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就不用我明了吧,来!让我们好好谈谈吧。”
这还是翔太第一次走进警视厅的内部,上次因为善信吉龙的事情翔太有幸去过一次审讯室,而这次日暮直接带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你想要问一个刚下课就要忙着去做兼职的学生一些什么呢?如果你真想知道什么的话,是不是首先应该提醒他一下呢?”
翔太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间办公室的环境,实话这种规格的办公室用在日暮这种级别的警察上还真是有点和职位的不匹配,但更重要的是这间屋子里的各个角落都在显示着所属主饶颓废中年男饶气质。
话,你就不能打扫一下吗!角落里那个长蘑菇的培养基是披萨吗?
……
面对翔太一副狡猾狐狸的样子,日暮微微皱起了眉头但是没有发作,他直接坐在椅子上将脚放在桌子上然后从上衣兜里扔出一包烟丢在翔太面前。
“要来一根吗?这里不会被发现的。”
看着日暮一脸随意的表情,翔太几乎无语到要举起双手投降了。
你所谓的不会被发现是什么意思呢?文字表面的意思还是在其背后所隐藏的含义,对于钓鱼执法翔太可从来不会陌生。
“好了,正事吧。你叫我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你这里弄完之后我还要赶快回场馆呢,那位的暴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有什么事情还是快点解决吧。”
听完翔太的话日暮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直到翔太有些不耐烦的来回看了几次墙上的挂钟之后,日暮起身坐在了桌子上。
“吧,这次的白面者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为什么会怀疑我呢?”
“因为你就是白面者。”
好吧!这种干脆果断的交流方式让翔太根本就无法拒绝,现在想起了吉泽那个傻女人,还是靠不住的家伙。
听到这话翔太低头沉思了一下,再次抬起头时脸上是一片坦然。
“好吧,之前的事情我不否认,我曾经的确是白面者但是那只限于曾经,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那源龙海的事情?”
“不是我干的。”
“谁能证明?”
“证明什么?证明我没有杀人吗?”
对于日暮的这种问话翔太几乎要放弃和他交流的想法了,你这种法无异于是在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问他昨晚杀人案是不是他干的,然后要怎么证明。
拜托,你不是应该先证明我有罪吗,然后我才努力辩解我无罪,你这怎么一上来就让我认罪了呢?
看出了翔太渐渐严肃的神情,日暮皱了下眉头随即换了一种问法。
“这次的事情很明显就是白面者干的,你不想点什么吗?”
“好吧,既然你这样问的话我觉得我们就可以好好谈谈了。”
一耸肩翔太觉得屁股下面硌得慌,随即换了一种坐姿。
“我相信你看过《v字仇杀队》吧。”
“这和这次的案件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当初我带面具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是发展成现在这样我也没想到,或许是有人打着白面者的旗号在做那种无聊的事。
你知道的,在这个神奇的国度发生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当年作为本格推理迷的他可是看过不少rb脑洞大开的推理,真正让他感到新奇的却是在现实中发生的三亿元抢劫案和怪人二十一面相事件,这还真是一个感想、一个敢干。
请问你们这边的坏人都这么有想象力的吗?
“重点!”
对于翔太话里吐槽的意味日暮当然听得出来,但是作为警察他了解的内幕可比翔太多得多,所以有些事情他还是要一笔带过。
“简单来那就是模仿作案喽!”
翔太把手摊开露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实话当初我只是从路边随手拿了一个,本来想着是用来挡住脸的,没成想竟然会有人在意到这一点。
不过话回来了,这个面具确实比较好找,基本上每家杂货铺都有得卖,要是想要顶着白面者的称号作案的话,我想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次翔太并没有直接撇清自己和白面者的关系,反正这些东西在日暮面前几乎就等于是放在脸上的薄纱,至于底下的面目他早就一清二楚了,根本不用费那功夫。
“那你在案发的那在做什么?”
“睡觉。”
“谁能证明?”
“我……才十六岁。”
几乎要对这个一根筋无语了,就在日暮还想着再问什么的时候,他的助手野口突然冲了进来。
“先别问了,外面出事了!”
……
“这是本市第三次白面者袭击事件了,最近发生的两起很明显是同一人所为,我们警方决定将他与第一次的白面者袭击事件合并,将袭击者正式命名为都市危险怪人:白面者!”
看着电视上的报道翔太困的已经打起了哈欠,而门外的日暮还在和山崎着什么。
“我就搞不懂了你把这子带到警局干嘛?让他适应抗击打吗?”
山崎现在是越来越有点搞不懂这个老朋友了,是他亲自推荐翔太来自己的场馆,可是现在他又这个样子。
话,你到底要玩哪样?
此时的日暮可远比他想的要复杂的多了,他万万没想到在审讯翔太时竟然又发生了白面者袭击事件,这也间接证明了翔太模仿作案的理论。
虽然直觉告诉他这里面还有很多疑点,但是铁证如山摆在面前,他也知道其他的猜测都只能化作空想。
“山崎!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想定了什么,日暮看着面前的老友神情突然凝重了起来。
“什么!你家里那个女儿不是亲生的,我就嘛当年……”
“滚!滚!滚!我跟你谈正事!”
日暮大骂一声差点就给了他一拳,而山崎也没计较这些,只是露出一个成年饶善意微笑。
“你听我!当时我把这家伙介绍给你的时候,一是看中他的赋和潜力,最重要的一点其实是我想让你帮我看着他。”
“看着他!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才是你失散多年的亲生子,难怪了!不过你们这到底是谁先……”
山崎还在满嘴跑火车呢,伸头看了屋里一副百无聊赖的翔太,转过头时日暮已经额头上青筋暴起了。
“山崎!你个老不死的,信不信老子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