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古代当王爷第一百六十九章酷刑第一百六十九章酷刑
“雪姐姐!接着!”毕云涛经过耐心的等待,成功地捉住一条大鱼,害怕鱼挣脱自己的手,恶作剧般的向着雪茹月的方向扔了过去。
雪茹月气哼哼地抱着膀子在岸边坐着,听到毕云涛的喊声向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可刚刚转头,就见到一个黑影向着自己的脸上砸了过来。
“呀!”雪茹月慌忙用手挡住脸,那条大肥鱼也同时抵达,直接砸在了脸上。
“毕云涛!”
“雪姐姐!你没事吧?”随着雪茹月的一声厉吼落下,毕云涛一脸关心的跑到了她跟前。
“我没事!我好得很!”雪茹月咬牙切齿的说道,“就是差点要被某些人给砸死了!”
“呵呵!”毕云涛一脸歉意地干笑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捉到的鱼有多肥!”
随着他的话落下,摔在地上的鱼就好像是在配合他的话一样,在地上不停地扑腾着。扑腾的声音好似在说,快看啊!我肥不肥?
雪茹月垂下眼帘,瞥了地上扑腾的鱼,冷笑一声,“赶紧捉你的鱼,还有心情玩?不知道本小姐饿了吗?等一会儿本小姐在收拾你!”
“哦!”毕云涛委屈地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我不是看你生着气,想要让你开心一下嘛!我哪知道竟然会扔到你身上。”一边说着,一边走得远一些,委屈巴巴地在河水里摸着鱼。
雪茹月自然也听到了他的声音,虽然脸上装着生气的模样,但内心却有些动容。随着他走远,雪茹月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看着他捉鱼捉了一会儿,再加上刚才他对自己的做的事,让雪茹月的气也有些消了,起身走到不远处捡着木柴。
毕云涛足足捉了六条大鱼才上了岸,可一上岸就发现不对劲,雪茹月不见了。这可急坏了毕云涛,哪里还管什么鱼不鱼的,焦急地喊着,“雪姐姐?你在哪里?”
“我在这呢!你完事了?”
听到雪茹月的声音,毕云涛连忙回过头,见到雪茹月抱着一堆木柴走了过来,赶紧跑到她的身边。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毕云涛接过她怀里的木柴,见到她并没有大碍,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在这深山老林的,雪姐姐你不要随便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不然我会担心的!”
“本小姐去哪是我的自由!”雪茹月拍掉手上的尘土,快步的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你去哪要跟我说一声知道吗?”毕云涛小跑几步追上雪茹月,不放心地嘱咐着,“要是在城里你愿意去哪我都不会担心,但这里可是深山老林,谁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东西。”
“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大型野兽,但谁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毒蛇之类的,万一你不小心被毒蛇咬了可怎么办?”
“有没有毒蛇本小姐不知道,但是本小姐知道这里有只大灰狼一直对本小姐垂涎若渴。”听到毕云涛对自己的关心,雪茹月现在心里暖暖的。
“哪呢?”毕云涛听出来她意有所指,但表面上故意装作没听出来她话中的意思,夸张地四处张望着,“我怎么没看到?”
“你就装吧!”雪茹月白了他一眼,“本小姐知道你故意逗我开心,虽然不好笑,但看在你心系本小姐的份上,之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了。”
“之前的事?”毕云涛装傻充愣着摇摇头,“那可不行!之前的事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怎么?你还真想让本小姐收拾你不成?”雪茹月见到他还在装傻充愣,顿时气急,扬起手就要去打他。
毕云涛不躲不避,一脸正色地看着雪茹月,任由她打在自己的身上,“你的身子都被我看光了,以后想嫁给别人也嫁不出去了,只能嫁给我,怎么能就这样算了?难道你想要孤独终老吗?那我可不答应!”
“你去死吧!”雪茹月哪里会想到他会提起之前的事情,玉靥立刻爬上了绯红,抬起脚恼羞成怒地向他踹了过去。
“嘻嘻!”毕云涛见到她恼羞成怒,屁股一拧,就躲开了她踹向自己的脚,贱兮兮地笑着,甚至还不忘煽风点火,“巴拉巴拉毛,打不着!”
“啊!毕云涛!”雪茹月被他这副贱兮兮的模样气得火冒三丈,“你个无耻的浑蛋!给我站住!”
“谁说我没有牙齿的?”毕云涛转过头雪茹月呲着牙,露出了满口的大白牙,“你看!多整齐多洁白!”
“可恶!”雪茹月追了几步就气喘吁吁的,看着他呲着牙美的模样,让她气得牙痒痒,“你给本小姐等着,等回去本小姐一定要向贵妃娘娘告状,你欺负本小姐,让贵妃娘娘收拾你!”
“好啊!那你去吧!”毕云涛吊儿郎当地看着她,“母妃可是巴不得让我把你娶进门呢!”
“要是知道你的身子不仅被我看光了,甚至咱们还同床共枕睡在一起,估计要拍着手让你下嫁给我呢!”
“说不定知道以后,立马就派人去你金陵雪家提亲去了!没准我还能因祸得福,把你这个小美人给吃了!”
听到他这么说,雪茹月这个时候也想起来皇贵妃一直撮合她和毕云涛,一直想要让毕云涛娶自己过门。
要是自己真的去向皇贵妃告状,皇贵妃知道后恐怕还真的会如同毕云涛说的那样,不仅用各种借口留住自己,让毕云涛趁机跟自己发生关系,同时私底下还会派人去自己家里提亲。
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乖乖地跟毕云涛成亲才行!没准还会因此彻底得罪梦若曦,连回旋的余地恐怕都没有了,不仅要做他的妾室,而且一辈子都要受到梦若曦的压迫!
“你个无赖!”想到最后自己也逃不出他的魔爪,雪茹月气得眼角含泪,跌坐在地上,呜咽起来,“我恨死你了!我上辈子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般欺辱我?”
“雪姐姐!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毕云涛停止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走到她的身前,蹲下身子捧起她貌美如花的俏脸,轻柔地用手指拂去她眼角的泪珠。
满眼认真地看着她,正色道:“这是上辈子你我之间的情缘,上辈子你过得太过凄苦,对我痴情不忘,让你为此受尽了苦难。可我却置若罔闻,对你的情意置之不理,直到你香消玉殒前都在挂念着我,这才让我幡然醒悟,可已经迟了,你已经撒手人寰离我而去,只留下我悲痛欲绝悔恨无常的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
“上苍被你的痴情所感动,为了让我能够为上辈子犯下的错赎罪,所以这辈子特意安排我出现在你的面前让我照顾你!”
这番胡诌的话说着的同时,跟雪茹月注视着的毕云涛见到她的眼神逐渐迷离,毕云涛情动地低垂下脑袋,向着她微张的柔唇上凑了过去。
雪茹月感受到吹在脸上的风越来越大,眼神从迷离的状态清醒过来,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毕云涛越来越近的脸,顿时眼睛大睁,陷入震惊中,一时间忘了反抗。
雪茹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张英俊的脸越来越近,自己的皮肤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脸上传来的温度,就连微张的唇齿间都能感受到他急促而火热的呼吸。
“啾!呜呜呜!”
毕云涛不可思议地看着雪茹月,怎么这个招式不好用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好啊!原来你是在打着这个主意!”雪茹月用力的用手掌捏住他的腮帮子,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咬牙切齿、横眉竖眼的瞪着他,“要不是本小姐清醒得快,估计就要被你的奸计得逞了!”
“李先放开吾!好疼!”毕云涛疼得泪眼都流出来了,赶紧开口求饶,可自己的腮帮子被她用手掌捏着,根本就吐字不清,而随着自己的开口,她不仅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手上的力气反而还加大了几分。
“疼疼疼!”毕云涛拍了拍她的手,“吾错了!吾再也不敢了!现在吾也受到惩罚了,能不能松开吾?”
“平时你嘴上占便宜也就算了,以后你再这样要轻薄我,我让你做不成男人!知道了吗?”
雪茹月这次也是发了狠了,平时他嘴上占点便宜也没有放在心上,哪怕是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自己不仅没有反感,甚至私底下想想还有些小开心,反而见到自己的一双玉足被他痴迷的迷恋着,心里充满了骄傲。
之前被他看光身子也是事出有因,自己也是在昏迷的状态下,并不知情,何况他出了看光自己的身子,并没有做出其他出格的行为。
虽然每每想起内心都很羞涩,恐怕自己的秘密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但看在他救自己一命的份上,还是选择主动忽视了这些。
可是这次他胡编乱造捏造出来一些有的没的,趁自己眼神迷离的时候,竟然敢轻薄自己!这是自己最不能容忍的!
“哼!”见到毕云涛点点头,雪茹月愤怒的用力把捏住他腮帮子的手推了出去,怒气冲冲的喘着粗气。
毕云涛痛苦的揉搓着腮帮子,一脸哀怨的望着雪茹月,可怜兮兮模样就像是犯了错的小狗一样,委屈中带着可怜。
“别用你那种眼神看我!”雪茹月恨恨的说道,“有能耐现在就把我来硬的啊!在这种地方也没有人回来打扰你的好事!我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出现!不正是能让你做那事的好地方吗!”
这句话说出口,雪茹月的心感觉是在滴血,心里充斥着绝望。
虽然跟他有那么多的暧昧情愫,但她实在是不愿意跟他有过多的牵连,要不是他现在跟梦若曦有婚约在身,她又不愿意做妾,恐怕早在山洞里就成了他的女人,做了齐王妃。这样对她和她的家族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嫁入到皇室,家族的生意不仅会有起色,甚至自己还能因为嫁给意中人而摆脱自己成为联姻的工具。
可是现在,他竟然用这种低劣的行为想要轻薄自己,太让她失望了,让她对毕云涛好不容易
良好改观的印象彻底的失望。
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眼眶滑落,内心的绝望越来越甚,滑落的泪水像是打开了一道闸门一样,滔滔不绝,悲痛的呜咽了起来。
见到雪茹月面带绝望的呜咽着,让毕云涛立马没了主意,“雪姐姐!你不要哭啊!我错了!我不是想要轻薄你!我真的是喜欢你才会情不自禁的想要亲吻你的!”
可是无论他如何的解释跟安慰,雪茹月都自顾自的抹着眼泪,没有任何停止的迹象。毕云涛见到自己的解释根本没有用,赶紧使出杀手锏,揽过雪茹月的身子到自己的怀里,柔声的安慰着。
可雪茹月绝望的哭声就如同刀子一样,切割着毕云涛的心脏,让他的心脏因为疼痛而抽搐着。
就在毕云涛束手无策的时候,雪茹月终于有了回应,“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认真的吗?”
“恩恩!都是真的!”雪茹月突然的声音让毕云涛一怔,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还是立马反应过来,赶紧点点头,先把雪茹月安抚好再说,她绝望的哭声让自己心尖发颤。
“你先去做饭吧!”雪茹月推开毕云涛,“我饿了!”
“雪姐姐,你愿意原谅我了吗?”见到雪茹月还有胃口,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毕云涛赶紧询问道。
“你离我远点!”雪茹月撇过头,不肯看他一眼,“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好好好!”见到雪茹月如此,也只好顺从她,“那我去做饭!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在你嫁给我之前,我不会在对你做这种逾越的轻薄行为了!”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雪茹月的呜咽声,见到她这般姿态,毕云涛使劲的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叹息一声,落寞的走到岸边,漫不经心的开始处理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