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谜题的最后,也就是解答篇,啊,这次又是这么快,毕竟这次谜题的架构是提前规划好的。绍默提出的可能是我构思这个谜题是预先提出的解法,然后去思考冲击性,最后定下了这个解法。结果,仔细一想,我才发现——这不是开始最应该考虑的一件事吗?于是这次的谜题写的确实有些不着调了。
3月6日
我没有多想,我还来不及把白板上的东西擦去,就在这里来回踱步,我想试图提问,但是始终没有办法。
最终。
“这道题,我解不出来。”
我这么回答。
思想的天空中,我曾经振翅飞翔。但脚踝的绳索被随手一拉,我便坠落于大地。然后,有人指着我的一切,询问我,在天空遨游者绝对回答不出的答案。
虽然细节有差,但是情形相差无几,这不是我能够解答的问题。准确来说,我知道答案,但是,有那么一个前提,这个前提必须是我有足够的能力。
那么,答案显而易见。
“你说了多少谎?”
“我觉得我没有说谎。”
“连这句话也是谎言?”
又是来回踱步,我该怎么办呢?这个答案该如何叙述呢?如果换做季沐和会这么做呢?他啊……
“你可以支走多少人?”
“给我一个结论,我可以让我们今天提前下班。”
“不错。那么,自杀。”
“理由呢?侦探小姐你不说出你的推理吗?”
“你不能亲自说出来吗?你也明白的。”
“既然你都明白,那么,说吧……”
视线一点点变得狭隘。妈妈喜欢在推理小说读到最后一章前做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的,我也一点点习惯这样。停留下来对每一处细节思考。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太大的风浪,我习惯性的压住了贝雷帽,视线像是看到了某个通道一般。我抓住了所有的机会,接下来就要把握住了,拨开云雾。
“让迷题土崩瓦解,赌上钟松阮侦探全部的名誉。”
我拍了拍白板,另外一面毫无任何污渍,我象征性的拿板擦擦干净,接着将这个案子的各个要点再次写一遍。
“我认为钟侦探半路上换坐车了。”
“那么,为什么他一开始选择步行。”
“不如这么说,他为了让人注意到他步行。如果把自杀这个假设当做前提,那么这就答案,他提前调查过那条路是有户外装修的,于是故意选择了那条路,利用某种方式让东西落下来,使得装修工人对他留下印象。”
“好好,我明白了,那么时间上也说的通了。”
“是的,说不准,找到商店街聊天的那位可以断定他们聊天不止三分钟。可能原本计划连这一步也算到了。”
“可是,侦探可是都做好了今天的计划了,说明他原本根本不打算自杀不是吗?”
“如果这个计划的时间比打算自杀的时间更早呢?于是才决定了了昨天自杀。这样,这个计划就可以做到掩人耳目的作用,毕竟你看,原本计划一栏根本没有写到要去商店街吧?如果,全程钟侦探都不知情这起杀人案的话应该会提前回家吧?毕竟不说前两位拜访者,第三位拜访者可是早早就有预约。”
“也就说,目击者实际上提早了发现时间吗?”
“嗯,如果,第三位拜访者是目击者的话,你会怎么想?”
“我大概会怀孕他是凶手吧?三分钟左右到事务所确实可能,所以四分钟杀人绰绰有余。”
“嗯,所以目的就是嫁祸于人。”
“嗯,还算不错吧,拿的了九十分的高分。那么今天我就告辞了,这个事务所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我低头回应。声音大概很小,我也没有多少气势了。
“等一下,你知道第一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摄的吗?”
“11点31分。小姑娘,请好好接受圣诞老人的礼物,尽管下一个圣诞节很远,以及……哦,不必太在乎……”
你知道吗?如果你不知道一个月有多少天,就将左手握拳,然后从左往右数月份,八月则在数一次七月的指关节数回来,这样来算的话,二月正好在小拇指和无名之间,是一块平的皮肤。而十二月正好是三月的手指。
那么,十一月就是三十天,根本没有三十一日。于是,为什么要规划三十一日的行程呢?
说实话,你突然说十一月三十一日还真的让人以为有这么一天。
所以,他这么说,为了保护好十一月三十一日的自己,请看准时机自由使用,虽然只有五发子弹,但是已经足够。
“哼……真是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当时我更加仔细比对文件的数量,大概一定会注意到吧?架子上的一册文件夹已经消失。
未来,如果我回忆起来,我就明白,这就是凶手杀死钟侦探的动机。
对,凶手。
钟松阮,不是自杀。
而凶手,对于几天后的我而言,我已经亲自杀掉了。那两发子弹,每一发也许都用在了刀刃上。
正确的,被隐藏了身份的家伙正是警察局长。
而凶手毫无疑问是他,钟侦探的行为没有任何问题,知道最后,是厅长将钟侦探接走,接着杀害了他。
期间有一个小插曲,也就是在面馆离开的一会儿,那个时候大概是电话吧?让钟侦探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前往了商店街。而两张照片也是为了告诉谁些什么吧?第一张是接到电话后马上拍的,所以食物才会有些缺少。
期间,他用尽心力,将日程表重新打印了一份,三分钟,真是惊险,接着。一切又是三分钟,不对,被害时间玩些。
如果提出被杀害时间比预计的更晚的话,第一位目击证人必定是凶手了。
不过,我没办法提出这件事情,因为,我没办法改变这座城市的内核。
钟侦探告诉我了什么是真正的侦探,毫无疑问,他是我见过最为奇怪的人,他居然,把一切赌在了我身上。
不过,我大概也没有让他死亡吧?
钟侦探的手记里还有这么一句话:
在这个故事里,我的地位,就是一个小小的零件,不是多么重要,但是必须存在,虽然我已经生锈,不中用了,但是为了推动这个故事前进,必须存在。
那天,我早早的回家了,如何有机会……
“如果有机会,我希望,谁都不是凶手。最好能有个,绝对的坏人把恶名全部带走。”
我对季沐和说了一句不够成熟的话。
“我不会这么想哦!我希望,谁都不是被害者。最好能有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将全部的悲伤背负。”
而他也对我说了一句不够成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