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性在龙爪手上花费了几十年的时间研习,其龙爪手的造诣在同门师兄弟中修为最为精深,就连武功绝顶的空见大师也有所不及。
而龙爪手经少林派千百年千锤百炼,也被称为不败的武功。一招一式都是厉害非常,动静之间都让人感觉到了刚勐不可匹敌的威力,劲力十足。
而张无忌更是了不得,如今的他已经是今非昔比,九阳神功大成,同时乾坤大挪移也练到了最高的水平,于是乎空性大师不出所料的败在了张无忌的手中。
空性大师对张无忌倾心佩服,二人识英雄重英雄,惺惺相惜,彼此相约日后互相切磋武艺。
而少林派也就借坡下驴,没有继续打下去。
于是张无忌又对上了华山派的华山二老,清风则在旁边微笑不已,自从鲜于通在蝴蝶谷中做了肥料,在地下发挥着自己的余热之后,华山派到如今都没有选出一个合适的人选当掌门。
而派中的争斗却是越演越烈,气宗和剑宗的分歧也越来越大。
从他们的衣着就可以看得出来,气宗基本上都穿紫色,而剑宗差不多都穿黄色,虽然没有泾渭分明的分成两队人马,但是混在一起,跟碗紫菜蛋花汤似的,有一种莫名的喜感。
……快了,快了,等你们把《葵花宝典》偷到手,你们华山派就快笑傲江湖了。……
打到最后,华山二老十分不要脸的邀请昆仑派的何太冲和班淑娴共同御敌。
原来,昆仑派绝学,亦称正两仪剑法,是武林中有名的剑法之一。
此套剑法的步法招数与华山派的反两仪刀法一样,均从四象八卦中变化而出,都有八八六十四般变化。
若刀法与剑法相济,则有四千零九十六般变化,几可化尽天下武功之纷繁复杂,发挥天下兵刃招数中的极诣,威力无比。
于是张无忌以一敌四,让张无忌有点疲于应付。
“清风,你说他们的刀法剑法如何?”现在天下的武学已经很少有杨依依能看得上的了,现在她要和清风探讨一下这套刀剑之法,可见这正反两仪确有可取之处。
“还行吧,比玉女剑法搭配全真剑法还有一定的差距,招都是好招,可是太过繁琐复杂了,没有一定的天赋,怎么可能短时间内记住如此多的招式。
这四!个!臭!不!要!脸!的!又从来没有在一起配合过,有很多精妙的招数使不出来。
就比如说这一招……”
清风说的很是大声,不仅是谁在跟杨依依探讨这四个人的刀法剑法,也是在给张无忌提醒,应该如何对敌。
毕竟清风不确定周止若此时知不知道张无忌的身份,所以还是由自己出面比较好。
听到清风言语的班淑娴柳眉倒竖,喝道:“西南盟的小子,这小贼是你什么人,要你一再回护于他?我昆仑派可不是好惹的。”
此时清风还是戴着人皮面具,在场的除了杨依依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清风则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们昆仑派很不好惹吗?要不要我们西南盟的人,再去你们山门前坐个十天半个月?”
“你……”班淑娴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按实力来说,他们昆仑派还真打不过西南盟,班淑娴只得忍气吞声,不再理会清风了。
少林寺的空智大师也出面说道:“西南盟的施主,还望你以大局为重,尽快的剿灭魔教为好!”
“大局为重?大局为重就可以四个打一个?明教是天下反元的先锋,是我们汉人的英雄,不知道大师口中的大局是谁的大局?要是蒙古人的大局,我还真就重不起来!我可不想当汉奸!”清风毫不客气的与空智大师针锋相对了起来。
“那你们西南盟来此是干什么的?难道是看风景的不成?”崆峒派的唐文亮接过话头问道。
“哪个门派都有败类,明教的败类劫了我们的货,我们来找他们理论,让他们交出劫货的人,还有交还货物,我们的目的就算达到了。至于剿灭明教,我们没兴趣。”清风回答了唐文亮的问话。
“明教虽然反元,但是他们在江湖上作恶多端,杀了多少江湖豪杰,不剿灭明教不足以平民愤!”灭绝师太也站出来说道。
“冤有头债有主,谢逊杀了师太的哥哥,师太应该去找谢逊报仇,杨逍骚扰峨眉派的女弟子,那师太应该去阉了杨逍。
你剿灭明教干什么?就拿锐金旗的那些教众来说,都是轻生死,重情谊的好汉子。他们没有死在反元的战场上,却惨死在你的倚天剑之下,你不觉得愧对你们郭襄祖师吗?”
“你……杨依依管好你的手下,你们西南盟可真是人才济济啊,上面一人,在那里一打四,下面一人,舌战群雄,好本事啊!”灭绝师太往想杨依依说道。
此时众人才知道,台上那个人,竟然也是西南盟的人,众人看了看张无忌,又看了看杨依依,都在心里暗想,这西南盟到底有多少高手啊?
“他那句话说错了?要不要我把屠龙刀的秘密说出来,看看师太能不能保住我先祖送出去的东西?”杨依依走到灭绝师太的面前,用仅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问道。
灭绝师太一惊,才反应过来她是杨家的后人,这倚天剑与屠龙刀说到底都是杨过送与郭靖黄蓉的。杨过的后人知道其中的秘密也不奇怪。
灭绝师太也只得一拱手,退了回去。
众人见灭绝师太也不再说话,都十分好奇杨依依跟她说了什么。
同时也都有意无意的和西南盟的人开始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而此时在台上的张无忌,嗯……就跟原着差不多的打败昆仑和华山两派的四人。
接着就轮到崆峒派上场了,当然也没什么悬念,张无忌浪费了一点点蓝,施展了一个大治疗术,把崆峒派五老的伤病全部治愈,这场比斗也就草草了事了。
“拿剑来!”灭绝师太火爆的脾气上来了,看着肯定不会上场的西南盟,又看了一眼武当派,便率先上场了,“小子,亮兵器吧!”
灭绝师太横剑当胸,剑头斜向上指,走向张无忌身前。明教教众丧生在她这倚天剑下的不计其数,这时教众见她出来,无不目毗欲裂,大声鼓噪起来,“臭尼姑,就会仗着兵器犀利,有本事换一把普通的长剑!”
灭绝师太冷笑道:“‘吵什么?待我料理了这小子,再一个个来收拾你们,嫌死得不够快么?”
张无忌还从未使用过兵器与别人对敌过,就在他沉吟如何是好的时候,韦一笑冷冷的说道:“你这老尼姑,有本事不用倚天剑,以这位公子的手段,还不是一盏茶的时间就收拾了你!”
“韦一笑管好你自己吧,如此拙劣的激将法,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不用着急,待会贫尼就送你上路!”
灭绝师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抛弃自己的优势不用,“小子,你如果害怕了,可以离开,你不是明教之人,我也不会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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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叹息了一声,也知道任由他一张嘴,是不能说服灭绝师太,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实力打下去了。
灭绝师太知道眼前这个小子,是一个劲敌,连败少林,华山,昆仑,自己也不敢托大,直接使出自己自创的剑法,灭绝剑法。
灭绝剑法,分为灭剑绝剑式,灭绝师太自创的峨眉派剑法,剑法凌厉绝伦,出手之凌厉勐悍,直是匪夷所思。穿插来去,东一刺,西一噼,瞬息万变,配合倚天剑使用,威力无穷。
在这样杀气腾腾的剑法之下,张无忌也只有施展自己的轻功,不停的躲避。
灭绝师太仗着倚天剑锋利无比,逼得张无忌避无可避,只有使用武当派本门的轻功,躲避灭绝师太的攻击。
“梯云纵?”宋远桥微微一皱眉,“这个少年,怎么会我武当派的梯云纵?没听说哪个武当弟子加入了西南盟呀?莫非清风将我派武功私自传给了别人?”
梯云纵,堪称轻功中的轻功,其注重身法的轻灵,不以步法多变来迷惑对手,要旨是身形轻巧,高低进退自如。虽然在武当不算是什么秘而不宣的绝学,可也不是外人可以学到的,像张无忌使得如此混熟的,一定是武当的真传弟子。
所以宋远桥把怀疑的对象放在了清风身上。
而跟在他旁边的宋青书却说道:“爹,不会的,清风那小子的轻功也是不弱的,他要想传人轻功,没必要如此给自己找麻烦。至于这个少年为什么会我武当轻功,等一会儿问一问就知道了。”
宋远桥一想,宋青书说的不无道理,于是静待比武结果,事后再去询问。
“小子,难道你只会躲避吗?”丁敏君突然大声叫到,“今日咱们是剿灭魔教,可不是比武争胜。众位师妹师弟,大伙儿齐上,拦住这小子,教他不得取巧,乖乖的跟师父较量真实本领。”说着提剑跃出。峨嵋派男女弟子立时涌上,手执兵刃,占住了八面方位。
此时张无忌的身份是西南盟清风的手下,而丁敏君既受过清风的羞辱,也受过西南盟的羞辱,此时又见到自己的师父久战张无忌不下,便自作主张,准备帮师父一把。
除了清风高声喊了一句“真不要脸嘿!”以外,其余六大派的人,十分默契的集体沉默了……
张无忌对付不了灭绝师太的倚天剑,可峨眉派一般弟子,张无忌打起来却极为顺手。
此时,张无忌已冲到了丁敏君跟前,丁敏君嗤的一剑刺出。张无忌左手一伸,挟手将她长剑夺过,顺手便向灭绝师太掷去。灭绝师太挥斩来,丁敏君的剑又被斩为了两截,但张无忌这一掷之力强劲之极,来剑虽断,劲力仍将她手腕震得隐隐发麻。
张无忌更不停留,随伸随夺、随夺随掷。
这些长剑之上附着张无忌刚勐无匹的九阳真气,灭绝师太斩断了几把长剑之后,手臂也开始变得有些沉重起来。倚天剑挥舞的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流畅了。
张无忌眼见有机可乘,随即抢身而进,右手前探,挥掌拍出。灭绝师太右膝跪地,举剑削他手腕,张无忌变拍为拿,反手勾处,便将倚天剑轻轻巧巧的夺了过来。
不过和原着一样,张无忌一时鬼迷心窍没有夺取周止若手中的长剑,顿时让她成为了众失之的。
“周师妹,你与这一个小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们手中之剑都被夺了,唯有你还在?”丁敏君看周止若,十分不顺眼,也是话里带话,“莫非你与他有私情?”
周止若哪知道为什么呀,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给他送过两回饭而已。
周止若神情阴晴不定,脸色发白,她可知道自己的师父,有多么的眼泪不揉沙子,果然一回头,就见到了灭绝师太缓缓站直身子,一言不发,瞧瞧周止若,又瞧瞧张无忌,脸色越来越青。
周止若哪里还敢犹豫,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直接挥剑刺向张无忌,嘴中喝道:“将我师父的剑还来!”
而张无忌这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小男生,傻傻的说道:“哦,好的,还给你。”然后就把倚天剑直接塞到了周止若的手中。
周止若也傻了,怔怔的站在那里,看了看手中的倚天剑,又看了看张无忌,不知道如何是好。在那里暗想道:莫非我与他真的有私情?为什么我不知道?还是说他暗中……
想着想着,周止若的也脸红了。
忽听得灭绝师太厉声喝道:“止若,一剑将他杀了!”
周止若在峨眉山这七年之中,师父的一言一动,于她便如是天经地义一般,心中从未生过半点违拗的念头,这时听到师父蓦地一声大喝,仓卒间无暇细想,顺手拿起倚天剑,手起剑出,便向张无忌胸口刺了过去。
清风喝道:“你当我们西南盟是摆设吗?着家伙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