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开门
妈的,我动不了了!!!汗毛瞬间炸起,毛孔舒张,全身发麻,一直顶到天灵盖。这种状况,我这20年不到的一生,也就是经历过三次。
一次是在东陵外婆家。那是2008年盛夏也就是高考前夕。此时外婆举家随舅舅迁到了省城,我一个人留在东陵做高考的最后冲刺。吃在高中的小姨江碧兰家,住却在所在高中附近的3的东陵江家小阁楼。
小阁楼坐落在东陵的丘陵稻田埂上。夏季周围稻田层层叠叠,随风波舞动,此起彼伏,斑驳陆离,而背后却是依山而建,围塘而造。
我每天晚自习下课,都会走在那条熟悉的羊肠小道。路灯时有时无,天空一片星河璀璨,披星戴月,那便是最纯粹,最快乐的独处时光。
一天,我照常晚自习下课,回到阁楼洗了澡,就去3楼的阳台洗衣服。洗好衣服,正准备去房间拿衣架,就看见黑暗中,一对碧绿色的眼睛闪闪发光在晃动。
我定睛一看。瞬间汗毛直立,直窜头皮。那竟然是一只黄黑色的野猫,膀大腰圆,正展开足足有1米2的身子,两脚直立,两只前肢一只搭在门上,另一只却在扳门把手。
“卧槽,这野猫难不成是成精了吧?”顿时我被吓得是魂不附体!
也许是听到了我的声音,那野猫顿时从门上收起前抓,噔噔噔,两只前腿就砸在那木制的走廊上,几秒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愣在原地足足过了有2分钟才缓过神来。
而另一次便是第一次误入我们宿家祠堂看见几层桌子上摆放的层层叠叠的,琳琅满目的灵牌位。
人吓人吓死人
就在我极具恐怖,全身都动不了,感觉意识脱离对身体掌控的时候。一阵阴风吹过。
突然有什么东西,就顺着我的肩膀像蜘蛛一般往上爬。然后竟然就吧嗒一下。贴住了我的脖子。有些湿湿的粘粘的。我想起了恐怖电影的画面,脖子以下的鸡皮疙瘩瞬间起满一身。
我那原本不大的小眼睛立马瞪得是溜圆溜圆,眼睛下意识就往后面瞟。就在这时我吓得不轻的时候。
一双有力的手把我整个人转了过来。我是想逃动不了,想喊喊不出。自己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直打鼓。
这时一声“是我!”
原来是小解完的陈小可。
我原本被定住的身子就一下软了下去,陈小可反应很快马上接住我。
“九五你他娘的莫非是见鬼了不成,不就是撒泡尿嘛,你可别吓我呀?”
我是炉火中烧,明明吓我的是你,一下子仿佛整个被释放了,力气又回来了,就在陈小可的肩膀用力地打了几下。反正我们这宿舍吵闹惯了,打几下也是家常便饭。
“你特么,才是逗我吧?“我反问道。
“你可知道这荒郊野地,开啥玩笑不好,开这种玩笑,你不知道人吓人是要吓死人吗?”
我定了定神,刚刚差点被吓尿了,隐约间,那股流水也是憋到了龙头口。
“你等我一会,我也去抖一抖”我忙说。
进入到那临时搭建的厕所,也就是一个铁皮的小屋子,我也是心绪不宁,刚刚那一吓,心有余悸。密闭的空间非但没有缓解我的恐惧,反而让我呼吸更加急促。
结果是这小厕上的非常艰难,我那不争气的小兄弟,试了好久,才尿了出来,啊呀,都给尿分叉了。
释放后,突然发现整个人都好多了。我心里也是感叹,这就是为啥人紧张的时候都想上厕所。
我一出门就赶紧拉上陈小可往回走。
“九五,你刚刚怎么啦?好像有点不像你?”
“就允许你吓我就不能我也吓吓你吗?小可,你刚刚上厕所的时候有听到什么动静或是声响吗?”我满脸阴沉,不答反问。
“没有啊,难道你真的看见鬼了不成?要说有什么不正常,可能就是你了。”
“为啥?”我反问。
“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一动不动,像被点了葵花点穴手一般,那眼神那动作就一丢了魂的定海神针!”陈小可有些玩味,这小子也是爱可玩笑的主。
而我听了也不敢正面回答,毕竟自己很有可能是没有睡醒,看花了眼。不确定的事说出来让人生疑,搞不好还得被这小子取笑。
“可能是有些冷,等你的时候,身体僵住了!”
我不是胆小鬼,自然也不会轻易认怂。不想回答问题的最好方式就是转移话题。于是我马上问道:“你小子手上怎么粘叽叽的,还摸我脖子恶不恶心你?”
“可能是尿到了手上!那么冷的天就想说你身上又干又暖,让我湿答答的冰冷的手也暖和一下!”
“你这臭小子,我好心陪你上厕所,你恩将仇报……”说着,陈小可拍拍屁股闪身跑开了,我急忙追上。
回到帐篷,陈小可倒头拉上睡袋就呼呼大睡。而我虽然也非常疲惫但大脑却思绪万千。
究竟自己是真的是看走眼了吗?这大晚上的,光线不足,的确是有这种可能性。
但是如果不是呢,那个黑影究竟是什么?难道我真的见鬼了不成?那我的身体会动弹不得要如何解释呢?
如果是人的话,又会是谁,是盗墓的人吗?可这要是人,那这人的速度也太忒么快了吧,恍若鬼魅一般!
迟到4人组
第二天清晨,我们没有被这山林间的鸟叫虫鸣给唤醒,倒是被一阵该死的持续不断地闹钟给吵醒。
不用怀疑定闹钟的那厮准是学霸黄书书。我们宿舍哥几个从来没有定闹钟的习惯,因为除了我,基本都是闹钟都叫不醒的家伙。更别说是6点那么早的闹钟,简直是天方夜谭。结果自然是用极其怨毒的目光蹬着黄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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