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错了很多事情,所以不介意再多一件。—衫殷爵
底层塌陷一事在域城,在绿空已经传来,而伦司的名字从它开始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域城因为他的加持,动乱几乎减少了一半。
殷池感到很满意,不管是他的妻子,还是他的军师,他都特别满意。开心之余,他准备叫上衫和得然一起喝酒,被耵香拉住了袖子。
“衫最近心情不好,得然也受了重伤,你别去叫他们了。”耵香想起阿登,还是怅然若失。
殷池不解地停住脚步,衫的心情有好过吗?得然沉浸在温柔乡里也够长时间的了,两个人陪他喝喝酒而已,有什么不妥。不过,老婆的话,听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呢。
域城第二层大殿。
衫面对着被他折磨得浑身是血的宇凯,准备接下来开始截了他的腿。
“慢。”宇凯喘着微弱的气息,“我愿意帮你。”
衫轻蔑一笑。这没骨气的东西。他又想到初次见到阿登,他也是这样折磨她,几乎要捏碎了她,但脆弱的她是那样的勇敢和坚定,无惧死亡和痛苦的来临。想到阿登,他思绪又不稳了,心在意识到已经失去她的一刻又绞痛着。
宇凯解除了阿登气息的封印之术后,便被关押到了第一层的牢房里。躺在夙岚怀里的得然察觉到那让人作呕的气息又来了,不禁头疼欲裂。
漠北。
阿登在镜子面前,看着穿着嫁衣的自己。又想起了缇妍娜当日的话:“你和衫本命物相克,不会有孩子,即使有,也只会是死胎。”
“死胎?”阿登在默念。也好,没了衫,她不需要再努力变强保护他,她可以结婚生子,过上正常人该过的日子。还好,她也不是那么的差,刚到漠北,就有人追求她,向她提亲。那个人看起来挺老实的,她就答应了吧。
简单的婚礼,没有观众,但是主角新郎新娘不少就可以。阿登走出沙漠的帐篷外,眼前是了迎面而来的未来的夫君。
“阿登,你真漂亮。”她的丈夫抚摸她的脸颊,她本能很抗拒,可还是勉强接受了。不就是男女之事,和谁做不都一样吗?衫不也这样和缇妍娜做了吗。
“我们喝交杯酒吧。”她的丈夫递给了她一小杯高度酒。
阿登毫不犹豫地喝下,也忘了交杯的流程。
这位夫君看到阿登微醺,兴致盎然地把她抱到了塌上。
“衫……”阿登在迷药的作用下,意识不清醒起来。
“你就是衫殿一直在找的女人吗?姿色真是不错,我今天先享用你,再把你交给衫殿邀功。”夫君说了好多话,一边宽衣解带着。
“衫,你今日话好多呀。”阿登迷迷糊糊地说着。
那夫君的手刚要碰到阿登的衣服,却发现手不见了,只剩下一截一直在流血的残缺的手臂。他瑟瑟发抖的回过头,那传说中心狠手辣的二皇子,衫殷爵,就站在他面前。
“衫殿饶命!我也是为了骗取她的信任,才出此下策!”夫君颤抖着跪下。
衫深吸一口气,看着这个人,不知道该从何入手,他从未见过他如此憎恶的东西。折磨他,弄死他都是对一般人的待遇。他看起来这样猥琐下贱,不堪一击。
“你们今天是第一次吗?”衫不想知道,却还是忍不住问。
“我,我发誓,之前就只是亲了她摸了她,其他的什么都没做!”那夫君的头一磕再磕。
“哈哈哈。”衫不敢相信地慢慢发出渗人的笑声,“我没听清楚,你再说得具体一点。”
“就是,亲了嘴和脖子,摸了身子”夫君低声说,内心还回味着那感觉。
“不。”衫缓缓地摇摇头,捂住了嘴巴。他的女人,居然被这种蝼蚁糟蹋了。衫一直为阿登压抑着的暴虐在此刻苏醒了,他把错归到了阿登身上,她的族人身上。他好恨她,恨她所谓的正义凛然,恨她还有一个家乡和族群能让她躲起来。她必须为她的错误付出代价。
“拿着它。”衫蹲下身,递给了那夫君一把刀,“干掉你们族里所有人,你就自由了。”
夫君磕头道谢,衫殷爵也不如传说中那么恶毒,毕竟杀的是其他人而不是他,他拿起刀,畏畏缩缩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