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马然不日即将离去,阿霞心中五味杂陈。几里路一会便到了,远远望见司马昭坐在门口张望,一见阿霞,便起身微笑挥手。
阿霞心中不禁一痛,见其走近,司马昭殷勤地接下了篮子,阿霞有意无意道:“爷爷说了,两天后赶集送你走!”
说完拿过篮子,进了草房,刷洗着碗筷,几滴珠泪不经意间落了下来。
司马昭听罢,愣了半天,忙追进房中,搂着阿霞道:“吾舍不得走!”说话间两只手不老实起来。
阿霞手上拿着碗筷,挣脱不得,口中斥道:“起开,起开!”不提防司马昭已将嘴唇凑了上来,两唇相凑,阿霞如过电一般,身体僵硬得不行,手中物件落地。。。
司马昭闻着阿霞身上清香,不由心神激荡,往紧要处乱摸,那阿霞小手不住的推搡也是无用。
司马昭色胆包天,遂拦腰将阿霞抱起,快步来至床榻边,将阿霞抛至床上,伸手去解其衣裙。
阿霞迷乱间脱口喊了声爷爷,司马昭吓得当即停了手,阿霞也清醒过来,赶忙将衣衫、云鬓理了理,小声道:“爷爷一会回来了!”
司马昭又上前求欢,阿霞是死活不允,经不住纠缠,最后贴身小衣被解了去,趁其不备才跑出屋。
当日夜深人静,阿霞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披衣推开简陋木窗,只见月朗星稀,四外草木萧瑟,偶尔一声狼嚎传来,阿霞不自主有些颤抖,冷清的月光撒在身上,身后是瘦削的背影。远山劲风呜咽,仿佛是声声叹息。
一旁柴房内,司马昭抱着阿霞的小衣早已进了梦乡,脸上还露着笑意,漆黑夜色中显得有些狰狞。
次日一早,金老、阿霞照旧劳作如常,司马昭也比平时起早了不少,心道:昨日虽未能一亲芳泽,好在揩油不少,今日一定要成了好事!
想到此处,不由格外勤快,起床净面之后,吃了口剩饭,就里外收拾了一番,又粗手大脚地劈了柴,挑了水。眼见得时候不早,赶忙在灶上烧了一陶罐热水,只等阿霞回来邀功。
司马昭远远见阿霞回转,不禁欢喜,赶紧上去接了手。小姑娘一见司马昭满脸被柴火熏的黢黑,不禁莞尔一笑。迎着明媚阳光,露出两颗虎牙,说出不的清新脱俗。
司马昭心中也是一荡,寻思道:若将这丫头取回家去,当个小妾,时不时换换口味,也是不错。
“阿霞,辛苦了,喝水!”
“如何弄得跟灶王爷一样,呵呵。”阿霞饮了碗水,拉着马然到了屋内,用粗布蘸着水与他擦洗,不忘叮嘱道:“老老实实的,不许搞坏!”
司马昭乖乖地坐在床边,闭着双眼,装模做样,由着阿霞规整。
虽然双眼紧闭,也难当面前幽香扑鼻。
抽了个空,双唇往前一凑,阿霞被亲了个正着,忙想退后,却被司马昭抱了个死,挣脱不得。
“我娶你!”
阿霞一听这话,瞬间没了力气,被司马昭三言两语说得云里雾里,由他抱上了床。
不久之后柴房中便无了声响,想着午饭未做,阿霞只能强起了身,洗了洗,便叉着腿去烧火做饭。
司马昭恐金老生疑,赶忙起身帮忙,不停上下其手。阿霞羞得满面通红,啐道:“冤家,走不了路,何人送饭!”
司马昭一听也是此理,一边帮忙,一边哀求,阿霞只是不允。
匆忙间,草草煮了饭,阿霞没吃几口,便跨上篮子前往送饭,司马昭看着床上片片落红,不禁又动了纳妾念头。
半个时辰后,阿霞才缓步归来,司马昭上前相搀,急问道:“爷爷没生疑吧?”
“没有,吾只说扭了脚。”
司马昭心中没了顾忌,又来求欢,阿霞自是不允,少不得一番海誓山盟之后,二人还是相拥到了床上。
一番大战过后,两人筋疲力尽,熟睡过去。司马昭本是风月老手,甜言蜜语下,许昌勾栏瓦舍女子均俯首称臣,何况懵懂的小小阿霞。。。
“明天爷爷要送你走,可如何是好啊?”阿霞缩在被中,偎依着他的马然哥发愁道。
“和汝一样,装病好了!”司马昭漫不经心道。
“那你要装得像一点呦!唉呀!”阿霞惨叫一声,把身子扭了过去,推开对方道:“明天吧!”
晚饭时,金老头不见了马然不禁相问,阿霞只道其在家不慎摔伤了腿脚。
“真是废物!”金老说完看都懒得看,只吩咐阿霞送饭与他,而后爷孙二人收拾腊肉、皮货,干菌菇等物,只为赶集之用。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金老便起了身,赶着毛驴,奔了镇上,临行不忘吩咐小心马然那个坏种。
阿霞诺诺连声,看着爷爷远去之后,赶忙端着早饭去了柴房,司马昭睡眼惺忪之际,狼吞虎咽吃了一顿,随后二人掩上房门,相依共赴巫山之会。
两人寻思金老走远,附近无有人烟,放心调笑,情到浓处,不一刻阿霞便放肆地大声起来,司马昭闻得更是春心大动,二人正值青春年少,这一番大战,直弄得地动山摇一般,小小柴房一时间香艳无以言表,春光无限。。。
离此三里,往镇上小路上,金老正赶驴急行,忽然停住,一拍大腿,“唉呀,阿霞这丫头,忙昏了头,不带秤做什么生意!”,随后急急折返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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