啊,这也不是少爷的风格啊。
段鸿锐很快就把另外的大雷给劈了下来:“简单吧,第二个就更简单了,我要你去办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去帮我坐镇,少爷我这次的对手是黑巫族。”
噗啊,狐娘子直接的就喷了,这人跟自己开玩笑呢吧,这几年不联系,突然的一联系,给自己就这么一个惊天大雷?
那可是黑巫族有没有啊,那个可是传说会诅咒的,那可是要谁死谁就死的存在,干嘛啊,居然就这么让自己过去坐镇?
段鸿锐看着狐娘子那傻掉的模样,他毫不客气的用折扇敲敲桌子:“少爷我可是提前和你说了,给你十日的准备事件,我的人,能死在沙场马革裹尸,却不能死在勾心斗角和这样的肮脏手段。”
“这个便是我给你酬劳。”一个青蓝色的荷包推过去,少年肩膀上立着鹞鹰乖儿子溜达着走了。
狐娘子没有打开那荷包,只是淡淡看着少年的背影,她声音淡淡的对着小车夫说道:“之前你送我到了又回来,是不是他让的?”
小车夫沉默一会儿之后,他才点点头,声音如同他的表情,冷淡极了的回答道:“是。”
“怕我在江湖上吃亏吗?”
“单纯不是坏事儿,只有没经历过,才会单纯,只愿你能保持住自己的天真和无忧。”
狐娘子知道这是那个少年说过的话,要不然,也不会把一个最好的用的惯的影子给了自己,至于他当时为什么那么冷情,也是后来,在她一次听说那个少年重伤差点死了的时候才明白
她是累赘,他是危险的,他不会让他的朋友进入危险。宁愿自己下地府,也不远朋友跟着惹是非。
不知不觉间,有狐的面庞上带上了眼泪,红了眼眶,人紧紧的咬着嘴唇,沉默无语。
攥着荷包的手青筋横露,这里面是什么她猜到了,想当初她说过,她想要练一种药,可是有很多味药她需要去找,可是她却不知道那天能找到
淡淡的药香味传来,她抬起头,对着少年的背影喊到:“段鸿锐以后你别想甩掉我,我有狐,赖定你了。”
段鸿锐唇角微微的勾起来,脚步不停的走进主帅大帐,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