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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还在叭叭说着。
“曦月,你放心,有我在,就没人能够欺负你。”
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我最近一直在锻炼,肩膀宽厚又有力,足够让你依靠。”
“以后遇到这种人,就怼她!怼不过,就喊我帮你怼。”
江曦月一时竟不知该哭该笑。
过了半晌,才说道:“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
“你不介意我是江家领养的?是个孤儿?”
“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为什么要介意?”
“那你的家人呢?”
“我妈恨不能把你供起来,他甚至说,如果我们能早点结婚,让我入赘也行。”
“……”
谢放说话逗趣,江曦月被她逗笑了。
见他还咳嗽着,进厨房准备给他煮点小吊梨汤。
锅里煨着汤,谢放从后面抱住她。
“跟我在一起,你别有负担,我不在意那些事,我只在意你。”感冒哑了嗓子,他的声音变得格外低沉。
“对了,我刚才给老爷子打个电话,说明一下刚才的事。”
“你给我父亲打电话了?”江曦月诧异。
“那是必须的,我怎么可能让那群小人捷足先登去告状,我要先告状,走他们的路,让他们无路可走!免得他们打电话胡说八道。”
谢放说完,感叹道:
“我真是足智多谋,又智勇双全!”
江曦月恨不能堵住他的嘴。
**
谢放怒怼江家亲戚的事,很快就传到了陆砚北那里。
江家这些亲戚间也建了些聊天群,结婚那天,拉陆砚北进去,大喜的日子他爽快地答应了,此时群里正在讨论这件事。
【据说谢公子可牛逼了,把表姑怼得哑口无言。】
【什么谢公子,以后叫他小姑父!】
【他能不能开班授课啊,我每次跟人吵架都吵不赢,还把自己给急哭了。】
……
陆砚北和谢放打了通电话,某人觉得自己牛逼坏了。
即便是元旦放假,陆砚北还在上班。
到年底了,各种会议和应酬很多,他刚挂了电话,陆鸣就抱着一摞文件进入办公室。
文件上方还有许多邀请函。
“以后这些邀请函就不要往我跟前送了。”陆砚北都忙死了,哪儿有空参加这些活动。
陆鸣点头,“其他的也没什么,有个金融峰会,是政府牵头举办的,有许多海外的大企业都会参加,特别邀请您有空一定要去。”
陆砚北问:“有什么特别的企业吗?”
陆鸣单独拎出来说,自然有他的用意。
“倒也没什么特别,因为有不少海外企业,我看到参会人员里,除了有各家公司,还有几名翻译人员,里面有叶老师。”
叶识微是陆云深的辅导老师,陆鸣自然就多留意了一下。
“叶老师?”陆砚北挑眉。
想着自家大哥最近那张臭脸,陆砚北捏了捏眉心。
他都把人请到家里了,他哥也不行动。
这个老闷骚究竟想干什么?
“那张邀请函留下,其他的都拿走。”
当陆鸣离开后,陆砚北就给自家大哥打了个电话。
某人正跟父亲在河边钓鱼,接到他的电话,有些诧异:“有事吗?”
“过几天有个金融峰会,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参加?”
“我是老师,又不是商人!你脑子还好吗?”
“听说叶老师也在。”
“……”
“这个会议没有邀请函进不去,规格很高,哥,究竟是谁脑子不好啊?”
陆湛南咬牙,沉默数秒后,说道:“是我!我脑子不好。”
一侧的陆震寰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儿子。
哪有人承认自己脑子不好的?
——
江老在得知这件事后,让江仲清夫妻俩照顾徐挽宁和孩子,自己则直接冲去了那位表姐家,把她训斥了一顿。
她还说谢放很放肆,居然敢在江家撒野。
结果江老说了一句:“那是我未来女婿,在自家撒野怎么了?”
谢放听说这话,乐得不行。
忽然变成了女婿,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回家后,又夸谢放干得漂亮。
有些委屈,江曦月受了,却不会说。
江老心疼女儿,对谢放印象也因此改观了许多。
老爷子不糊涂,知道那些亲戚中,有些人心怀鬼胎,一直都不喜欢江曦月,但也没想到,会趁他不在家,如此来膈应人。
老爷子心情不太好,晚上喝了点酒。
谢放觉得自己的感冒已经好了,不顾劝阻陪他喝了两杯。
此举,直接加重了感冒。
入了夜,便有些发烧。
谢夫人打电话给儿子,听他说话声调不对,便联系江曦月,让她去宾馆看一下。
那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江曦月本在徐挽宁房间,两人今晚睡在一起,想说些体己话。
谢夫人的电话打来,她穿上外套就匆匆准备出去,“确定他没事我就回来,你先别和父亲、哥哥他们说,免得他们担心。”
“我知道,你快去吧,外公和舅舅那边我去应付。”徐挽宁笑道。
夜深了,江曦月怕打搅家人休息,是偷偷溜出去的。
并且全程……
都有徐挽宁帮忙望风!
神不知鬼不觉。
徐挽宁想着,以谢放那病恹恹的模样,大概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
宾馆内
江曦月买了些感冒退烧药过去,谢放给她开门时,脸烧得通红,咳得心脏都疼,额头爬满冷汗,她将退烧贴贴在他额头,又从他行李箱找了干衣,帮他更换。
折腾到接近凌晨两点,谢放退烧了,沉沉睡去。
江曦月才终于舒了口气,困极了,趴在床边凑合眯了会。
四点多时,谢放就醒了。
看到睡在床边的江曦月,心下微动。
起身,想将她抱到床上睡,碰到她,她就醒了,“你感觉怎么样?”
“退烧了。”
“真的退了?”
“真的,不信你试试。”
谢放已经将她抱到床上,身子压下来,两人额头的皮肤贴着,温温热热的。
气息纠缠时,室内的温度开始升高。
他低头,想去亲她。
“你还在生病,别闹了。”江曦月试图将他推开。
“我已经不发烧了。”
“那你的身体也不行。”
谢放原本只想抱抱她,亲亲她,一听这话,咬了咬牙,重振雄风四个字从他脑子里窜出来,“我今天一定要让你见识一下,我的身体究竟好不好!”
江曦月推开他,想躲,只是身子还没离开床,手腕被拽住,人又被拖到了他的身下。
谢放低头吻下去。
横冲直撞,蛮横的吻,不留一点力道,这又是在床上,两人身子紧挨着,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江曦月被他亲得浑身发软。
谢放到淮城后,总是思前顾后,小心翼翼,少有和她亲近的机会。
但是他喜欢她。
是男人对女人那种。
想亲她,触碰她。
甚至……
想和她做尽男人和女人间应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