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宁越怒喝一声,头顶上的鹈鹕伞缓缓打开,无数的火焰鹈鹕从伞内飞出,瞬间整个屋檐被一股火海所笼罩。
“四月离殇舞!”四个名字中带着月字的女子红唇轻启,身子翩翩起舞,宛若丹池,不断的吞吐天地间的鼎力,每一道身影划过,就好似分身术一般,不断的分化起舞,眨眼之间,足足有数百道身影飞掠而出,朝着面前的火焰鹈鹕冲去。
”叮铃!”
“碰碰!”
萧、琴、鼓、琵琶、二胡等等各色各样的乐器在这些女子手中活灵活现,手中弹奏的速度愈发的迅速,只是单一的看了一眼,就有种宏大的视觉感。
“嘎嘎嘎嘎!”火焰鹈鹕碰撞在女子身上,只是顷刻间便是化作了火焰消散,巨大的打动,声音肆意,引得来长乐坊寻乐子的贵人纷纷趴在窗前,看着眼前的这处热闹,显然是事情闹大了。
前院的一位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嬷嬷手持圆形扇,脸上依旧是笑吟吟道:“诸位官人,今日这处好戏如何啊!“
女子虽然这样说,但眉宇间的凝重却是施展不开,一抹忧愁浮上心头。
“好好!好啊!传闻这四月姑娘的离殇舞可是难得一见,不但好看而且更是威力不小,今日这钱花的值了!哈哈哈哈哈!”其中一位穿金带玉的男子嘴中哈哈大笑,抚摸着胡子,手中还怀抱着一位妖娆女子,手掌不自觉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引得这女子娇嗔不止。..
“是极是极啊!”周边之人也是拍手叫好,醉眼朦胧的看着这场离殇舞曲,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场实打实的对决;再就是京城长时间的纸醉金迷,更是多年没有发生战事,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认为,这是一场特殊的表演,当然也有几个刀头舔血的人物,能够一眼的看出眼前的战斗可不是单纯的表演。
“去!”冬月骄喝一声,瞬间数百个离殇舞曲的女子手持着各色各样的法器,向着宁越招呼而去。
“列阵!冲锋!”宁越当下双手合十,身子腾空,下一秒无数的木卒手持长枪,向着这些女子冲锋,他们一往无前,两者相互碰撞间,木卒就像是豆腐般肆意溃散,宁越双眼一眯,当即怒喝:“鹈鹕甲!”
“啾啾啾!”鹈鹕伞中,数千鹈鹕俯冲而上,在木卒上形成一道火焰盔甲,瞬间木卒变成了火人,两者碰撞,瞬间以一敌三,直接将这些分身尽数溃散,但宁越的鼎气也是消耗了大半,情急之下,宁越当即伸手取出一枚丹药,咕噜咕噜吞入口中,咀嚼了两下,直接吞了下去。
一双虎目看着这场离殇舞,眼神愈发的难堪,虽然维持住了局面,但自己确实没法破开阵法,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
“小子不要慌!这样拼杀不是办法,冲过去老夫教你……!”大成午嘴中呢喃,宁越一听,顿时老脸通红,声音迟疑道:“这样真的行吗?”
“礼义廉耻这东西,谁都有,更何况这些女子虽然身处烟花柳巷,但身价还是有的,为了保持自己的价值,自然会重视那玩意!”大成午抚摸着呼吸,似乎期待不已。
“玛德!你这老色胚,看样子没少干啊!”宁越啐了一口,当下也不顾其他了,按照大成午教的法子,直接向前冲锋,周身的黑色锁链环绕周身,如影随形。
“十面埋伏”秋月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抹肃杀,瞬间无数音律响起,带去阵阵破风之音,宁越面色一阵变化,眼神愈发的冷漠,身上渐渐浮现起淡绿色的光芒,玄罡体赫然发动。
“叮铃叮铃!咔嚓咔嚓!”音律划过宁越的衣裳,直接将其划破摧毁,在宁越身上迸发出无数的火花,随后宁越的体表留下一道红色的印迹,一种灼烧感火辣辣的,让宁越眉头不由自主的紧锁了起来。
“八步蝉!”宁越嘴中默念,双脚一缕清风划过,宁越散发精神力,范围笼罩八百多米,身形来回转换,最终将目光锁定在距离自己两百米处的黄衣女子。
确定了目标,宁越双脚发力,直接在空中踩出了阵阵爆音之声,夏月看罢,当即怒喝道:“春月、冬月,你们去夺回梁惠!我去救援秋月!”
“好!”二女眼看着宁越离开了祸斗身侧,当下疾驰而去,想要夺回梁惠,此刻的夏月紧随这宁越脚步,但两者的距离一直在不断的拉开,急的夏月当即惊呼道:”秋月小心!”
一身琉璃黄衫群的秋月手持疲惫,横眉冷目的盯着宁越,手中的琵琶肆意的弹奏,五指变幻,隐隐约约能够看到残影,破风之声络绎不绝,宁越大脑宛如针刺一般,身上的红印也是愈来愈多,束发缭乱,看着距离数十步的秋月,宁越衣袖一甩,十二柄斩妖刀,直接被宁越甩出。
“秋伤!”秋月额头上渐渐浮现一抹冷汗,单手抓着琵琶弦,宛若拉弓一般朝着宁越挥打而去,瞬间一抹圆月斩朝着宁越劈砍而去。
“咔嚓!”疾驰而来的宁越,面对这圆月斩,直接被一分为二,秋月原本吊着的气刚刚松下来,可下一秒眉头紧锁,因为他没有看到鲜血如雨水般洒落。
“臭娘们,打的很爽啊!”宁越那恼怒的语气浮现在秋月身后,令得秋月浑身打着个激灵,随后秋月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这件数百枚上品灵石买来的衣服直接被撕裂。
“撕裂!”瞬间秋月衣不蔽体,才反应过来,双手抱着琵琶,捂住自己私密的部位,嘴中发出尖叫:“啊!”
“混蛋…你这个……!”正在赶来支援的夏月看着眼前的一幕,整个人都恼怒不宜,失了神志,而宁越趁机而行,故技重施,又是一声撕拉,顿时一幕春色蔓延。
“小兄弟果然是我辈高人啊,高高高,兄弟我出三千上品灵石,把另外两个也撕了!”
“算我一个!”
“算我一个!”
“好嘞!”宁越吆喝一声,看着距离门槛边上一百米远的祸斗,密语传音道:“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