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参与了一场华丽的冒险。没有姜饼人,没有右边的星星小姐,这是我一个人的,只有我一个人的冒险。
我从大大的长满毛茸茸细草的平原,走到了长着茂密森林的山里。途中,我遇到了一对旅人,这对男女似乎是来郊游约会的,所以我静悄悄地绕开了;还有一位宝可梦训练家,我不认识他,也不认识他的宝可梦,所以我也没凑上去说话。
我走啊走,走到了一家山间旅馆。这是家非常有情调的旅店,它是文明的,也是自然的,既是原始的,又是现代的,总之,它棒得不能再棒,棒到我永远也不可能再遇到。我在这里歇歇脚。
晚饭后——我不知道我吃没吃晚饭,反正天快黑了,但如果天黑了,那一般都意味着我吃过了,或者正在觅食的路上——我绕着旅馆散着步。玄色就是指这样的颜色,黑中微红,那就是夕阳的天空。我绕了几圈,却怎么都绕不回去了。
绕了一整夜,到了第二天清晨,我就离开了旅馆,继续在山里跋涉。光线朦胧,衬着愈发翠绿的树,很是好看。我继续走着,忽然跌进了一个大窟窿里。
窟窿被阳光照得透亮,树根在这里盘根错节,我乱逛起来,在树根最密却又最稀疏的地方,钻出一个又老又丑的小小布娃娃。
我好像招惹到了不应该招惹的人——我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只是叫别人“东西”不礼貌,随便吧,就是那个意思,你懂我懂就行。她是树妖三姐妹里年龄最小,脾气最坏的那个。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她了,她就要赶我走——又不是我想进来的,行行行,我走行了吧。然后我就离开了。
我离开洞穴,然后在山里辗转了半天,最后却又回到了那里。回来的时候,她的态度就好多了,不是因为她变好了,也不是因为她的脾气古怪,反复无常,是因为她正在被一只长着蛇尾巴的,长着肉膜翅膀的龟壳追。
我是不会去救她的,不是因为她之前对我态度恶劣,是因为我也在被一条有七只眼睛的眼镜蛇追。
我觉得我挺厉害的,因为我踩在眼镜蛇头上,把它打败了,然后骑着它飞起来,救下了那个坏脾气的树妖,一路往外飞,飞到了森林里。
然后呢,然后我醒了——是的,我在睡午觉。
我感觉时间过去了好久好久,最少也得是五个小时,最多可能已经过去了三天,然后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半。
我瞬间就明白了“恍如隔世”的意义。如果有下次的话,我还想试试看“南柯一梦”或者“黄粱一梦”,当然,就如同字面上的,我只是想做梦,做一个长长的梦,再来一场华丽的、伟大的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