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当一介平民,想的挺美啊。”王将军顿时脸色深沉,笑容消失。
众人顿时心中一惊,难道王将军要翻脸不成,赵铁锤见事情有变,立刻就要起身,抡椅子砸死这老王八蛋。
丁金鹏一把按住坐在旁边的赵铁锤“别冲动,不会有事的。”小声安抚赵铁锤。
“丁副统领战报中特别提到三位,你王伦擅长复刻失传武器装备,这对以后我们和北边的毛族,东边的倭子还有南边那些觊觎我们打奎帝国的其它王朝都会有如虎添翼的效果,因为现在武器装备这方面的,各方势力都是老几样,拼的都是人数,谁要是有了新更好的,杀伤力更大的武器装备,谁就能在战争中占得先机。”王彦章说到战争的事,整个人都精神了好多。
“王将军,吓死我了,我以为要杀了我们呢,那些都是雕虫小技,只要有图纸,没有图纸有一个工作原理,或者一段古籍记载,在下都可以一试。”王伦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站起身对王彦章鞠躬,一点不谦虚的说。
“嗯,大当家您太谦虚了,哈哈,再说这位吴遗策。吴军师,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听丁副统领说,你和我手下的梅有用,梅军师有的一拼啊,这样的人才,那真是有多少我王彦章要多少。”王彦章,听王伦说话,脑子疼,随即将话题转移到了吴遗策身上。
“王将军谬赞了,山人愿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明阴阳懂八卦,那是上古诸葛武侯,小人了不敢当。”吴遗策起身,微微一笑,表了一下忠心。
“哈哈好,吴军师请坐不用客气,下面说说这位铁锤妹妹。丁副统领在战报中说,你武功高强,膂力过人,两把大锤打得六位副将狼狈不堪,连他丁金鹏都没法战胜你,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俗话说得好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丁副统领要是多了你这么一员虎将,那他可是得乐开了花啊!”王彦章将目光转向低头吃这茶点,头不抬眼不睁的铁锤妹妹。
“嘿,别光顾着吃啊,王将军跟你说话呢,嘿。”丁金鹏看她只顾着吃连话茬都不接,暗地里捅了她两下。
“啊,小事,别说他们几个了,再来十个八个的也不在话下,这茶点不错还有么,给我装点一会带走。”在场所有人,连王彦章一起,都是一脑袋黑线。
丁金鹏无奈的捂着脸:“那个王将军,别在意啊,我,这个义妹,浑浊闷愣,除了打架嘴擅长的就是吃。”
“嗨,没事,能吃好啊,吃的越多越有劲啊,好,来人啊,把茶点有多少算多少都给铁锤妹妹包起来带走。”王彦章尴尬的笑了笑,吩咐下人。
“丁副统领,屡立战功,你想要点什么奖赏啊?”家常聊完了,王彦章开始聊起了公事了。
“王将军,这是属下份内的事,属下没什么想要的,属下有个想法想和将军商量一下。”丁金鹏站起身来,抱拳拱手。
“你说来听听,什么想法。”王彦章调整了一下坐姿,喝了口茶。
“我和吴军师,之前研究过,针对极北毛族,和周边外族,和对我们虎视眈眈的,其它王朝的战法,我们产生了一个想法,现在的各方势力的军队,打仗套路千篇一律,大规模的正面平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想组建一只骑兵,游击骑兵。”丁金鹏根据目前的形势,分析并且提出了一个新的战法,新兵种。
“游击骑兵,好像有点意思,丁副统领,仔细说说你的想法。”王彦章已经坐直了身体,眼中放出了光芒。
“我的想法是,组建一只十八人的轻骑兵,这十八人一定是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武艺高强,还要有勇有谋的人才,利用轻骑兵的机动灵活,在敌后进行穿插,扰乱敌人的阵脚,烧毁粮草,还有实施斩首行动,像一把匕首一样出其不意,插入敌人的心脏。”丁金鹏越说越兴奋。
“咔嚓”一声。由于听得太兴奋,王彦章手中的茶杯被捏碎了:“好一把匕首,好好好,机动灵活,出其不意,好!”王彦章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丁金鹏听令,现命你为游骑将军,军中人才随你挑选,战马随你挑选,所有物资你优先挑选,组建游骑兵,人事任命可以自己做主。”王彦章在二堂背手踱步,思考半晌,回到将军案,拿起一只令箭,交给丁金鹏。
“末将领命,末将还有一个请求。我想回老家,龙沙村祭拜罹难的村民,”丁金鹏特别正式的抱拳拱手。
“好,没问题,给你半个月假期,回家祭祖。按时回来报道,不按时归队,可是要,军法处置的。”王彦章面带微笑的提醒一句。
“末将遵命,谢将军准假,那这三位诏安的事……”丁金鹏问。
“这三位不是你需要的人才么,你说了算,哈哈好了,我也困了,你们也去驿站休息吧,真是神清气爽的一天,得劲儿。”王彦章伸了个懒腰,一挥手示意丁金鹏等人可以退下了。
“多谢王将军。”四人齐声,抱拳作揖。
次日清晨,王伦,吴遗策,赵铁锤还在梦乡的时候,丁金鹏已经带着大黑狗,早早的从驿站出门,往铁匠铺走去。
“师父,菜刀怎么卖的啊?”丁金鹏看见铁匠铺门口,摇椅上打盹的猥琐老头,故意逗他。
“十两银子一把,爱买不买,不买滚蛋。”老头闭着眼睛,悠闲的摇着椅子。
“大爷,明明可以去抢钱,非那菜刀当幌子。你家菜刀镶金边了,这么贵,不怕遭报应,喝酒给你喝弹弦子了?”丁金鹏抱着肩膀,笑着咒了一句。
“去你大爷的,你个臭小子,回来了不说先看看你大爷我,报个平安,过家门而不去,你当自己是大禹呢,小白眼狼。”老头摇着椅子,闭着眼喝了一口酒,回怼。
“哎呀,老头耳力不错啊!听出来我是谁了,可以啊,看来心里还是想着我这个徒弟的哈!”丁金鹏拿起摊上的菜刀,敲了敲,发出叮当的响声。
“那是,酒是粮**,越喝越年轻,六十多年的老人参了,就得放酒里泡着,我的妈,这什么玩意!”正在老头侃大山的时候,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在喘气,睁眼一看吓得一激灵。
一条黢黑的大狗,正在身边嗅了几下,狗子表情痛苦的,跑到墙角吐了起来。
“我说老头啊,你可洗洗澡吧,身上都啥味了,狗都熏吐了。”丁金鹏假装捂着鼻子,嘲笑的语气调侃。
“不洗,洗澡伤元气,你个臭小子,还不快进来,扶你大爷起来,为了等你,我都躺麻了。”老头笑骂着,抬起一只手。
“得嘞,大爷我扶您起来,嘿,别看瘦啊,还挺沉,扶你可以,别碰瓷啊!”丁金鹏走进院子,伸手搀扶老头起来。
“放心吧,你身上有几个子儿我还不知道,要碰瓷也不找你啊,我得找个有钱的碰,走进屋。”老头嘴上也从来不认输的。
二人进屋,吐完了的大黑狗也跟着进去了。
“还是家好啊,逼帐篷强多了,雪媛我回来了,人呢,还睡懒觉呢?”丁金鹏喊了一声钱雪媛。
“别喊了,她不在,回来就找媳妇,看你那点起子,没出息。”老头又损了一句。
“她不在,去哪了,看你穷的,把人都饿跑了。”丁金鹏回损一句。
“她啊,机缘真好啊,被一个高人带走学武去了,她那师父江湖名号——金刀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