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完帝王级崩坏兽后，二人开始前往虚数空间的内部，里面的空气真的无法适应，于是二人便带起了防毒面具。

    峰艮的种种迹象让符华产生的怀疑，“我好奇你是什么人？明明身上没有任何崩坏能的气息，却还能发出这奇特的力量。”

    峰艮笑了笑，“你可以把我当成外星人，毕竟……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是吗？那你为什么要接近琪亚娜？”

    直接把峰艮逗笑了，“喜欢一个人还要需要理由吗？”

    符华愣住了，“好吧。”

    “对了符华，程若星我觉得你可以认识一下。”峰艮拿出一张照片，她与她的母亲长相很相似，灰蓝发，蓝眼睛，穿仿男款衣裤。

    符华看完了都惊呆了，她没有想到，这个人和自己的徒弟长得很相似，“立雪……”

    “没错！她是程立雪的女儿，同样也是克拉·赫斯的容器，现文明的生之律者。”

    “立雪的女儿？为什么……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如果我知道的话……就不会让立雪参加第二次崩坏……”符华眼眶顿时都红了，虽然在一直奔跑着，但视野依旧没离开图片。

    （既然是立雪……那我就必须付出全力！）

    腥红的羽毛凭空出现，符华也变成了赤鸢仙人的模样，白色头发上抹了一缕红，那随身携带的气质常人无法媲美。

    峰艮也是理解，毕竟自己曾经为了琪亚娜，敢与全世界的人为敌。

    周围的迷雾越发严重，这里异常的寂静，寂静的让人怀疑。

    突然！一股哭腔声响起，“妈妈！不要丢弃我……不要！”

    峰艮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女孩正在追逐着自己的妈妈，然而妈妈却越走越快，即便小女孩摔倒在地，膝盖都摔破了，妈妈也是头也不回。

    “求你们了！不要再伤害我了，好痛！叔叔我好痛！”

    小女孩被科学家强行做实验，她的周围很多和她年龄相逢的小女孩都死了，然而那些科学家只知道实验。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想见爷爷奶奶！”

    本以为自己逃出了研究所，却被子弹贯穿了膝盖，鲜血一直往下滴，却没有人注意到，人们只知道继续打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为什么？”

    从工作人员的口中得知，小女孩家乡发生了严重的崩坏，所有人都为了幸免，也就是说小女孩的爷爷奶奶已经死了。

    “我的肚子好痛！好痛！”

    科学家为了实验死之律者的细胞进化和衰竭的免疫实验，将小女孩作为了实验对象，在这长达一个月的折磨中，小女孩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我不想死……谁能救救我？”

    在实验中小女孩的身体开始逐渐消失，化为黑漆漆的烟雾，每消失一处地方，都是痛苦的折磨。

    “人类……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那是多个律者站在一起的景象，身后是成为废墟的人类文明。

    峰艮和符华同时从梦境中出来，符华不敢相信，“这就是死之律者为什么想侵蚀生之律者的虚数空间，并绑架若星？”

    峰艮也是喘一口大气，“没错！是想让克拉·赫斯到达一种癫狂的状态，好和她一起报复人类。”

    “欢迎来到，支配剧场！我们可是等你们很久了，有趣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