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葭听了这番话不由生出惧意,我趁热打铁:另外我觉得我们走这条路也不是偶然的,你看,这条路相对来说宽阔曲折少,杂草枝藤也比其他敌方少得多,让人一来就会自然而然选择走这条道。再比较周围环境会发现路的位置其实很微妙,靠外侧石块还是较多,如果往外走仍是迷阵出不去,而靠近金字塔一侧石块很稀少,也就是说不论往前往后还是往外都走不出石阵,只有去金字塔这条路是通的。这一切设计无不是引诱人们前往金字塔,这就是设计者布下石阵的歹毒之处,无论你想去金字塔还是想要绕开它,最后都是去金字塔。你说我们该去上这个套吗?
阿葭被我彻底说服了,怯怯坐了下来,再也不提去金字塔的事了。
下午我们又往不同方向探寻几次,都是无功而返,最后都会回到红布之地。这个过程中我不停发声呼叫,中途甚至突发奇想,朝天开了几枪,枪声传得远,只要王一行他们听到了一定也会开枪回答,可始终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回到不知是起点还是终点的地方,红布依然挂在石头一角,鲜艳又刺眼。我望着布喃喃自语:老胡啊老胡,你这块布挂这好几天了,你怎么就不来收回去呢?
晚餐我吃着难以下咽的压缩饼干,数了数剩余的粮食,如果不消耗体力省着点估计还能维持几天,但饿肚子肯定是免不了的。我说要是能有什么野味跑进来就好了,像阿归那样打猎随时能改善生活。
阿葭笑着说:你可别做梦啦,在这里快两天了,你看到哪怕有一只老鼠经过?只怕在冥界桃源里这儿早成生命禁区了,没什么动物敢闯进来,唉,也只有人才是最懵懂无知的动物了。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一旁草丛传开了窸窸的声音,我们吓了一跳,我抄枪跳起来,大喝道:谁在那里?
阿葭想过去看个究竟,我一把拉住她拖到身后:别过去!万一是个大动物就糟糕了。我警惕地步步向前,却见那方向哪里有人?别说人或动物了,连风吹过的感觉都没有,那声音又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我不敢大范围寻找,生怕一不小心又掉进石阵迷了路。突然阿葭惊叫一声,我马上跳过来:怎么了?
阿葭指着身旁颤声道:你,你看,布不见了我转头望去,浑身猛然打了个突,果然本在石头角上的红布现在突然无影无踪了。
我记得清清楚楚胡老刀在绑红布的时候系得极紧,怕是八级大风也吹不掉,何况布上还压着几块小石头,万一掉落肯定会带着掉下来,那样肯定听得到声响。可就那么短短半分钟时间里红布就不见了,我打着手电在大石周围转了好几圈,根本不见红布影子,它去了那里?
我背脊一阵发凉,这太邪门了吧,闹鬼?不然怎么解释?想到闹鬼我不由自主往骷髅那边望去,生怕突然间有个人骨架朝我们走过来。
阿葭捕捉到了我这个细微动作,她吓得够呛,脸都白了:你,你看那边是什么意思?
我说你也不用这么怕吧,勇战巨鳄的胆量哪里去了?都敢跳到鳄鱼背上,谁都没有你神勇啊,你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我辈楷模和学习的对象。
阿葭躲在我身后,完全没了一直来博学多才冷静睿智的形象,但还是强行解释:那不一样的,这是有鬼好不好没什么比有鬼更可怕了
我差点乐出声,原来一向冷傲自信的阿葭居然怕鬼,我强压住笑道:你放心好了,这个世界上哪有鬼,就算有鬼我帮挡在你前面,没事的。
不过说回来我也实在无法想明白红布消失之谜,苦苦思索了好久,又围着巨石块转了好几圈,突然灵光一闪:我有种感觉,他们一直就在这里没离开,只是我们看不见而已!
阿葭脸色还是没好到哪里去:你这话不是废话嘛,这还不就是闹鬼吗。
我无可奈何给她解释:你别老往鬼上面想好不好,还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呢,要用科学的眼光看问题。我在想所谓的鬼打墙用科学的解释不就是空间错乱吗,石阵应该比鬼打墙更复杂,空间扭曲更严重。我以前在图书馆看过一本科学论述书,作者对时空本质和构造有非常独特的见解,其中给我印象很深的是叫做‘空间投影’的论述,不知你听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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