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路朝歌,本以为另一个地球,另一个自己,不过是科学家的推测,热搜的一次玩笑,直到发生了交通意外,却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来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而且魂穿到了这个与我同名同姓的皇子身上。
‘难道另外一个地球,另外一个我,真的存在?’
‘难道,死亡真的不是结束,而是一种新的开始?’
我充满了质疑,绞尽脑汁,却没有答案。
一个皇子,一个刚毕业还在苦于工作的本科毕业生。
两种天差地别的身份。
路朝歌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托着腮帮,就好像一朵花一样,就在他眼前,四名侍女女婢跪在下面,瞬身颤抖,头都不敢抬。
看到一直没有反应的路朝歌,身为路朝歌头号狗腿子小桂子,一直可都深知路朝歌的喜怒哀乐。
小桂子往前一步,一脚踩在最前面的那名女婢手背上,但女婢却一声为吭,小桂子顿时来了兴趣,眼睛扫视了一圈怒斥道:“说,是谁让你们暗害殿下的,说出来可活。”
路朝歌的嘴角抽搐了起来,刚来,就那么刺激吗?
“说!”小桂子一脚踢在脚下女婢的腰间,女婢直接飞了出去,撞在了殿内的承重柱上,她抬头看了看,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哪怕声音很小很小。
“我没有!”一腔热流从肺腑间涌出,给殿内洁白无瑕的地板上添加了点睛之笔。
就在这时候,路朝歌脑中却出现了不少记忆,所有的记忆如同录影机,播放在脑中,就好像那些记忆就是他经历过一样,整个大脑就如同一个巨大的数据库。
“跟她们没有关系,都放了吧!”路朝歌缓缓的说道。
“可是。”小桂子脸上有些不情愿。
“嗯?”路朝歌眉头一皱,他是皇子,是主子。
小桂子见状,当即退到了一边,但是脸上却大写的不爽,但他却不敢违背路朝歌的命令,他可是从小便被丽妃送到了路朝歌的身边,从小到大,十三年。
路朝歌摆摆手,看着四名婢女挥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四名女婢顿时脸上一喜,如同大赦,连忙叩头,嘴里大喊着:“多谢殿下,多谢定下。”
小桂子看着几个人的迟疑呵斥道:“没有听到九殿下的话,还不滚出去。”
就在四名女婢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路朝歌看着四名婢女的背后,都血淋淋的痕迹,显然在来他这里之前,已经被打过了一会。
四名女婢浑身颤抖了一下,甚至有一个,直接转身跪在了地上喊道:“殿下,饶命。”脑中害怕极了,本以为是殿下大发善心,但下一刻,却暖了一下。
“记得让巫医给你们看看。”路朝歌提醒道。
巫医是蛮族的一种分支,数量十分小,哪怕在巫医最辉煌的时候,巫医的数量也不过只有四千左右。自从路朝歌的祖先将蛮族驱赶神圣之地,蛮族符合巫医资质的蛮族都被筛选出来,组成的巫族,自此巫族便依附在帝国之下,为帝国效力。
每一位的巫医出现都会被帝国各大贵族招揽,毕竟谁还没有个生病的时候,拥有一位巫医,也就成为了各大贵族身份的象征。
拥有巫医=贵族圈
身为帝国的统治者,掌握最富饶的土地,拥有整个君临,皇室自然拥有的巫医数量也是最多,甚至还组成了一个千人的巫医军团。
医就有些广义了,能救人也同样能杀人。
四名婢女有些惶恐,各自的心思不断。
‘九殿下这是发善心了?’
‘君临最大的纨绔,竟然会让他们这些仆人去找那些尊贵的巫医大人?’
‘难道是被淹的改性了?’
这时候本来就不满的小桂子就不满意了,指着四人扭头看向路朝歌询问道:“殿下,他们可都是最低贱的奴仆,怎么能浪费巫医大人们尊贵的魔力。”
路朝歌没有解释,摆摆手:“不用多说了。”
四名女婢缓缓退了出去。
见到人退出去了,小桂子这才上前问道:“殿下,这是为何,她们四人作为随侍,您落水定然跟她们有关系。”
路朝歌摇摇头:“能从那个地方活着出来,要不然她们就什么都不知道,要不然她们就一定是一具尸体了。”
皇家禁卫军团,帝国最强大的军团,没有之一,负责整个皇室的安全,只听命于帝国的主人。
小桂子顿时反应了过来:“殿下您的意思,她们是故意被皇家禁卫军团送来给殿下消气的?”
路朝歌点点头,他从床上下来,刚站起来,便脚下一软,又坐在了床上。
‘完了,盘腿太久,脚麻了。’
小桂子跪下身子,往前爬了爬,为路朝歌揉了小腿和膝盖。
路朝歌见状,并没有拒绝,虽然脸上有些尴尬,并不适应,但却接受了下来。
“殿下,您说这一次,会不会是那几位所为?”
路朝歌依然是摇摇头,他的几个哥哥虽然都有争夺储位之心,但储位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可能会继承,一个没有继承权的弟弟,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任何威胁,相反还都会交好自己,这一点从记忆之中已经得到了实证,不然前身也不会得到那么多称号。
‘纨绔祖宗。’
‘皇室杂种。’
“皇室之耻。”
“帝国败类。”
“夜御千女。”
……
这一切都是他们纵容的结果。
“好了。”路朝歌站起身来,轻轻跺了跺脚,脚并不麻了。
小桂子也爬起身来,站在了路朝歌的身后。
“准备一下,收拾收拾东西,这里,我们要离开了。”路朝歌看着富丽堂皇的殿宇,脑中不由的摇摇头。
自己刚魂越来,就要走了,也是没谁了。
小桂子有些不解:“是!”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路朝歌已经消失在殿内。
路朝歌按照自己的记忆,偌大的皇宫摸索着,每遇到一些女婢,内侍,他们惶恐避之不及,眼神之中更是充满畏惧,甚至连巡逻的禁卫军,都一脸厌恶和嫌弃,足以说明前身的作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