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才从秦光远府中离开,尚从和何志便找来了。
秦光远现在虽说是侯爵了,但尚从和何志来他这里还是犹如回自己家一般,自由的很。
今,尚从和何志一进门,便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喊道:“新城侯!”
像今这般郑重,秦光远是没见过的,扯起一道笑容,打趣着问道:“这般郑重?怎么有事来找本侯!”
何志马上应道:“你怎知道?”
秦光远随便说的一句话,还真就没想到竟然猜对了,立马坐直了子,郑重问道:“怎么?还真有事找本侯,先与你们说好,本侯不是万能的,很多事不见得能够办到,本侯到时候若办不到,可别伤了咱之间的谊!”
尚从和何志这般的一本正经,秦光远真就担心他们说出来的事自己办不到的。
人生在世,能有几个一起喝酒的朋友着实不易。
尚从和何志也是可交之人,秦光远也不想失去他们!
尚从在何志之后,笑嘻嘻的回道:“侯爷,这个事倒也不难,我们两个想与高才一道负责修建铁道的事!”
秦光远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个事犯得着那般小心翼翼,好像搞得天塌下来一般。
秦光远在椅子上蠕动了一下,回道:“就这个事?”
尚从点头回道:“就此事!”
秦光远又问何志道:“就这个事?”
何志虽说费解,却也是回道:“就这个事啊!”
秦光远扯起一道笑容,道:“就这个事你们用得着那么紧张吗?”
尚从头脑灵活,立马问道:“这么说来,侯爷是答应了?”
秦光远点头道:“是啊,这个事说起来也较为的浩大了,你们两个若是能去帮帮高才那也是最好不过的!”
在秦光远答应之后,尚从才一股坐在旁边,道:“这几听高才说了不少外面的稀奇之事,我们两个是在忍不住好奇了,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永远待在家中!”
秦光远笑嘻嘻的问道:“你们家中长辈可同意?”
往后,秦光远也是需要与尚从和何志家里合作的。
一些事并非一家独大就能行的,尤其是生意上的事,更是讲究有财打架一起发的!
所以说,秦光远还真就不愿与尚家和何家撕破脸皮的!
尚从立马斩钉截铁的回道:“自是同意的,若不同意我们哪敢往外跑!”
何志接着道:“这次高才回来便了不少,家中长辈便想着把我们也送出去历练一下的,本来,他们是准备亲自来拜访侯爷的,尚从说,以我们之间的关心,若是由家中长辈开口未免生分些,还是得由我们自己来的!”
他们两个能配合着高才一道出去,也更加能够让秦光远放心。
看来目前这种况已经达到好几方全部都满意了。
既然如此,那秦光远办更加放心了,直接道:“那好吧,你们便跟着高才一道出去吧,我在京师等候着你们的好消息!”
……
盼望已久的闱终于拉开了序幕,主持旧科士子选拔的乃是由解缙一手主导,而负责选拔新学士子的则是直接由朱高炽负责的。
负责统筹这两科士子选拔的则是吏部和礼部一道负责。
在闱开始之前,除了秦光远和朱棣以及准备科考的那些新学士子可没有知晓在今年的闱之中还有什么所谓的新学考试!
朱高炽自小熟读经书,又是嫡长子,那些文臣自然便围在了他的边。
出了这么一个事,一大堆的文人聚集在东宫之中叽叽喳喳的商量着该如何办?
有人出主意,说是要到奉天之前请旨,请朱棣收回成命!
朱高炽知晓如此不妥,却是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一个合适的办法,陷入了无尽的惆怅之中。
他感觉这个太子真够窝囊的,朝中发生的事他竟然是最后一个知晓的!
解缙这个时候开口道:“陛下把新学士子的选拔交于下,就是未堵下的嘴的,这个时候,下若是去请陛下收回成命,明显就是抗旨不遵,若是下再带上一众大臣前往,那便就有结党之嫌,这段时间,汉王那里一直未有任何动静,赵王那里却是一直都在拉拢大臣,再加上,现在赵王就在宫中戍守,很多人都猜想,汉王有勇无谋,赵王文武皆备,陛下有考虑他作储君的想法。
现在下虽被立了太子,但根基并不稳,实在不适合冒这个风险的,陛下新学取仕应当早就已经谋划了,要不然,如何能有阿那么多的新学士子。
这些人听说都是北平东临学堂的,那东临学堂可是秦光远的产业,这个事秦光远毕竟是知晓的!
陛下对秦光远还真是信任到了极致,这个事也就只有秦光远一早便知道!”
解缙话音落下,有人道:“要不去找新城侯说道一下,探听一下陛下到底是如何想的?”
这下,朱高炽立马摆手道:“新城侯在靖难之中之时便曾多次舍救过父皇,父皇对新城侯不仅依赖而且信任,本宫若是刻意接近新城侯,会让父皇不高兴的!”
还是朱高炽看问题深谋远虑,正是因为他想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也才一直没与秦光远有过任何的接触!
朱高炽直接反对,那些大臣也无话可说。
在所有人考虑良久皆不能想到一个合适办法,朱高炽叹了口气,道:“父皇把此事交于本宫,本宫为子为臣的便该当尽心办好此事,怎能想办法拒绝此事呢,这着实不该是人臣该做之事!”
朱高炽这也是想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了,因而才会这般说,但凡有办法,他决然不会让所谓的新学士子同等参加科举的。
朱高炽这番话之后,那些追随他的人也是五花可说。
他们找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还也只能认命罢了。
就在好多大臣聚集在东宫之时,冯松和陈明则是双双被冯信和陈昌文堵了下来。
“逆子,好生的圣人之言你不学,非要弄什么新学,打死你个不肖子。”
冯信脾气暴躁,拿起手中玉圭便朝着冯松打去!
冯松边跑,边喊道:“爹,你若打坏了玉圭可是要杀头的,等科举过后,儿子回家任由你家法处置!”
陈昌文则是只能拦下冯信,道:“冯兄,冯兄…这么些人看着呢,也不急这一时!”
来来往往的果然有不是人,大多都是一些准备参加科举的新学士子!
冯信良久才终于放下手中的玉圭,道:“走,跟我回家,好生准备,来年再考!”
冯松躲在后面,拒绝道:“再等?那可就三年了,若再等下去,儿子可也就老了!”
冯信拉儿子回去,陈昌文也喊道:“逆子,你也跟老夫回去!”
冯松和陈明哪能轻易妥协,冯松更是威胁道:“爹回去吧,儿子已经报名了,没有特殊况不得拒考的,难道爹要带头违背朝廷律法不曾?”
冯松指着冯信气急败坏的道:“你…”
你可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了。
就在冯陈两家进行着父子闹剧之时,秦光远则是与朱高煦正坐在三千营营地的大门之外谈天说地。
朱棣是有旨意,不准有人去三千营营地,也不准朱高煦出来!、
现在秦光远和朱高煦一个外面,一个里面,对朱棣的旨意还真就不曾违背!
“你小子真是鸡贼的很,总是能从中钻了空子,看来往后本王与你说话着实该小心些才是!”
秦光远没好气的道:“这倒成了我的错,你若不愿,那我即刻可以走,诺大的京师我还找不到一喝酒之人了,关键是你憋在里面难受!”
秦光远还能找不到朱高煦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