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不被风化的岩石,也不存在不被压抑的本性。—耵香
耵香在巫师的帮助下,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本体里。她睁开眼睛,看到周围有好多双眼睛在看着她,她想起了自己在血池里做的那些事,说过的那些话,倍感丢人。
“那个,我想静静。”耵香压低声音说。
殷池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出去吧。”其他人都出去了,伦司除外。
耵香不好意思地看着二人,温柔地说:“你们也出去,可以吗?”
殷池和伦司也不得不离开了。耵香怎么了,难道,她又想起了什么他们二人亏欠过她的事情?
耵香屏住了呼吸沉思:她不知道,原来她的本性是这样豪放,这样好色。现在,殷池已经知道了她这么多缺点,还有流石能读她的心思,该怎么办呢?还有是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郁郁寡欢,小心谨慎,她为什么会这样呢?
伦司知道耵香恢复了记忆一事,心灰意冷地去别处买酒解闷了。
到了晚上,耵香听到敲门声。
“耵香,是我。我要进来。”殷池说,他等得寝食难安。
耵香打开门,看到殷池,有些羞涩,咳嗽了几声。
殷池看到耵香那对他倾慕的目光又回来了,他的心里便盛开出了一朵朵小花。
“殷池,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耵香倒了一股茶,里面下了夙岚给的迷药,“来,先喝口水。”耵香控制住自己内心的对话,企图不让殷池知道,她要偷走他的流石。
“给你。”殷池把流石放在了耵香的手心。
“殷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水性杨花,我只是,我只是……”耵香忙害羞地低头辩解。
殷池暗想:这个女人,太深藏不露了。不通过血池和流石,他对她真的就停留在表面的了解上。但是,为什么她习惯这样演绎温柔的姿态呢?
“耵香,我喜欢的,不仅仅是那个温柔的你。”殷池握住耵香的手说道,“在我面前,你永远可以做你自己。”
耵香尴尬地腼腆一笑说:“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你不是要出来和我进行男女之事吗,我能开始了吗?”殷池抚摸着耵香的肩膀。
“这,不好吧。”耵香把手抽出,“我不是很喜欢这些事情。但既然你苦苦哀求,我还能说什么呢?不过,你能不能先出示一下你的健康证明,你睡过的女人,也太多了。”
殷池很委屈,不知道怎么办,“可我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你的身体一直都很健康,这不就是证明吗?”
耵香又把添加迷药的茶水递给了殷池,“这不是又多了个丽丝。”
殷池想到了丽丝,又想起了伦司的话,联想到了里安和绿空,开始沉默起来,他拿起耵香的茶水,喝了下去,“你想让我睡,我就睡吧。”殷池原本的意思是,他愿意为耵香昏迷。
耵香失落地皱眉,他竟然要睡那个贱货,还说是遵循了她的指示,他怎么一直这样被动。
迷晕了殷池之后,耵香开始动手动脚起来,先是宽衣解带,后是各种亲吻,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关键的一步,她自觉已经占尽了便宜,她太满足了。
这时候装睡的殷池看到耵香停止了小动作,就翻开了她的被子,进行了他以前习以为常的事情。
完事后,耵香困得睡着了。殷池叹气,这样的感受,太不一样了,原来和爱的人做男女之事是这样的感觉,他因为他的父辈,错失了太多幸福,太多经历。但是有了对耵香感情以后,他确实常常分心,不能真正地判断状况和时局。而这一点,伦司却做到了,他不能在这一点上,输给这样具备巨大的威胁的对手。丽丝的谜团,他要亲自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