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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羡慕谢放和陆家兄弟关系好,可是被他们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简直窒息。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夹心饼干。
陆湛南来这种会议,本就不正常。
他大概是当老师上瘾了,还盯着他,让他做笔记。
谢放咬牙,气得想把笔扔了:
我又不是你的学生!开个会而已,你还让我做笔记?
他想把笔记本甩在陆湛南脸上,潇洒离开。
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而且陆湛南近来似乎心情不太好,他不敢反抗。
只能像个小学鸡一样,乖乖做笔记。
他上学时,也就高考前如此认真过!
他已经很多年没动过笔啊,下笔就忘了字该怎么写。
结果陆湛南还指着他的笔记说:“前瞻性的瞻写错了,逻辑两个字也不对,你是怎么考上大学的?高考作弊了吧。”
“话说,江曦月的曦字不太好写,我怀疑你连女朋友的名字都写不出来!”
谢放被噎得说不出话。
谁不会写【曦】字,他会!
结果,写了一半,还真不会写了。
真特么丢人!
想找陆砚北求助,结果他却抱着手机,在和徐挽宁发信息!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陆砚北不知道晚宴那天大哥受了什么刺激,回家时心情就不太好。
大概是和小叶老师之间发生了什么。
而且持续三天的会议,叶识微愣是连正眼都没瞧他。
——
好不容易熬到会议结束,谢放上学时就是踩着点到教室上课,下课铃一响,绝对是第一个冲出去的,这次会议也一样。
刚结束,就往外冲。
恨不能赶紧逃离这个龙潭虎穴。
刚到酒店大堂,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一度以为自己眼花了。
只觉得喉尖一热,大步朝她走过去!
江曦月和陶娇几乎是同时起身的。
陶娇攥着包装袋,刚想走过去,江曦月已经快步走向谢放。
谢放几个跨步上前,便把她搂进了怀里!
蹲在大堂的记者们纷纷拿出相机拍了几张照。
“什么时候来的?”谢放没想过她会来,紧紧搂着她,不愿松手。
“两个小时前下飞机的,在这里等了你大半个小时。”江曦月把头埋在他怀里。
“怎么不告诉我,我去接你。”
“知道你忙。”
“我不忙,一点也不忙。”原本被父亲派来开会,不用处理公司的事,他以为能清闲些,结果却遇到陆湛南这个魔鬼,还不如去上班。
“你饿不饿?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这次的会议晟世也参加了吧,我打个招呼再走。”
“跟二哥打招呼?”谢放冷哼,“陆家兄弟都是魔鬼,甭理他们!”
谢放一手牵着她,一手拖着她的行李箱外在走。
江曦月甚至没来得及和陆砚北打声招呼就被谢放拽走了。
酒店大堂里,记者们还在感慨:“谢公子和江小姐感情真好,看来是好事将近了,可能今年陆家办酒,明年就轮到谢家了。”
陶娇站在原地,双手紧紧攥着手中的包装袋。
里面装着一套她为谢放准备的西装。
因为自己上次把酒洒到了他身上。
可没想到江曦月今天来了。
她不是在淮城吗?
故意挑着这个时间赶来的?非要在她面前上演这么一出恩爱的戏码。
其实是故意来宣示主权的吧!
就像之前赛车场上一样,说自己不会玩赛车,结果开得很不错,居然还赢了她。
扮猪吃老虎,真有心机。
**
江曦月可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和谢放离开酒店后,打算先把行李送回家里再去吃饭。
两人刚进门,门一关,行李箱被无情地落在了门外。
谢放把她抵在玄关上,低头去亲她。
有些强势霸道。
甚至不给江曦月回应的余地,只管蛮横地掠夺。
江曦月觉着快要窒息,呜咽着伸手推搡他。
谢放皱了皱眉,抬手将她不安分的手反剪到了头顶,死死按在门上。
江曦月身子软了,脑袋昏了。
也不知吻了多久,谢放动作这才温柔下来。
他的吻还在她唇边流连,呼吸急促热切。
“你不该过来的?”
江曦月想说话,却发现嗓子有点哑,疑惑地闷哼一声:“你不希望我来?”
“想啊,但是我更怕自己舍不得让你走。”
江曦月笑了笑,搂着他的脖子去亲他。
回应她的,
又是一阵让人不能喘息的吻。
气息纠缠,两人挨着碰着,身子是热的,浓烈得好似化不开的炎炎夏日,此时就是一阵凉风刮过,吹起的也是连天的燎原火。
让江曦月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
冬日的阳光很缠绵,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照得影影绰绰。
好似无骨般温柔。
门口,行李箱孤零零地在寒风中伫立着。
屋内,两人意乱情迷,衣衫半褪。
江曦月被推到了客厅沙发上,整个人都被谢放压在身下,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谢放低头看着身下的人,浅喘低吟,道不尽的风情。
他支着身子,一路吻下去,灼热的指尖,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抚上她略显冰凉的腰肢。
她身子轻颤,忍不住发生一声低喘。
谢放眸子像是染了血,恨不能要把身下的人一口吃掉。
江曦月都想着:
完了!
他俩为什么总是白天干这种事啊。
这算不算白日宣淫?
可是衣服都脱了,她也感觉到谢放的身体变化,他却突然起身,问了下洗手间的位置,一头钻了进去。
江曦月躺在沙发上,一脸茫然。
过了数秒,里面竟传来某人低低的喘息声,她才忍不住在心底暗骂:
谢放,你这浑蛋。
你把我身上都亲完了,衣服都脱了,你居然跑了,不做了?
女朋友在身边,你跑去洗手间解决?
你怕是有什么毛病!
等他出来,已经是十几分钟以后。
“谢放,你……”江曦月已经穿好衣服,有点莫名恼火。
“这次地点不对,家里没东西。”谢放解释。
上次是在酒店,一般酒店都会准备些,他还是个有分寸的,虽然心里想,也不愿一时情迷,在两人都没准备好的时候就要孩子。
江曦月秒懂,脸忍不住红了红。
这里是江鹤庭的房子,他又是个单身,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喜悦,你是不是很想要我?”
江曦月瞠目结舌。
到底是谁想要,怎么说的好像是她欲求不满一样,“怎么叫我很想要你,我……”
“你不是因为没做完,在生气?”谢放又不是傻子。
江曦月语塞,谢放平时有点憨憨的,此时却逻辑清楚,条理分明,她根本无法反驳。
“下次吧,我会把东西准备好,你想做几次都行。”
“……”
“你一个人住这里我不太放心,要不,我搬过来跟你住?”
谢放挠了挠头发,打量着屋子,“这里的装修是谁搞的?”
“鹤庭弄地。”
“真丑。”
江曦月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如果被江鹤庭知道,自己的审美被谢放给鄙夷嫌弃了,怕是能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