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中域东北地区
一座边境小城此时正下着瓢泼大雨。一位男生坐在沙发上,这人正是我,名为韩默清,19岁,长相是清秀类型,身材较瘦,但样子看上去不是好欺负的那种。
此时,我正在进行高考冲刺,但因为过于劳累正趁着休息时间修炼,与其说是修炼不如说为冥想,在这个灵气枯竭的时代想要修道有成,真的难于登天。
突然,我听见外面暴雨啪嗒啪嗒打在自家窗户上的声音睁开眼睛看了看外面,一瞬间,我全身如同被人点穴了一样僵住了,一动不动。
只见天上的乌云将夏季正午火辣的太阳遮的一丝光线透不过来,原本明亮的白天变得如同深更半夜似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还好外面有很多店家把自家牌匾灯打开才看见了外面的雨。
下的雨也很奇怪,正常来说这样猛烈的雨,以这种小城的排水系统根本支撑不住,可现在看去街道上连一点雨落下的印记都没有,只听得到骇人的雨声。
我回过神,立马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我手指快速点按着遥控器按键,想要将电视调到央台。还没等我调到央台,就出现了新闻联播的标识。
“观众朋友们大家中午好,我是主持人......”
“我是主持人......”两位主持人面带微笑有条不紊的说道
女主持人开口“此次的天气异常情况,并不会对地球和国人造成影响,但请大家不要贸然淋雨。”
我抓住字眼“对地球”难道是全球类型的异样气象太离谱了吧。
女主持停止讲话男主持人开口“这次天气的异常情况,气象学的专家正在进行......”
电视内的主持人继续说着,我仰着头靠在沙发上长长的叹了口气后慵懒的对着天花板说:“管它是什么原因呢,反正如果真的是世界末日跑也跑不掉。”说完我又盘坐腿开始打坐。
过了一会,我就感觉我好像飘起来了,整个人漂浮在空中。
我刚要睁开眼睛,咚,的一声我又闭上了。
但我肯定的是我飘起来了,因为我撞到了天花板,痛死了,我揉了揉头顶感觉骨头都被撞压缩了。
我扶了扶天花板免得撞到,睁开眼睛发现,家里的家具除了沙发和一些较重的没有飘起来,其余的都紧贴着天花板。我看在空中找着我的手机,它离我两米远,我记得我就放在身边的,大概是因为飘起来了所以距离也发生了变化。
我用手向后摩擦了一下天花板刚刚拿到手机,突然一阵猛烈的震动使我分不清是房子在震还是地震,我在心里构想了一百种自己的死法,一边悲叹着快要死了,又有着不用应对高考的兴奋。
震动了大约一分钟,我觉得应该只是一个小小的地震,但我又想到我这里一个大平原哪里来的地震!在我震惊之余,只见我住的楼房的一面开始支离破碎,就好像有一个巨大的引力吸引这些混凝土块,楼上楼下以及我家的的家具全部再向一个方位飘,我反应过来,快速把飘在空中的手机抓住,塞进裤兜里,啥没了也不能没了手机。除了命......
我还在空中飘着,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响起瞬间引发了我的耳鸣,并震的我头痛欲裂。
我抑制着耳鸣和头痛,望着市中心方向,那哪是雷,分明是一个雷柱,像一束激光似的直直地打在地上。
用太阳般的亮度已经不足以形容它了,亮的惊人,在我的方向望去,已经看不见它四周的建筑物了,虽然它亮度高可范围并不广,我这里只有沾到了一点亮光。
我转过头,不再看向光柱,它太刺眼了。
看着周围飘着的人,他们有的被震耳的雷声震的有血顺着耳垂滴落估计是耳膜被震破了,有的受不了雷声蜷缩着身体低鸣,还有的直接晕了过去,甚至有些人直接死了,他们七窍流血,以及下体流出的一些无法描述的液体。这些液体四处飘散,我四处躲窜,因为洁癖,生怕这些液体碰到我,如果碰到我可能会比被雷声震到还痛苦。
在我躲着那些液体期间,我看到很多孩童都只是哭闹我很是纳闷。
“那些大人都有很多被震死,但有很多孩童都相安无事,甚至连哭闹声都没有,难道这是一场针对成年人的清选”
光束消失
世界回到黑暗状态
周围的人无一不在迷惑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在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也从刚从懵逼状态回来,耳鸣也随着雷电消失而慢慢痊愈。
我听着四周越来越多的因失去亲人或身体伤痛而发出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心中泛起巨大的涟漪。
“唉也是,刚刚还在路上逛街而几分钟后却惨死在自己的眼前,论谁也会崩溃的”我感叹道。
期中我令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差不多刚刚会走路的孩子在自己母亲的怀抱中,双眼充血就像随时都会爆开一样,但他却连一点哭闹的意思都没有。我看着他的妈妈一动不动死死抱着他,飘过去打算询问一下情况,就当我刚轻轻地拍了一下那位母亲的肩膀,她竟僵硬的飞了出去,我急忙伸出胳膊抓住她的衣领并看了看正脸摸了一下脉搏,果不其然已经去世了。
我有些感动,这位母亲在将死的时候也不忘护着自己的孩子,不然这孩子可能就不仅仅是眼睛充血这种相对轻的伤害了。我朝这位母亲拜了拜,随后打算把这孩子从她的怀抱里拿出来,可能因为死亡的时间并不长,我可以轻松的将她的胳膊掰开,从而将她的孩子抱出来。
我将孩子举过头顶大声地询问
“谁是这孩子的父亲,有没有认识这孩子的,谁是这孩子的父亲......”
我问了不下10遍,眼见没有一人回答便放弃了。
我看了一眼这孩子,想起他妈妈身上可能会有身份证之类可以查到身份的证件,回到她的旁边在她的包里找到了。
我四处游荡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在空中飘几分钟比站1个小时都累,再加上刚才的惊吓我现在又累又渴,我看了眼我怀里的孩子,他的眼睛着实是有点可怖,我将我一处破了的衣角撕下来盖在他的眼睛处才让我觉得舒服些。
刹那间,周围原本正常落下的水珠全部停在半空,天空的乌云也渐渐散去使天空露出丝丝蔚蓝的脸颊。但,也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我力气实在不够用了,我感觉我和怀中的孩子渐渐脱离。
我越来越能笃定不是我的问题,而是有某种东西可以将我们分开。突然间,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我和孩子分离,四周的水珠也向着我俩聚了过来,我惊慌的看了看四周的人,他们也有很多人身边聚集了水珠,但唯有我周围的最多,其次就是刚刚在我怀里的孩子。
水珠越积越多,渐渐地把我淹没了,那些水珠汇聚成一个球包裹住我。我感觉我脑子昏昏沉沉,在我将要昏迷之前,我透过水球壁,看到几束光柱直冲云霄,期中包括我和我身旁的孩子,虽然我的光束虽然比他们的更粗更大,但是就像有什么东西刻意压制住我,使得我的光柱没有冲破天际,但声势却比他们大的多,可谓逼格满满
我慢慢晕厥了过去,但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我身体内的变化。
我肝脏的位置仿佛有暖流在里面流淌,使我感觉通畅无比,整个人都舒服得颤抖,并且我感觉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因为原本自身便患有基因问题,所以缺失的基因被理所当然的被替换成了别的基因。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肝脏内的暖流仍然在流淌,但身体的变化慢慢消失,猛然间,从我身上发出的光束变得更加巨大,也就比那晚的雷电的光芒暗了一点。
身体的变化越来越大,感觉全身的骨骼都在换新,有东西在我全身游走,我发出的光芒更加明亮似乎有点要超越那晚雷电的势头。随着ziu~的一声我的腹部开始发出巨大的光亮,我的水球瞬间变成了光球,连昏迷的我都觉得亮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