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就是自己心里的样子。—耵香
耵香无语地看着殷池,整天在那里,笑得跟傻瓜一样。殷池仿佛能听到似的,忽然不笑了。
耵香左思右想,支走了衫,唤来殷池,
“你在偷窥我心里的想法,你知道,这有多严重吗?”耵香用威胁地语气说,“拿出来。”
“规则里没说不能用。”殷池狡猾地拒绝。
“很好。你读吧,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一没偷,而没抢,老老实实领我的工资。”
“你还有工资?”这他可要和得然问清楚。
“你没有工资?!”耵香一阵轻蔑,没有工资就要泡妞,打打架没有稳定工作就想搞七搞八。
“可是我,我有工作。”殷池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行行行,去打架吧。别跟那个疯子说他是什么皇子。我靠什么年代了,皇子。现在的人,说谎都懒得打草稿了。”
殷池叹了口气。现在,他连身份都不被相信。以前耵香可是会梦到他。
“别叹气了,那个二皇子看起来也挺厉害,去会会他,说不定,真能把你打死。”
殷池安静地说:“好,我去。你会看吗?”
“不会。我太忙了,别再跟我说这文邹邹的话了,我受不了。”
殷池走到衫面前,拍了拍他的后背,回头看到耵香坐着嗑瓜子,她还是有看这边的。
“受死吧,衫。”殷池的刺突然地到刺向衫的后背。
“殷池,你疯了吗?”衫差点没避开,阿登还没找到,就被这家伙缠上。
耵香看到对方的战况,时而出现海藻,时而出现长刺。
突然那个见殷池的男人被海藻怪击穿,落尽了血池里。
“啊,他死了!”耵香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何,好担心他。
衫后来发现是殷池放水,这个想得女人怀抱想疯了的人。他有点担心地看着家伙昏迷,沉浸水里。血池对他有作用吗?
原来死亡是这个感觉,殷池浑身在血池里浸泡,血肉生疼,然后又被重组了。那耵香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殷池从海岸边醒过来。看到耵香在一旁烤火鸡。
“你输了。只有一只火鸡吃。今晚你出不去了,别太想家了。”
“你不想家吗?”殷池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似乎问错了问题。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这里不美吗?”耵香自豪地说。
“很美。”
“好了。吃完滚到草丛那边去睡。本人已经陪吃,不提供陪睡。”
“很多男人都在这里睡过吗?”殷池对这个游戏规则真的唾弃万分,得然那个呆子。
“与你无关。”耵香扑通一生倒到草甸子里睡着了。
这四个字还是冰冷地刺痛了殷池的心。不过能这样看着她,已经很好了。
夜晚,殷池害怕耵香着凉,给她盖上了自己的衣服。
“殷池,别走……”耵香说这梦话,脸色愁苦,那似乎是前世遗留的记忆。
“我在。”殷池过去握住了她的手,“我不走了,耵香。”
耵香忽然睁开眼睛,把他吓了一跳。
“就知道你会动手动脚。”耵香拿出排名表,“吃看守人豆腐,所有战绩清零。两周不得入内。哈哈哈,你没想到吧。我老板也是个厉害的角色呢。”
“你老板,是得然?”殷池试探性地问。
“老板身份,岂是你等闲杂人等能知道的,什么居然得然。”
“老板明日就要来视察我。我今晚要早点睡。否则……”
“是伦司?”殷池一脸阴沉。从耵香的反应,他已经知道就是伦司,他就知道他心术不正,在血池里动了手脚,“我不会出去的。”
“你居然认识我老板那样的人物,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耵香,我是你的爱人。殷池无奈地想,“我只是一个喜欢你的人罢了。”殷池对她笑了一笑。
“你,你别笑了。”
“为什么?”殷池又笑了。
我感觉好奇怪,我觉得我认识他。可是……耵香想不起来了。
“你没忘记我!”殷池把耵香拉过来,紧紧抱住了她,“不管伦司跟你说什么,你一个字也别信。”
“你一个无业游民,居然想让我失业。”耵香推开了殷池,“现在最大的可能,你就是老板派来考验我是否认真工作的人。老板真不是一般的角色。”
殷池对这个男人的讨厌,已经到了极致。
不过,孤男寡女,他还这么帅,这么强,还喜欢我,何不就,顺水推舟,享受一下这男女之欢。老板,应该不会就这样,开了我。否则,他现在应该来阻止我了。糟了!
耵香尴尬地望向殷池。
“耵香,我求之不得。我会对你负责的。”殷池想,他一定不会像之前一样的。不过这个耵香,原来这么寂寞。要是今晚是别人,就糟糕了。
“别。”耵香拒绝。
“我是认真的。”殷池坚持道。
“我不是。”我以后遇到的帅哥还很多呢。
“啊,老天。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这么好色?”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这男人很多。”
殷池想,是他的错。下次一定要多找女的进来,男的要严厉禁止。
其实,我觉得,和女人也不是不可以,在这小岛上,神不知鬼不觉,啥事都能做。
“够了!”殷池卸掉了流石,喘了口气。
哈哈哈,小样这你就卸掉了,耵香心里想,“殷池,我是不是,长得和你喜欢的人很像。你好像认错人了。”
“我没有认错。”而且殷池现在已经越来越喜欢耵香了。
“好吧。”耵香说。
“什么好吧。”
耵香想,哎呆子。
“做吧。”
“别对自己那么随便。”殷池想到她那些小心思,头都要大了。
“那我睡了。别突然反悔,我的睡眠特别重要。”耵香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