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的信念,工人们顿时干劲十足。
在简单吃了早饭后,一众人赶到了黄金屋,仅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完成了黄金屋上下两层的整体装修。
经过仔细的修复,黄金屋被破坏的外墙焕然一新。临时用的工程灯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华丽的吊灯,黄色的光芒映照着金灿灿的四壁。
按照线路来看,黄金屋已经基本具备了使用大功率电器的资格,可以作为铸币厂了。
接下来就是继续牵线,直到璃月港,开始家家户户的装修。
刻晴已经吩咐好了人,提前了一天在璃月港通知。除一些固执不愿装修的人外,大部分人都选择相信总务司,要在家里装电线。
反正也是免费的,不要白不要。
至于那些固执的,不愿意装修的,后期要是看到了想要补上,可以,得交钱。毕竟后期谁有心思免费给你加装线路啊?
因为有了黄金屋的装修经验,工人们对待室内装修也算有些熟悉了,除了群玉阁有些难搞暂时不打算通电外,其余的事情都不需要苏华参与了。经过了小汪那件事,相信大家对用电安全也有了足够的重视。
所以……
把电线架在城外后,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苏华自己去搞了,算是得到了些许闲暇。老胡头也以想回家看看为由走了,剩下一些工人们热火朝天地干活。
系统还没有显示任务完成,那么自己就没办法再干别的任务,接下来就只能在璃月港闲逛。
当然,用刻晴的话说就是“好好调查老胡头背后的阴谋”。
从上次拿到小纸条后,二人就一无所获。在宿舍区的夜晚二人蹲在门口,等着老胡头出门,但蹲了许久也没等到,只能猜测是老胡头睡了。
现在的情报是,老胡头贪污了一笔巨大的钱款,还收拢了部分工人作为手下。而且贪污来的钱款基本用于和愚人众的交易,交易的信息只有“夜,黄金屋东南树下”。
哪日的夜也不说清楚,东南多远的什么树下也不说。可能是没必要说,因为两者已经这样交易了许久,都对交易地点熟悉了。留个纸条也只是代表自己来过,钱拿走了,不用惦记,可能根本就没用心写。
原本以为只是一件普通的案子,没想到牵扯甚大。
“要不我们去老胡头的房子看看吧?”苏华提议。
刻晴想了想,左右也是闲来无事,调查一下老胡头的背景也好,于是同意了。
老胡头姓胡,原名胡寿,今年已经63岁,在璃月算是高龄了。结过婚却没有孩子,妻子于十九年前因故过世,现在老胡头一个人住。
他的房子也很偏,是早期璃月大建时规划的房子,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这样的房子和现在规划后重建的高大宽敞的房子不同,只是一间低矮的小木屋,结构也很单一。但是不同的是,每个小房子都会带一个小院子。一些老人不愿搬走就是喜欢在这里种种菜,养养花。
老胡头也一样。
他的家虽说是在璃月港,但其实已经出了璃月港,四周倒着几栋和他房子一样的小木屋,显然那里曾经住了人,但是现在搬走了。令人惊讶的是,老胡头的小院子里居然种了一棵树,看起来已经种了几十年了,十分高大。老胡头躺在树边的摇椅上,眺望着远处的天空,显得很惬意。
“哟,这不是苏先生嘛?”
看见苏华来了,老胡头连忙起身迎接。
苏华断然没有让一个老人迎接的道理,连忙上去扶住因为急忙起身而显得有些步履蹒跚的老胡头:“是我,今儿没事,上您家看看。”
老胡头和蔼地笑着,像是一个普通的邻家老人。若不是苏华亲眼看到了他和愚人众交易,恐怕还真的会被他骗过去。
“哎哟,苏先生突然来访,我这儿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快进屋坐坐。”老胡头邀请苏华进屋。
屋子是低矮的小屋,一些柱子上已经出现了年久失修的裂痕。进门就是客厅。客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后面的墙上挂着岩王爷的画像。从香几上的灰来看,老胡头依然在供奉着。
跟着老胡头在桌子旁坐下,老胡头连忙给苏华和刻晴沏茶。等待的时候苏华装作无意地瞟了一眼左右两侧的房间。
从挂在窗户上挡光的布来看,左边应该是卧室,很干净,应该是经常打扫。右边就显得有些拥挤,但从堆放的柴火来看,可能是厨房。
按照璃月港现在的生活水平来看,确实很穷困了。
明明贪污了那么多钱,却依然过着贫穷的生活吗?钱留着不花显然说不通。一个老年人能存多少年?又没有后代,也没有什么亲戚。
那只能说明老胡头把钱都用在了和愚人众的交易上。
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老胡头依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笑眯眯地和苏华和刻晴聊天。期间刻晴也旁敲侧击地试探过两下,都被老胡头圆过去了。
不能再呆了,否则就要被识破了。
苏华起身,向老胡头道别后就带着刻晴走了。
刻晴显得很受挫,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各种试探都被他完美糊弄过去。要不是老胡头在元素力上存在盲区,恐怕连跟踪都做不到。
路过门口大树时,苏华驻足观察了一下。
树木长得很好看,荫蔽了老胡头常躺的摇椅。但是更吸引苏华的是一些细节。
在树的下面,有两摊蜡烛油,显然有人在这里点过蜡烛。而且摇椅是侧着靠着树的,右手可以很容易摸到一根树枝。那根树枝很光滑,似乎常常被人抚摸。
这时老胡头走了出来,苏华便随口问了句。
“哦,那是我和我妻子结婚的时候种的。”
老胡头抬头仰望着茂盛的树冠,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钻出来,洒在他的脸上,一片金黄,满脸怀念。
“曾经因为建设,有段时间我很忙,我经常很晚回家,她就点着灯在树下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