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西厢之狼1
禾三爷郑重的点点头道:“我一会儿便去让人安排。”
毕云涛听着徐世远的分析不由得一怔,我就酒楼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些跑堂的伙计看的多多少少的有些眼熟,原来是禾家的人。靠!那我之前的安排岂不是全都做了无用功?而且这些人竟然远都知道来历,那岂不是纳西人也是远安排的?
徐世远笑道:“这点就不劳禾三哥费心了,我自然安排。昨夜回去,我便考虑到了这点,私下里找了我爹的几个近亲侍卫,让他们暂时护卫着酒楼。”
随即又笑呵呵的对毕云涛道:“这些贴身侍卫,大哥你可不知道,是我爹进京回来时,皇上亲自挑选来护卫我爹的,那武艺自然是没得。”
徐博的贴身侍卫,那功夫昨夜毕云涛是亲眼见过的。怨不得退走的时候,连武功高强的禾三胖都没能察觉,原来是皇宫里的侍卫。
同时徐世远这话,也透露了一个信息,这个徐博,皇上很是信赖,跟他所知道的那些信息格格不入。
而之前在京传出来的左相与右相联合保饶消息,怕不是皇上与他们等人上演的一出戏码,演给世人看的。
至于徐世远的酒楼一事,毕云涛却是不以为然,那酒楼有着母妃赐予的金字招牌,给叶家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贸然对酒楼出手。这点想来徐博自然也是考虑到了。
徐博之所以默许了徐世远的种种行为,想必是想以此来锻炼一下徐世远,省的每就知道跟马翠娥厮混在一起。
有了这样的高手帮忙,禾叶两家相斗之争,禾家也算是立于不败之地了。
这件事让毕云涛觉得欣慰的事,徐世远的心思很是周道,办事能力越来越成熟了,只要加以锻炼,日后定然是一大助力。
又听了会儿他们二人谈话,毕云涛也趁机发表了一些自己的观点。同时,心中的毕氏庄园会所的蓝图愈加近了一步。
时间过得很快,日子一比一变暖,一晃便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的时间,这些时日金陵城内几大家族全都相安无事,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这让毕云涛隐隐的嗅到了意思危机,心头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这日,毕云涛与雪茹月视察完雪氏布庄的营业情况,毕云涛趁着二人共处的时机,对雪茹月道:“雪姐姐,最近风平浪静,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雪茹月看了他一眼道。
“我担心不久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最近总是有些心神不宁。”
“你会心神不宁?”雪茹月惊讶道,“你这人没心没肺的,也会心神不宁?还真是没看出来啊!”
“我……”毕云涛为之郁闷,这都半个多月过去了,怎么上次在金陵书社生的气还没消啊。
看着毕云涛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脸色,敢怒不敢言,雪茹月不禁抿嘴窃笑。
“好了,不逗你了。”雪茹月笑着白了他一眼,郑重的道:“最近金陵城内的气氛确实有些压抑,别是你了,我也都感觉到了,压抑的让人喘不上来气来。”
随后又变得忧心忡忡,“希望不要出事,要是出了事,恐怕连我们雪家也不能独善其身。”
“既然如此,那不如将荷从凤霞寺接回来吧。”毕云涛见状,急忙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荷一个人在那凤霞寺中吃斋念佛,要是真出事了,不方便又不安全。反正雪家的院子大的很,又不差那点地方,给她建一个佛堂,供上佛祖菩萨,遂了她的心愿就成了。”
毕云涛的声音刚落,就听雪茹月冷笑一声,“哼!你果然在打着这个目的!”
“我就你为何突然心血来潮跟我一起来布庄巡视,原来全都是为了跟我这些。”
“雪姐姐,你这的哪里话。”毕云涛义正言辞的道:“我这是为了荷的安危着想。你看荷远在凤霞寺,现在金陵城内的气氛压抑的让人难受,她一个女儿身,又只身一人在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就不好了,你是不?”
这番辞,倒是的雪茹月的心坎里了。当下点头道,“你的确实很有道理,那依着你看,我现在便派人将荷接过来。”
毕云涛大喜,连忙点头,“正好我一会儿也没什么事情,不如就让我去将荷接过来吧。”
雪茹月斜了他一眼道:“免了!你就给我呆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毕云涛立刻便蔫了下来,可转而雪茹月的话又让他恢复了喜色。
“等你去接她,黄花菜都凉了。”雪茹月白了他一眼道:“看看时辰,荷应该到家了。”
“真的?”毕云涛大喜,真是想哪出就来哪出啊。
“我郑重警告你,你不许打荷的主意。”雪茹月严厉的道,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与他这事了,可是效果却似乎越来越差。
毕云涛听这话,耳朵里都已快长出茧子来了,他呵呵笑了两声,没有多什么。反正脚长在我身上,我多会儿去找荷,你可管不着。
得知了荷已经回到了府里,毕云涛心里便有些痒痒了,那日与荷私会,正到关键时候却被雪夫人抓了个现形,今儿个回到了府里,再不去看看那妮子,又怎么对得起她的一片深情呢?
想到这里,毕云涛的脚步不由的轻快了几分。
回到雪府,雪茹月便拿着账簿回去查账,毕云涛闲来无事,实在是安奈不住心中的情绪,趁着四下无人,七拐八扭的来到西厢房,这里便是雪家三女绣楼的所在。
毕云涛翻墙跳入院中,立刻藏到阴影之中,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静静的等待了片刻,见无人过来,这才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这么做也是没得办法,秋影每看的他牢牢地,丝毫不给他有任何的可乘之机。现在他走的这条路线,还是经过他多次试探总结,才找到的漏洞。
毕云涛收起激动的心情,双眼放光,看着西厢房所在的院落,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让他觉得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