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7日
我并不是多么厉害的人。
但是,我却能够比那些专家什么的角色更快了解到某个事件的骨干。
这并非说是我比那些专家更加专业。不,不是这样的,说我是专业人士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
是的,很多事件需要解开,实际上很简单,我相信大部分线索各位已经看到了,实际上基本没有不必要的要素。
整起事件很简单。
但是,确立嫌疑人实际上很难,大概是是因为嫌疑人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导致的。
是的,这就是答案。
现在,就由我这个看的比谁都清楚的旁观者来给各位做一个总结。
准确来说需要推动接下来的事件,我必须要为各位做一个总结性的推理。
“先生,等一下……”
“抱歉小姐,我不住房,我说过了我是一名侦探,我有必要来这边调查。”
“可是,我们有规定……”
“规定这种东西,如果没人违反就没有意义对吧?没事的,去找你们经理什么的,这样你也不算失职,我会在那位经理来之前结束调查的。”
“这……”
我并非对谁都是满口刻薄言语。我只是想澄清这点。
举起老旧的拐杖,对准窗外。
命案的场地在这对面,我大致对比过地图和报纸上的地址。
这家酒店位置虽然离命案现场较远,但是仔细比对过后大概只有这家酒店满足射击条件。
请听好这是第一个提示,狙击手是在这家酒店开枪的,在这804号房内。
“先生,你这样我们很为难……”
“哦,我知道,但是你们可以给我这个房间的钥匙……”
“您是要过夜?”
“不,准确的说我不确定,如果你们可以为我打开这扇门,我说不准会想住,当然你不必担心我付不起钱。”
我将皮夹拿了出来,抽出红色纸钞的一角,实际上,我不过是将纸钞叠了几下,再在一边放上卡片什么的,装出皮夹鼓鼓的样子。
“好吧,把钥匙带来。”
我费了不少功夫锁定这个房间,用了很多转移话题的文字游戏,才得以踏进804号房间。
最后……
“算了,我不喜欢这里,你们不要想着我会付钱,我会离开的……不,我自己会走,否则你得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似乎想找保安将我轰出去,不过,我更加愿意自己走,瞧,不必麻烦他们了。
想必,我不久之后,当我真的想来这家酒店居住的时候,我大概会进不去的吧?不要紧,最近,我大概会再来一趟。
接下来就是第二个提示了。
这次我得再次和警员玩玩游戏,不过没那么轻松,好在我还是趁乱进入了房间。
第二个提示就是案发现场对面的房间。
对,打开门,你就会找到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弹孔,不过也是相当隐蔽的,通过这件事情,我们可以知道的的是……
铅制的子弹,虽然有所磨损,但是可以知道,这颗子弹曾经被漆成青色。
瞧,不必再费多少笔墨,有了这两项线索,我们可以很自然的解开这个迷题。
甚至,这个隐隐约约的线索,说不准可以告诉我们凶手究竟是谁。
当然,这个答案需要一份联想。
过分的联想才能得出凶手的身份。
我静待在自己的事务所,接下来的线索我们还需要不少,但以下就不再是普通人可以得到的线索了。
下面,我们需要的就是……
“您好,钟松阮先生。”
“你好,孩子。我想,你大概知道了吧?从那些警员的口中。”
“我下午前往现场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了。我很好奇,您究竟是怎么发现这些东西的,对,我说的正是对面房间的弹孔,实在是太不起眼。当然也正是因为这点,我们才得以调查酒店。嗯……这个案子才会这么快就结束。”
“好了,一步步来,这样说,我也不清楚你是来找我干什么的,小说家。”
“先从弹孔开始说吧!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过是一个小偷而已,兜兜转转,才得到了这个线索,瞧,我只是一开始就在某本侦探小说中看过类似的案子罢了,所以,我得出了线索。”
“某本侦探小说?好吧,这点我就不深究了。”
“是的,孩子,我的事情并不是多么壮大的丰功伟绩,瞧,这件案子的重点和你那起案子的重点一样,都需要一个精准无比的狙击手。”
“我的?”
“哼,是的,那个小姑娘做了一个错误的判断,这才让我开始注意到你,你自称是小说家?推理小说作家?不,在我看来你更像是一个侦探。”
“不,我只是有这个爱好而已,解谜者,多好的称呼。”
“再恰当不过了。”
我认同似的说道。
“那起案子你也知道真相吗?”
“我猜的差不多,重点是我注意到了你,所以我才会知道,真正破获了那起案子的人究竟是谁。”
“您很厉害,这次,让我再一次这么觉得。”
“不,原因只是——我不是什么专业人士,所以比谁都清楚,有句话说的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每一次,都至少有一个人比我们任何一个人清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而现在,不,过去还是未来,不出意外,我都会是那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
“你有一天也会明白,现在讲就等于抹杀了你的那些可能性。不说这些了,你认为这次谜题的核心是什么?”
“嗯,我很愿意讲出来,看看我们发现的,近距离的枪杀,以及玻璃看状况是从内打碎的,但是进一步调查却也有可能是从外打碎的。这点就存在疑点,虽然这并非骨干,但是却足以构成骨干。不,准确的说,玻璃的洞便是解开谜题的中心,一切都需要依靠这个洞,得出结论。”
“那么,这个结论的核心呢?现在你觉得是什么?”
“是……有两个人。”
“凶手还是死者?”
“都是,凶手是两个人,死者也是两个人。”
“哦?”
“准确的说,这是一起他杀和自杀共同构成的看似‘不可能犯罪’的案子。”
瞧,他说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