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想我再怎么狡辩也没用了,好的,你很厉害,我不得不佩服你。哦天,我真想用这个世界上最羞辱人的词句羞辱你,但是,显然,这只会令人更加自豪是么?混蛋!”
“如果对你而言,这样属于称赞的话,请按照你自己的方式来。”
“好,那么,你是怎么识破这点的?”
“你还记得你和梁帥的交谈吗?”
“和那个家伙的交谈,你是指那一次?”
“嗯……就是在娱乐室的时候,梁帥和绍闻在打台球,而你和路寒坐在各自的沙发上。”
“那次有什么问题吗?”
“嗯……是的,实际掌权者,外界是这么称呼的对吧?”
“你就凭这点?”
“不,我不怎么了解季氏集团,或者我根本无心了解这点,但是,对于大众称呼你为实际掌权者这点……就这么说吧,世袭制的集团的掌权者不是天子,而是天子的手下不是很奇怪,而且很容易让家族内的人对你有所抵制的吗?我不信那么大的集团会让一个无名小卒活到今天,我又相当,你同时身为保镖。因为某种原因,我有了这么一个猜想。最重要的一定,你其实是色盲吧?这样就能解释你为什么发现不了血迹了,有可能,你是因为这样的,所以需要一个人假扮你对吧?”
“事实确实如此,但是你的推理就像是根据结果推导过程,糟糕到底了,我想,该不会……毕竟一般人也不会和这个家伙有所联系,你该不会就是这里的主人吧?”
“不,我只是某个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朱易说完,两人便没有了对话,两人对视许久,什么都没有说,便朝着天台走去。
还有很多事情并未解决,比如……
“不要过来啊!游戏结束了,很显然,我输了,输得一塌糊涂。但是,你们不应该有很多事情还不明不白不是吗?”
就像她说的,这些案子哪怕已经知根知底,但是,谜团依旧没有全部解开。
“比如,你们认为游戏到底是什么?”
她说道,
“哼哼,让我来告诉各位吧,是按照特定的顺序杀死三个人,而第三个人,是我自己……”
她这么说道。
枪响,在门被打开的瞬间,便看到梁帥和绍闻举起枪械指着绍默。
“玩弄他人的人命这件事情,已经是不可饶恕的了,不要在这条道路上一错再错了。”
这次是另一场反转。比如说,实际上绍闻,是梁帥的上司,当然,这是事实。
“连这你也猜到了吗?”
“是的,我先注意到这点,才会开始猜想你和钟松阮是不是也交换了身份。”
“然后依据猜想反推。哦,天啊!看起来我的直觉还不错。”
“当然,相当灵敏。那么,接下来……你说的特定顺序是什么意思?”
“呵……”
她开口:
“没什么意思,只是,需求名字缩写有联系的人死去罢了。”
“真是幼稚的决定方法。”
“呵,杀人,根本不需要太多理由,只需要有动机和决心就够了,而我的动机便是联系。”
“指的是季沐和的‘和’已经路寒的‘寒’首字母相同是吗?但是啊,这点你本质上就错了啊!你杀死的第一个人实际上是钟松阮,而被我们看做钟松阮的这个家伙,才是真正的季沐和啊!”
朱易说道。
但是,没有用了。对于这个已经无路可走的了而言。
“可是,在场的各位也一样,这座岛现在已经完全与外界失联了,你们和我一样只能等死而已!”
说完……
“等一下!”
“不要!”
“喂!”
“这个家伙……”
“那么,各位,好好享受最后的日子吧!好好过完,你们最后的时光吧!”
你认为被子弹击穿身体是何种感觉?大概,只能是等待着死亡不是吗?大概只是空洞的不去想任何的一切不是吗?
对于一个,连活着的意义都没有的人而言,死亡就是归宿。但是,除此之外的任何人,都有着等待他们回去的家人,有些时候,撑着自己得以不断的从必死的困境中活过来的动力往往就是这些,被称为活着的意义的东西。
高高的坠落下去,当一切都在眼前全部颠倒的瞬间,这不达十米的高度,大概连一秒钟也不需要就可以带走一个人的性命不是吗?更何况……
她的脑袋被尖锐的栅栏刺穿,甚至整个扭曲,整个人以一种活人无法表现出来的动作彻底弯折。
这自然不是这短短几米的冲击导致的,就像是,在那瞬间,在落下的瞬间改变了自己的动作导致的,她想抓住什么,那伸出的手那么诉说着,她想活着。但是……
倘若她没有这样的求生欲的话,或许,伤口反而不会很严重,更加不会被铁栅栏刺穿了整个脑袋。
这副场面永远烙印在了每个人的脑袋里。这会将是永远无法磨灭的悲哀场面。
“说到底,我们究竟在干些什么?只是在一味地被某个人欣赏着这幅丑态吧?”
朱易说着,每个人都在强忍着某种溢出心中的感情。
无色的咸味液体从眼角流下。
悲伤,无论对方究竟是谁,悲伤都会油然而生,这幅景象……
“我们不会忘记这一切的,我叫做朱易,是一位私家侦探,现在,我正式接受这份没有任何回报的委托。”
他高高指着摄像机,大声说道。
“我会让你们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责任,让你们,为玩弄生命付出代价!”
他高声说道。
故事,也在此落下帷幕。
……
“那么,感觉怎么样?”
“嗯……并不是很差。”
朱易说道,
“但是,多亏了我是主角才让这个故事有了质的飞跃不是吗?好啦!那么,应该还有后续吧?”
“呃,在改过后我会将成稿发给各个出版社的,如果可以出版的话,放心,会有后续的。而且,名字正式出版的时候我会改过的,这些用法实在有些对人不礼貌。”
“嗯,我很认同这点,最后谁都没有塑造好不是吗?而且节奏也是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
绍默说道。
“这也没办法,我们故事的节奏也是类似的情况,况且,作者哪怕知道情况也懒得修改,不过,之后的故事想必会改正许多吧!”
“希望如此——对了,说起来刚才梁帥警官打电话过来了。”
“哦,这就是你刚才离席的理由吗?”
“嗯,他说希望你明天过去一趟,有些东西需要给你看,不准确来说,这样东西必须让你知道。”
“是什么?”
“气候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