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的清风,本来还想顺手牵羊的算计朱武两家的武学功法呢,不想对方直接用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差点直接本垒打。这也正好给了清风一个对付他们的理由。
……嘿嘿,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跟我玩仙人跳?你们还嫩了点!……
清风知道,朱长岭他们就等在外面,只需要朱九真与自己成其好事,他就来堵门,然后做出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以清风名门正派的弟子性格,必然心生愧疚,然后借坡下驴,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清风。然后再上武当山索要好处。
可惜他的主意打得虽好,却还是低估了清风的实力。清风打开窗子,悄悄的跳了出去。
“大哥,你可真的舍得,让真儿去陪那个小子。”
在不远处的凉亭,武烈嘿嘿一笑。
“这哪里是舍得不舍得的问题,我那女儿,我还不知道吗?她对那小子,也算得上是一见钟情,已是不能自拔,我这样做,也是成全我女儿的一片心意呐!哈哈哈!”朱长岭说这话时,依旧是一副为女儿着想的表情。
“让小子做我的女婿,也不错呀,年纪轻轻,就有了如此的功力,真是让人羡慕,这样多好,只要他成为了我的乘龙快婿,我向他讨要武当派的武功,想必他不会拒绝的,到时候……”
这两个奸诈之辈,在这光明正大的讨论自己布下的奸计,在一旁武青婴与卫壁,却气得脸色都变了,不过这两人的心思各不相同,前者是嫉妒朱九真,后者是嫉妒清风。
“啪啪啪!”还没有等朱长岭说完,就听到了一阵鼓掌的声音。
“朱前辈,不得不说,你的主意十分不错,可惜了,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还是低估我的实力,那么你想过如果事情败露,会遭到怎么样的报复吗?”
“什么?”
朱长岭心头一惊,心道:“难道……难道真儿失败了?怎么可能?”
“呵呵,不知道道长说的是什么?”
朱长岭知道自己的算计失败了,却也面不改色,强装镇定,向清风一抱拳,说道:“如果有什么怠慢之处,还请道长见谅!”说罢,朱长岭一躬倒地,看上去道歉的诚意是十足十的。
不过就在清风靠近朱长岭,准备将他扶起之时,异变斗生,只见朱长岭直接变拳为指,点向清风胸前大穴,以他几十年一阳指的修为,这招威力确实不凡。
如此近的距离,就算强如清风,也一时反应不过来,直接被朱长岭点中了穴道,定在那里不能动了。
朱长岭见点中了清风的穴道,立刻直起身子,哈哈哈大笑:“小子!你的江湖经验还是太少了,我本来给你安排的温柔乡,你不要,偏偏让老夫出手一次,这下好了,大家的面皮撕破了,这让我们以后如何在做翁婿?
那么我们只好退而求其次,交出武当功法和屠龙刀的秘密,你也不想再受皮肉之苦了,对吧?哈哈哈!”
“这倒是真的,我可怕疼了,所以一般都是我打别人,很少让别人打我,今天你让我上了两次当,不错,是个人才。
不过还是,可惜了,还是那句话,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还是太小瞧一个能练出护体罡气之人的本事了。”
清风在亭子里的石墩上坐了下来,见石桌上有酒便给自己倒上了一杯,自饮自酌了起来。
开玩笑!一个身怀吸星大法、乾坤大挪移还有紫阳悟真金丹的人,会被一阳指点中穴道?那可比中了仙人跳,还让清风丢人!
“咕噜!”
朱长岭他们不由地吞了吞口水,武青婴与卫壁见事不对,立马准备逃遁,清风拿起两粒花生米直接射了出去,将两人点昏了过去。
剩下的朱长岭与武烈,一个从背后抽出了判官笔,一个抄起了放在旁边的长剑。
清风看了看他们,又喝了一杯酒,“真的要打吗?你们确定打得过吗?”
武烈一转判官笔说道:“那要打过才知道!”说罢直接跳上亭子的内沿,从天而降朝清风扑了过去。
清风瞧得清楚,却是不闪不避,见他到得身前,肩不动,身不幌,一脚便踢过了头去,向着武烈的胸前踢去。
他身形不动,一脚便已踢出,实是出人意料之外。再加上这一腿急速如风,迅捷异常。
待得这一脚踢到了武烈身前,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深吸一口气,打横里一个滚身翻了出去。
他刚落下地去,还未站稳,清风的一腿又已踢至,他只能连忙伸双臂架档。“啪”的一声响,腿臂相撞,武烈只觉一股大力传来,两臂生疼,身子忍不住地“噔噔噔”后退几步。
这一回还是未站稳,清风的一腿又已至。他来不及站稳,连忙就势一个斜身,让过了这一腿。这一腿虽是让过了,但接紧数腿他却是让不过了,“啪啪啪”连挡了四下,便被清风一脚踢在腰上,踢了他一个跟斗翻倒在地。
他此时尚还未来得及看清出腿踢他这人的面貌,就接连吃了两个大亏,在地上痛叫了两声滚了两下,便又一咕噜翻身爬了起来。
那武烈爬起身来,人影一闪,便又向清风扑去,扑到半途,白光耀眼,他手中的判官笔已经舞了起来,横刺而至。
但这回武烈扑到清风面前时,清风却是没在出腿,而是待得武烈刺来,脚下一软,身子突然一晃,人便向前扑去。
好像脚底下被什么绊了一跤似的,但他这一绊却是绊得极巧妙,刚好到了武烈身前,一歪肩头便向他撞去。
朱长岭见武烈要吃亏,也急忙拔剑,朝清风肩头刺去,清风又一个趔趄,险而又险的避过了这斜刺过来的长剑。
他两人见此情景,心下一横,不管三七二十一,挥舞兵刃就是一阵儿急斩。心道管他是谁,事情到了这般境地,趁着自己占着上风,最好能将这小子斩杀当场!
清风着两人如王八般挥舞着兵刃朝自己砍来,心说: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就你们这俩货色,也想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