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点儿走吧!”不知道为什么,南宫飞羽现在有点迫不及待想见见那个领悟了剑意的徐恐,也许是为了看看他从黑无涯那里领悟了多少剑意吧。
“急什么?前面又没有多少人了。”薛秀儿倒是一点儿也不急的样子,反正能进了前一百就行了,去那么早也没有用。
“还是快点吧,迟则生变。”南宫飞羽说道。
“你不会是想见见那个徐恐吧?”薛秀儿一下就看穿了南宫飞羽的心思,这个女孩儿有时候还懂人心的。
“是啊,我还没有见过他现在的样子呢。”南宫飞羽也不隐瞒。
“不是吧,你可是云城人啊,居然没有见过徐恐?”薛秀儿有些错愕。
“我为什么一定要见过他?”南宫飞羽翻了翻白眼,当年那个小子就被他给教训了一顿,现在就算他变强了又能怎么样?南宫飞羽现在最多也只是想看看他领悟了什么剑意,对于他的天赋和实力,他也只能笑笑了。
“你别生气啊!”看到明显有些不开心的南宫飞羽,薛秀儿赶紧赶上两步,“我看那个徐恐就是徒有虚名,肯定不能和你比的。”
“哦?”薛秀儿的话一下子就说到了南宫飞羽的心里。不得不说,这个薛家大小姐对人的掌握确实非同一般。
“你见过他?”南宫飞羽问道。
“见到没见过,不过世家弟子的这些事迹大多数都传的神乎其神,名大于实的多。”薛秀儿说完,就看向南宫飞羽:“不像你,是确实真的有实力。”
南宫飞羽被薛秀儿那怪异的眼神看的直发毛,总感觉有那么点儿不舒服,只好恩恩哈哈的应付了两声。
“乒乒乓乓”正在此时,前面忽然传来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一道充满怒气的声音:“徐恐,你也太霸道了吧!”
“哼!霸道?小爷向来如此,你待怎样?”
南宫飞羽心中一阵冷笑,看来这徐恐的嚣张劲儿还是不减当年啊。
这时,南宫飞羽和薛秀儿两人已经到达了争斗的地方,看着正剑拔弩张的两人。左边的那人一袭白衣,相貌文秀,两拳却是握得紧紧的,正怒目瞪视着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人。
右边的那人则穿着一淡金色衣衫,上面还坠饰着各种玉石玛瑙,极尽华贵之色,神高傲,眼睛里的蔑视丝毫没有掩盖。但在他的上,除了那股傲气,这人上还有一股凌厉的气息,就好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剑一般。
在他们两人的中间是一道横跨在崖间的石梁,石梁极窄,仅能容一人通过,看样子两人就是为了这道石梁发生的争执。
南宫飞羽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右边的那华衣青年,不用猜他也知道,这就是那个曾经被他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顿的徐家公子徐恐。
“徐恐,你到底想怎样?”左边的文秀青年用手一指,脸上的肌颤动着,看样子气得不轻。
“这还用问?小爷要先过去。”徐恐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明明是我先到的,凭什么你先过!”文秀更气不过了。
“因为小爷想!”徐恐那副嚣张表,是个人看见都有一种想打死他的冲动。
“徐恐,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文莱也不是好惹的!”文秀青年的声音都因为过度气愤而打颤了。
听到文秀青年自报姓名,薛秀儿凑到南宫飞羽的耳边,轻声说道:“这个文莱是起城文家的二公子,听说也是天赋绝伦之人,虽然不是嫡出,却隐隐有成为文家下一代家主之势。他们文家有一秘传的步法,凭着这门功法,他们在每次的招生考核第一轮中都稳坐头名。”
南宫飞羽点了点头,看来是和“清风步”一样的功法,能够提升行动速度。
“哼!你们文家也就有几分逃跑的本事。”徐恐冷哼了一声,那意思很明显,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你根本没有我瞧得起的地方。
“你!”文莱气得连话也说不出了,一伸手,抽出两杆短枪来,看样子是要动手了。
“好!徐恐,早就听说你被人打了一顿后领悟了什么挨打剑意,今天我文莱就让你挨打到底!”这文秀青年也是气得急了,把一直以来的谣传坐实了不说,还把徐恐领悟的剑意给贬低得不值一钱。
这一下可把徐恐给气着了,他平生最受不了别人提这件事,本来有如寒冰的脸立刻变成了火山爆发,眼中杀意大盛:“找死!”轻吼一声,徐恐抽出背上的宽刃大剑就朝文莱砍去。
一股强大的剑风压得文莱喘不过气来,但当此之时,他也知道决不能退缩,双枪往上一架。但徐恐到底是领悟了剑意的人,一剑下去非同小可,直接把文莱劈得单膝跪地。
“剑势!”看到这一幕的南宫飞羽心中也是一惊,徐恐的这一招与当年他使用的“阳剑诀剑势”极其相似:没想到,他居然领悟了黑叔叔的剑势剑意。
徐恐一击未能成功,眼中的怒火更胜,大剑回收,又是一剑刺出。这一下,文莱也学聪明了,知道不能硬碰硬,当即双枪顺着来剑往外一挑,同时子向反方向移动,又堪堪躲了过去。
“不对,不是剑势。”这一下南宫飞羽看清了,徐恐的剑意虽然和黑无涯的剑势剑意极其地相似,但却不是剑势,徐恐领悟的剑意比之剑势那种强悍的剑意还差着十万八千里,而且他的剑意明显还在雏形阶段,没有多大的威力,否则那个文莱也不可能连续接住两下。
又被文莱接下一剑,徐恐由怒转羞,接下来的这一剑直接朝着文莱的腰部反劈过去,只要文莱胆敢接这一剑,立刻就会分成两段。
文莱的心中的不由自主地升起一种恐惧的感觉,但也紧紧一瞬他就反应过来,双枪横在前一挡,同时子向后跃起。
“哈哈!徐大少爷谢谢你送我一程!”文莱借着徐恐的一劈之力直接跃到了那条石梁上,施展家传步法,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