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证道:
“你们误会了,我们不是绑匪,我们是镖师,镖事完了,路过这里,由于天色已晚,就在此处住宿一宿,后在这里发现这个小孩的。”,徐知证边说边走到孩子母亲前把孩子递了过去。
“如果我等是绑匪,收了你的银子,怎么可能还在这里等你们?你们想想看!”徐知证继续说。
那个穿青色袍的汉子听了徐知证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微微的点了点头。
徐知又道:
“你们不相信,可随我来,我们再到现场看看。”
徐知证说后就径直向后殿走去,于是大家一路跟来,一起来到后殿厢房内查看,徐知证指着敲开的箱盖和箱边地上的锁道:
“若我等是绑匪,这箱盖的锁用敲吗?”
接着又指着厢房门上的被敲坏的锁说“这门上的锁你们看到了吧?如果我等是绑匪,这锁用敲吗?再说我们如果是绑匪,还敢真面目对你们!何必要走这个弯路?直接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好了!”
此时那两个汉子互视后,突然单膝下地,躬身使了一礼,歉道:
“我们错怪诸位了!得罪了!得罪了!“
此时,徐知证深深的嘘出一口气,如释重负,他慌忙弯腰扶起了两位,然后又道:
“为了更近一步证明我等清白,我等定找出绑匪!”
徐知证心里有个打算,他看到此二人气宇轩昂,应该是有功夫且有志向之人,有志向的人就能做大事,所以他想结交此二人。既然要结交此二人,此时帮他们捕捉绑匪那是最有效的办法。
“绑匪应该容易找到。”徐知证心里这么想着,他想绑匪不就是当地的小蟊贼嘛,蟊贼不会做到天衣无缝的,不会一点蛛丝马迹不留下的。
其实徐知证错了!此绑匪并非一般的小蟊贼!后从这一案中牵扯出大案!
“如果能捕捉到绑匪,那就为我方除了一大害,我将代表符离百姓一定感谢你们!”那身着紫袍的汉子道。
“若诸位不嫌弃,可到本庄一叙,如何?”那身着青袍的汉子道
徐知证面露难色,随即环视众人道:
“我等众人,怕打扰贵府了。”
“不不不!再说现在天气炎热,蚊虫扰之,夜宿古寺,实为不妥,你等救了我儿,又为我方追查绑匪,礼应招待。”身着紫袍汉子盛情相邀
徐知证想想也好,既然要相识他们,就应该更深层次的交往,本来打算等找到绑匪时再近一步交往的,看来进度比设想的要快,这是好事。
于是躬身谢道:
“那就打扰贵府了。”
徐知证等一行人就连夜跟着他们向庄上前行,在边走边谈中,徐知证得知此二汉姓薛,是弟兄二人,身着紫袍的汉子是老大,名唤薛滚,身着青袍的汉子是老二,名唤薛濪。他们本不是此地人,祖籍在山西,在一百多年前迁徙至此。在符离这个地方虽算不上大户,但家境盈实,算得上有名的富户,良田几百亩。
很快就来到一个庄前,庄门楣上一大紫红色大牌匾,上面刻着几个显赫的大字:
薛家庄。
徐知证等跟随着进得庄来,庄很宏大,有几进房,外有连房几丈余高的围墙。徐知证等被蒒薛濪引到最后面的天井中,并使唤佣人按排他们的住宿。住宿的一间房是靠最后面外墙的一间,这间房很大,放有六张床,还显得空余。
徐知证寻思:
“这就好似特意为我们准备似的!”因为正好他们是六个人,兰天斗、余晃、鲁传会、燕北和汪仲和徐知证。
那薛濪说:
“你们几位今夜就委曲一下吧,明儿再宴请诸位,诸位安心休息,如果诸位需要什么,可以找他,”他指着站在门口的一个瘦高个的汉子“他就睡在你们的隔壁。”说后就走出门外,随即又返回,丢了一句“夜晚时,最好不要在外走动,有事先叫他。”
徐知证倒在床上,可是不能眠,兰天斗和余晃等都相继都睡了。他在回忆薛濪的话:
最好不要在外走动------
什么意思?特别是那个瘦高个子的汉子的最后一句话:
“夜里不要出门,需要什么,先叫我!我就在隔壁。”那出门二字说的很重。
此时节天气炎热,可兰天斗他们个个都呼呼大睡起来,一路的奔波他们实在是太累了,就连异常精明的余晃也昏沉沉的睡得香甜。
徐知证想想,还是不放心,决定起来看看,他心想:
“他说不能出门就不能出门啊!越是不让出门,越是有问题!”
徐知证打开房门,院内空荡荡的,对面的房屋也没有什么异样,院内地面石板在月光下反射着微微的亮光,此时隔壁的门“吱呀”一声,那个瘦高个的汉子和衣而出,问:
“需要什么?”
“屋里热的慌,出来透透气。”徐知证应道
那人道:
“心静自然凉也,早点休息吧。”
徐知证进房后,躺到床上后才听到隔壁的关门声,尽管关门的声音很小。
他觉得自己有被软禁的感觉。
看到兰天斗他们个个都在梦中,一会儿不知不觉中也昏然睡去。
天明了,大家陆续起床了,有的在院中伸懒腰,有的在院中打一路拳脚,还有的还在房中穿衣服。
徐知证走到院中,总是觉得哪儿不对劲,可又不知道哪儿不对,自己突然焦燥起来。
终于发觉少了一个人,不见了兰天斗!一个大活人不见了。
现在想起来了,自己一起床时就没有见到兰天斗!到现在一直未见到他的身影。
问大家,大家都露出茫然的眼色,他们都以为如厕了,可时间很长了啊,怎么还不见踪影?于是大家呼唤起来,但也不见到兰天斗应声。
此时大家紧张起来,一起回忆起来时,都才醒悟,就是大家一起床时就没有见到兰天斗。
其实现在是凌晨,还很早,那个瘦高个的汉子听到人们在院中唤兰天斗的名子就从房间跑了出来,看情形衣服都来不及穿,上身还批着上衣,双手在急切的系着裤带。
一脸的恐慌,那瘦高个子!
徐知证对他说我们的一个兄弟不见了,可他充耳不闻,也不言语,系好裤带就边跑边穿上衣向前院的房子跑去。
徐知证预感到出事了,从那个高个子的脸色上看出,那高个汉子的脸都煞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