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和周而复始的麻烦共处,因为那是自身欲望和需求的产物。—里安
昨日夜黑风高,得然和衫在大排档喝完一打啤酒后,正要起身离开。他们明明付了账,却还是有人挡在了他们面前。
正在醉酒中的得然与衫心情开阔,只是推了推二人打算离开,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骚乱。
“绿空人,今日我们要拿走你们的筋骨血液。”挡在得然与衫前面的二人说,“实验室的损失,你们必须负责!”
城市的夜,办公楼区,街道无人,草木无声。
“衫,你的亲生父亲,似乎还不知道你的存在。”得然看到前面的二人说,“我们还要再打吗,还是和解为上?”
衫冷笑一下,这样突如其来的父亲,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呢?“我不懂和解。”随后,衫融化入一个黑影里,窜到了对面其中一人的身下。
原本的二人只剩下一个人,而剩下的这个人,浑身被钢铁水泥包围,让衫想起了当日在沙漠中遇到的伦司。衫用海藻捆住了对方,他自己却也在被钢铁刺骨的冰冷侵袭。
于是,衫收手,又用一卷又一卷地黑色丝带如同瀑布迅速穿过那钢铁人的身体,而钢铁人则原地不动则阻挡了所有的攻击。
“没用的,我的身体刀枪不入,百毒不侵!”钢铁人瞬间化为两半,即将把衫活活夹死。
“有点儿意思。”衫笑着说,“看来地空还是有几个能挨打的。”然后,他的身影又像水滴一样滴落在地面,在钢铁人四处张望之际,化作一个如龙卷风般的极速电钻,刺向钢铁人那渺小但坚硬的身躯。
另一边的得然则一直在躲闪一个玻璃人不断发射出的尖锐玻璃,他在揣测玻璃人的构成,同时又在考虑如何在最小的破坏下把它击破。
“你太笨拙了!”玻璃人张狂一喊,发出了最后了一片百发百中的玻璃,那玻璃尖锐无比,直指得然,得然的心脏之处如同有磁铁在吸引着它,它把得然一直逼到了一处玻璃幕墙前。
得然在确定附近没有任何草木之后,徒手抓住了玻璃,而他手中却没有血液没有滴落,那血液,反而从玻璃人的心脏之处渗出来,把他浑身的玻璃铠甲腐蚀殆尽。
失去铠甲的玻璃人落地,被得然手下留情的他,迅速触发了某个按钮,片刻后,那玻璃栋大楼以及周围十里的任何生灵,都被化为了灰烬。
得然和衫汇合后,双双在救护车和媒体到来前撤离了现场。
殷池听到这两声巨响,停住了脚步。还是太迟了,绿空,又要凭白死去一群无助的人了。
耵香公寓。
耵香在家,看到殷池,得然和衫坐着谈话,她带上耳机,一边在一旁拖地,一边听着今日的新闻报道。爆破,这事衫也许会做出来,但得然绝不会做,而衫销毁敌人的方式,也不是这样。难道这是自杀式的袭击?她看到殷池朝她看来,怕殷池以为她是那种偷听的角色,便拿起拖把,改到房中拖地。
“嫂子很贤惠,最近很忙吗?也不坐下来聊聊天。”得然想起夙岚近日抱怨与耵香联络太少,不禁问一句。
殷池想到耵香好几日不跟他说一句话,头疼欲裂,“你爹干的好事。”
衫莫名其妙地看着殷池这个傲娇的受气包转身离开,才发现自己应该打道回府了。
“衫,听殷池的语气,耵香现在在为里安工作。”得然若有所思地和衫走出公寓,“这样看,她和我们保持距离也是她逼不得已。”得然心想,这事一定得和夙岚细细讨论,她一定感兴趣。
“引爆……”衫自言自语,确实是亲生父亲,手段都和以前的他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