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证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可以帮助自己,于是他立即对李驰叫道:“你马上派人到韩天昌那,叫他立刻封锁四门,不!派人暗守城门,见到许云儿,立即---留住!对异样的人群一定要严格检查,尤其是吴越人士!”
李驰道:“是不是自己走了哦。”
徐知证呼吸有些急促,他急道:“应该不可能!她要走早就可以走了,那么多机会她都没有走!”徐知证指着眼前这条街道,又道“你发现没有,这段路很是复杂,街边岔道很多,岔道两边都是居民区。我现在怀疑那个卖玉器的人有问题,刚才我问了路边的铺子老板,他们都说没有见过这个卖玉器的人,以前这里也没有见过有人在这里卖过物品。”
徐知证站在卖玉器的人的位置,再想象着杨艳的位置,终于发觉杨艳的右边,也就是许云儿站的地方,她的不远处有一条深巷。徐知证道“我们从这条巷开始寻找。”
巷两边零星有些商铺,还有居民屋,行人不多,偶尔有三三两两的人从这里经过。进入巷口不远处,徐知证发现石路边有断了几节的玉镯。拾起一看,正是前日自己为许云儿选购的那枚玉镯。徐知证心里一紧,知道是绑架了,最少不是正常的自己走脱。像自己担心的一样,事实上真的出现了。
他对李驰道:“果然如此,从这条巷寻来。”
他二人顺着这条巷子急急向深处寻,然后到了一个三岔路口,二人迷茫了。不知道从哪条路来寻,徐知证头上渐渐冒出细汗来,他在两条路口的路上仔细查看,在东边的一个路口发现了一枚甩断了的玉钗,徐知证向在另一条路寻查的李驰叫道:“快过来!在这条路!”
徐知证告诉李驰,这玉钗就是自己买给许云儿的,看来这许云儿是被强行带走了,好在这许云儿留下了线索。二人顺着这条路寻找,可是再也没有发现踪迹了。
徐知证迷茫起来,站在那里发呆,他在想:“这是什么人干的呢?”
见徐知证站在哪儿不动,脸色沉重,李驰劝道:“不要担心,应该没有生命之忧,否则的话,许云儿是没有机会留下这么多线索的。”
“是什么人干的呢?”徐知证喃喃自语。
是的,是什么人干的呢?李驰不禁自问。
李驰突然道:“我们回去,我立刻发动所有眼线查找!”
在李驰府上,徐知证焦急的等着信息。李驰的一条一条的眼线来报,都是令人失望的。韩天昌也派人带来信息,城门行人无许云儿踪迹。
李驰在啧啧称奇,以他自认能力,没有他查不到的线索,自己经营这么长时间,在各行各业,几乎各个角落都有自己的人,怎么现在连许云儿的一点踪影都查不到呢?以往要查什么人或者什么事,一查就知,不查也有人报来。现在看来自己的组织并不是那么强大,他有些自恨,有些羞愧。
掌灯时分,徐知证和李驰静坐在客厅里。杨艳几次叫他们到餐厅用餐,他们都不未所动。
徐知证深深的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白忙一场,那么千辛万苦的把许云儿救出来,到头来是竹蓝打水一场空,白忙乎一场!
看来这许云儿是被钱传瓘虏去了,只有钱传瓘才会不遗余力的做这件事。
这许云儿又要受罪了!
想到此,徐知证,心一阵绞痛。
他好像要透不过气来,自责的厉害。因为是许云儿一时对自己心慈手软,才导到许云儿有了牢狱之灾。如果那时许云儿对自己不留情,自己坟头上的草早就长的很高了。他觉得自己很无用,保护不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徐知证烦燥起来,就在客厅内不停的踱步。
李驰见状,劝道:“遇事不要急燥,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徐知证听到此话,停住了脚步,突然,他眼睛一亮,把手一拍,叫道:“我知道了!知道是谁干的了!我知道她在哪儿了!”他说后就冲出门外。
李驰急忙跟着去,徐知证向李驰摆摆手,道:“你不需要去的。”然后就消失在夜幕里。
门前有人在拦,徐知证向内闯,这里是什么地方?连徐知证都敢阻拦?里面有人传来话,说让进,徐知证这才被两个壮汉让开一条路。
厅内端坐着一人,这人前面有一个人正站在那儿,站着的人像是来汇报情况的,坐着的人在慢慢的点头。见徐知证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端坐在椅上的人向站着的人吩咐几句就摆摆手,示意这人下去。这个人从徐知证身边旁若无人的快步走过,徐知证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面容,原来是马吞云。
徐知证冲到厅内怒叫道:“你为什么要动我的人?”
端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的人,站了起来,原来是徐知诰。
徐知诰亲切的道:“贤弟,坐下谈。”在徐知诰大椅两边还各有一张椅子,徐知证指着右边一张椅子,让徐知证坐下。
徐知证没有理徐知诰,他继续吼道:“你为什么不经我的同意就动我的人?”
徐知诰干笑起来,反问:“她是你的人吗?”
徐知证一时答不上来。
徐知诰慢条斯理的道:“她根本不是你的人嘛,最少暂时还不是你的人。”
“她就是我的人!她一点问题都没有!”徐知证叫道。
“假如她有问题呢?如果有问题,你能担当得起吗?”徐知诰语气生硬起来,徐知诰即刻又道:“其实这只是个过程,我早就预先对你说过,遇事不要急燥,也许没有你想象的那样严重!再说你从吴越引入人员不是你个人的事,也不只是你忠义都的事,而是我们整个吴国的事,所以我慎重不对吗?”
“但你动我的人!你说应该不应该要先跟我说一下?”徐知证怒气未消。
徐知诰即刻回道:“我事先跟你说,你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