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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少嚣张跋扈,得罪过不少人,警方调查和他曾有过节的人,名单拉出来警察看得都头疼,对方抹掉了所有痕迹,做得滴水不漏,根本无从查证。
这恐怕是得罪哪个大佬了。
董少可以开口后,讲出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不要温澜了,我不想娶她。”
那群人,摁着他,真的是将他往死里打啊!
所有倒霉事,全都源自于贺家晚宴,从温澜开始。
所以他觉得:
远离温澜,可保命!
什么爱情至上,都特么是狗屁。
老子命都快被折腾没了,还谈什么爱情。
董家父母满脸懵逼,温家卖女儿的行为,他们不齿,所以彩礼价格交涉了很久,终于达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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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甚至都开始筹备婚礼了,结果儿子居然不想娶人家了。
前些日子,要死要活,非她不可。
现在是怎么了……
董妈妈看向医生:“你的脑袋是不是被砸坏了?”
董少差点被活活气死。
他被打的事,很快就传开了,温家人听说此事,自然要去探望,温澜被迫与父亲同往,董妈妈笑着拉着她的手,将她往病床前推,“俊凡啊,看看谁来了。”
然后,原本四肢不能动的董少,完美演绎了什么叫做:
垂死病中惊坐起!
董妈妈一拍大腿:“澜澜,你看,咱们家俊凡看到你来,连病都好了大半!”
“别,你别靠近我!”董少满脸抗拒。
“俊凡,你看清楚,这是澜澜。”
“我知道,温澜,我错了,我就不该喜欢你,求你离我远点。”
他甚至裹紧了被子,温澜看得有些懵,昨天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人是他,怎么现在他反倒像个被人欺负的小媳妇儿。
不过,
这是谁把他打成这样?
温澜只想说一句:
干得漂亮!
与父亲一起离开病房时,温澜舒了口气,温怀民却脸色阴沉。
因为董家提出取消婚约,即将到手的一千万,就这么飞了,他如何不恼怒。
整个京圈都知道董少喜欢温澜,为了追求他甚至被抓进派出所。
两家定了婚约,突然取消,自然惹人关注。
不知怎么的,圈内有了这样一则流言:
温澜命中带煞!
导致原本对她有些兴趣的人,全都纷纷打退堂鼓,温澜自然高兴,温怀民却被气炸了,在家摔砸东西,“到底是谁在外面胡说八道!”
温晴笑着安抚父亲,“爸,您说这件事,会不会是温澜搞出来的?”
“她如果有这种本事,怎么会乖乖听我的话。”温怀民冷哼,“她没这种能量。”
“那会是谁?”
“我怎么知道!”温怀民暴跳如雷。
他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搬弄是非!
“爸,现在圈里都在传她晦气,怕是没人肯娶她。”温晴嘀咕着,“为了给那个老女人看病,我们家可是已经搭进去几十万了,难不成这些钱就这样打水漂了?”
温怀民没说话,眼底滑过一丝暗光。
**
市三院,病房内
陆砚北住院期间的确很闲,甚至将谢放在群里发的各种八卦信息都看了一遍,放下手机,盯着坐在一侧的贺时礼。
电脑搁在膝上,手边放着杯冰美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病房度假的。
“温小姐的事,是你干的?”
“你指哪件?”贺时礼喝了口咖啡。
“一个没人敢娶,一个没人敢嫁,你俩真是绝配。”
“谢谢。”
“……”
这回答:
挺不要脸。
陆砚北觉得头疼,揉了揉眉心,“老贺,温家千方百计想用她换取利益,不会因为一些流言而轻易放弃的。”
“我知道。”
“老贺,你是不是不知道该如何谈恋爱吗?要不要我教你?”陆砚北笑道。
徐挽宁推门进来时,就看到贺时礼阴沉着脸,他合上电脑,很快离开。
“贺大哥怎么了?”徐挽宁看着陆砚北,“你惹他生气了?”
“没有。”
“自从你住院,贺大哥很照顾你,回头真该好好谢谢他。”
陆砚北在心里冷哼。
照顾我?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徐挽宁刚把贺时礼用过的咖啡杯清洗干净,手上沾了水,陆砚北抽了张纸巾,帮她擦拭,在他宽大手掌的衬托下,徐挽宁的手显得格外秀气。
水珠擦干,陆砚北扔掉纸巾,却没放手。
握着她的手,细细摩挲。
“今天怎么来迟了?”徐挽宁比平时晚来了半个小时。
“去了趟思佳那里。”
“先去看她,才来看我?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重要?”
徐挽宁觉得好笑,居然和孙思佳吃醋,他这是闹的哪一出啊,抽出被他紧握的手,她刚想走,手腕就被他捉住。
人被他按在墙壁上。
热烫灼人的吻,让彼此气息紊乱。
“这里是医院,你规矩点。”徐挽宁推了推他。
“又没人来。”陆砚北轻笑。
他住的是vip病房,鲜少有人来。
陆砚北不是吃醋,就是故意找个借口,想和她亲热,他住院这段时间,真的快被憋疯了。
不能工作,每晚睡觉,还不能搂着心爱的媳妇儿,这种滋味儿太难受。
男女之间,就那么点事儿。
徐挽宁很清楚。
他低头再度吻她,带着湿度的吻,深深浅浅,湿漉又迷离,分外撩人。
突然,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俞老站在门口,瞧着紧紧相拥的两人,一张老脸臊得通红,“那……那什么,我待会儿再来。”
他虽然知道陆砚北是个什么性子,却还是第一次见他将徐挽宁按在墙上亲。
这种画面,对他冲击力有点大。
陆砚北这小子,是真不要脸!
只是住院这段日子,居然如此忍不住。
现在的年轻人啊……
精力旺盛,还不知羞。
想想他们年轻时的那个年代,大家都多单纯啊!
徐挽宁羞臊地将脸埋在陆砚北怀里,“太尴尬了,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见俞爷爷。”
“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
“……”
十分钟后,俞老才回来。
通知陆砚北后天就能出院,又用眼神示意徐挽宁跟自己出来,和她聊了会儿陆砚北的身体状况,无非是叮嘱她,即便出院,近期也需戒烟戒酒。
“他这伤,只能慢慢调理,调养不好,这种病痛就可以伴随他一辈子。”
徐挽宁认真点头,“我之前听您说,他腰背处的伤,是中枪导致的?”
“他如何受伤的事,没跟你说过?”
“当兵时的事,他几乎没跟我提过。”
“都是些成年旧事,不提也罢。”俞老笑道,祝贺她被录取,两人聊了几句后,他话锋一转,“你之前跟我打听过的病人,你和她的家属熟吗?”
“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