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牵着我走啊?”沈妙在半路娇羞的对着李星光提出了牵手请求。
李星光他是半愣神半清醒,不知怎的,李星光就答应了沈妙这无理取闹的请求。
这最后的几公里路,沈妙牵着李星光的手不放,得意洋洋,生怕别人抢走似的。
过了一阵,沈妙她们终于回到了xs基地,鲁刚锟看守基地大门,出来迎接沈妙和狐狸她们,可当鲁刚锟看到李星光和沈妙两个人竟手拉着手,他坐不住了。
“天内,真是搞不懂你们两个,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好上的?一个两个的,都背着我脱单了是不是?”
李星光还想解释,但是这会,沈妙却站了出来。
“对,没错,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两个现在正在交往^▽^!”
沈妙见到自己和李星光的关系被别人认可,鼓起勇气,踮起脚尖来,偷偷亲了李星光一口。
沈妙的这句话和她的行为,惊到了众人,狐狸为她的大胆竖起了大拇指,鲁刚锟则是愣在原地,惊呆了。
当事人李星光对于沈妙这突然之间的一吻,则是没有半点责备,反而还有点小兴奋,好似某歌手附身:“其实,再来一次,又有何不可呢?”
就在半路沈妙非要吵着要让李星光牵着沈妙一起走的时候,李星光的心就已经被沈妙给偷偷的牵走了。
鲁刚锟直接绷不住了,要去找苏辰理论,这一个俩都脱单了,但自己还单着,这鲁刚锟应该找谁说理去?
“刚锟,你别闹,他们两人脱单,我们队里又多了一件喜事,双喜临门,你应该高兴才对!”
苏辰不愿意搭理鲁刚锟,直接把他推到了一边。
“星神小队,胡莉,申请归队!”(狐狸原名胡莉)
苏辰对远处的狐狸说道:“欢迎归队,狐狸!”
这下子,就差远处的柳南渡没到了,柳南渡此时正和泽爷在半空之中谈笑风生,路过一处便顺便清理周遭丧尸,忙得很。
对于世间现在这般场景,两人都不愿看到,一个是剑阁中人,一个是隐士宗门掌门,两人都有维护这世间之心,可面对如此之大的浩劫,也只能走一处,救一处,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柳剑仙,我们上次比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泽爷捋了捋他的山羊胡,跟柳南渡谈笑道。
“我也不清楚,我剑阁不过问世事,避世多年,自上次比剑,我剑阁跟你的汇阳境,也许久没有过交流了。”柳南渡立于飞剑之上,回忆起当初两门会武的场景。
“那不如,你我二人现在来比斗一番?”泽爷主动向柳剑仙请战。
“哦?怎么比?”这一路上,斩杀了诸多丧尸,又被泽爷激起战意,柳南渡此时也来了兴致。
“这底下,生灵涂炭,丧尸横行,谁杀的丧尸多,谁就赢,如何?”
泽爷提出来这样的要求,既能清理周边丧尸,还世间一片太平,又能分出两个人之间的高低,如此两全之计,柳剑仙也是表示赞同。
“此技甚妙,那么,铭泽,我先行一步!”
柳剑仙直接跳下飞剑,以气御剑,他用自己所修真气包裹惊蛰剑,剑气纵横之间,斩杀周遭游离丧尸。
“吾心之所向,路必崎,吾剑之所过,路必平!无规则,自由生!”
泽爷面对柳剑仙强横的剑法,自己落入了后手,也是不甘示弱,泽爷也跳下了酒葫芦,先是不慌不忙的从酒葫芦里倒出来一口酒,在泽爷饮下了最后一口酒之后,泽爷便放下了手中的酒葫芦,醉醺醺的说道:
“御剑天中雀,云游八方海,饮酒越穹苍,唯我乐逍遥!吟长空之啸,舞飞剑之妖。剑红尘已是癫,有酒平步上青天,剑来!”
泽爷的酒葫芦里面,竟然藏着数把飞剑,原来,泽爷他也是一名剑修,怪不得泽爷敢跟剑阁掌门柳剑仙比斗剑法!
“行啊,铭泽,一醉七八年,一剑动天下!”
“哈哈哈哈,是他们的顽抗,让我诗兴大发!”
泽爷他也是杀红了眼,两人的目的,其实根本就不是比剑,而是激起对方的剑意,剑意四起,好快速清理周遭的丧尸,尽早消灭前方的障碍。
泽爷在战斗闲暇之际,还不忘拿起酒葫芦,饮下一大口酒,随后,泽爷他边吟诗,边舞剑,颇有几分酒剑仙的风彩。
泽爷每破一处敌,便饮下一大口烈酒,顺便吟上一首诗。
“何以缘起,又何以缘灭,我走不尽这江湖路,也撒不尽这世间泪,我只知阻碍前进之物,为敌,举剑尽斩眼前物,快哉!血染鞘,斩群妖,一息尚存,人不倒,问这天道,天上天下谁逍遥?问这世间,又有谁能,接我一剑!”
见泽爷杀的痛快,柳剑仙也是彻底放飞自我了,他也学起泽爷吟诗破敌!
“斩破心神念,重铸元神剑,剑有三千道,我剑任逍遥,神出随心动,意留驻苍穹!”
泽爷的剑法跟柳剑仙剑阁的传承剑法不相上下,可以说是各有千秋,泽爷是修得壶中日月剑法,柳剑仙则是修得剑阁千百年来的传承之剑。
“酒中道,日月道,壶中日月皆颠倒。沧海一声笑,昆仑也随他笑,世间由得我大笑。壶中日月斩群妖,不妨人间走一遭!
看到泽爷这边饮酒边杀敌吟诗,这般潇洒,搞的柳南渡都有些心动了,他是光杀敌吟诗,却没有酒来点缀,总感觉差了那么点意思。
泽爷可能也是看出了柳南渡的心思,向他甩出了一壶酒,说道:“哈哈哈,来干,来干,将进酒,杯莫停!”
柳南渡飒沓如流星,接过酒壶,痛饮了一大口,畅快的说道:“哈哈哈,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又过了一段时间,底下的丧尸,已经被二人尽数肃清,二人席地而坐,脱剑横在膝前,来上一点酒饮,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又怎会是一个爽字了得?
两人碰壶,痛饮了一大口酒,舒畅的说道:“但愿长醉不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