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级！”
“升级？你叫我咋给你升级。”
“我不管，就是得升级！”
“3090都给你用上了，配置要再高的话，你倒不如叫我去弄个研究团队单独给你开发系统。”
“好主意呀！不愧是我的助手。”
“……”
日常的拉锯战中，门外突然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陆凌与鹿灵同时止住了嘴，下一刻，房门打开了。
“儿子啊。”陆尘东走进陆凌的房间，四处打量了一下，惊讶的发现比起以前的脏乱，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竟变得井井有条起来。
顿时，一股作为父亲失职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儿啊，你在干什么呀？”陆尘东看着陆凌疑惑的望着自己，于是主动寻找着话题。
“呃，看书呢。”陆凌扬了扬手中的书籍，目光下意识的移向了书籍的封面，也看到名称。
《母猪的产后护理》
整个人险些石化，这是他上次过生自己的损友送的，方才慌乱中陆凌也没有时间去挑剔，随便拿了本书就开始急忙的返回床上。
解释不清了——
随知，陆尘东竟然爽朗的笑了笑，做到陆凌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不愧是我的儿子。儿子，怎么？你以后是想发展农业？有志气，我可以以私人名义给你投资一笔启动资金。”
陆凌愣了几秒，表情古怪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开口道：“老爸，说正事吧。”
陆凌放下手中的“创业宝书”，他很清楚自家父亲不可能是来找自己闲聊的。
“儿子……”陆尘东叹了口气，没有再矫情：“儿子，你跟鹿灵的幕后团队有联系？”
“算是吧。”陆凌点点头，他大概猜到了自家老爸的目的，于是抢先一步说道：“话说在前面，我可以帮你去询问鹿灵他们能不能与你合作，但我无法决定结果。”
“这样就足够了。”陆尘东达到了目的，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想了想，补充道：“一起共筑二次元，这是我的目标理念，至于合作的具体事例，你告诉他们见面详谈，我可以做出极大的让步。”
陆凌嗯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又看起了那本《母猪的产后护理》。
陆尘东顿时一阵心如刀绞，再次拍了拍陆凌的肩，起身，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儿子，随后转身离开。
……
“其实没必要闹这么僵。”电脑亮屏，鹿灵轻轻咬了咬嘴唇，靠近屏幕道：“能听出来你的父亲很愧疚。”
“我知道。”陆凌耸了耸肩，放下手中的书，坐到了电脑前：“你听见了吧。”
“嗯。”鹿灵点了点小脑袋，面带几分犹豫：“你很明白我的任务，能有宣扬二次元的机会我自然是来者不拒，不过……”
“关于你的身份问题？”
“对，既然是要合作，免不了现实中的接触。”鹿灵解释道。
陆凌略微有些不解：“你不能再变成人了吗？哦对了，我还忘了问，你之前是怎么变成人的？”
“这个嘛……”鹿灵神秘的笑了笑，小嘴不急不缓道：“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我是没有办法再拥有人类的躯体的。”
还欠着系统一屁股债呢……
“关于团队招聘，怎么样了？”这是鹿灵在才创建洛天依时就交给陆凌的一件任务。
“按照你的要求，已经有不少合适的人选了，现在他们都在家中工作运营维护着网站。”陆凌接着道：“再等一年，我大学后就可以去租赁场地注册公司了。”
“这样，你去挑选三四个人让他们准备一下。”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做代表去谈判？”陆凌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鹿灵直接打断了。
“当然不是，他们只是走个形式，让他们拿着电话，以我不在魔都为由，远程谈判。至于签署合同，到时候商量一下，先把两份合同带回来，说是要由我本人亲自签署，再等几天，邮寄的方式给你爸。”很麻烦，这也让鹿灵再次意识到了躯体的重要性。
“要是以后我拥有了机械身躯，算不算一种形式上的机械飞升？”鹿灵好奇的想到。
“可以，但那不是天依团队的人吗？”陆凌再次发出疑问。
“不再是了。”鹿灵顿了一下，一字一句说道：“我要组建全球第一个vtuber公司。”
网站的搭建与技术对于鹿灵并不是什么问题，就算有问题，也有万能的系统可以寻求帮助。
早在之前，鹿灵就已经在商店发现了虚拟面部捕捉的程序应用，最为诱人的不仅是他的作用，还有只要300虚拟币的超低价格。
实际上经过后续查询后，大部分与正常网络程序有关的商品都很便宜。
陆凌很想问一句vtuber是什么，但大概率都会得到鹿灵神秘兮兮的笑容，以及“以后告诉你”这句话，于是干脆闭嘴不问，等以后鹿灵亲自解释。
不过陆凌倒是听出了一点：“你要将洛天依的团队合并？”
“嗯嗯，放心吧，我去问过天依酱了，没有问题。”鹿灵没有撒谎，她确实去问过洛天依，天依表示:那就麻烦前辈啦～。
鹿灵本来是想拒绝的，但600虚拟币实在是太多了。
既然规定了十分钟之内，那必然是要求鹿灵抓住一个机会。
“喵～”
“来了！”鹿灵很快分析出了声音的方向，就在窗台，一对发亮的猫眼在黑夜中闪烁。
黑暗中的小猫在窗台处来回走动，鹿灵依稀注意到，窗台外有一支树干，大概是从这里进来的吧？
“猫喜欢什么呢？”
小点心？玩具？猫薄荷？
鹿灵尝试在屏幕上变换出相应的图片，都没有什么作用。
小猫仅是看了几眼，根本提不起兴趣，反倒喵喵叫了几声，很是不屑。
“诶嘿？”鹿灵感觉自己被一只猫鄙视了：“只能放出我的终极大招了！”
电脑屏幕的图面再次变动，这次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图片，而是像一个视频一样，会动的画面。
而画面中，正是一只雪白的小奶猫，唯一的异常便是那对彩色的眸子。
白猫冲着黑暗中的猫喵喵叫了一声，随后那只猫停止了移动，鹿灵正得意时，一道黑影突然窜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