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本地富豪马健恒,来衙门报案:
近日,马健恒的新宠四奶,平白无故扶墙干呕,马健恒心疼地亲携四奶到处看郎中。
确诊:怀孕。
外出了三个月才归家的马健恒,暗吃了一惊!明白四奶怀上的种,绝不是他的。
马健恒怒不可遏,质问四奶:我爱你入骨,宠你上心,你为何还偷汉?你对得起我吗?奸夫是谁?”
谁知,四奶坚决否认出格,只承认与三奶去过松柔坊同性按摩,并当场以死证清白,幸好,被抢救过来。
三奶对质,口供一致,马健恒亲到松柔坊了解,每天服务记录,清晰可查,的而且确同性按摩。
几经严查,排除了四奶偷汉,即便偶尔出入马宅,也非单独行动,马健恒无奈,只好报官。
知府见乃是女子私隐案,怕再出悲剧,特派女捕快朱秀芳负责调查此事,并注意保密。
经明查暗访,朱秀芳发现本地已有十多个中年女子,都有同样遭遇,其中还有五六个女子,还微微腆起肚子来的,她们也被自己突然而来生理变化,感到恐慌与不安。
受害的女子都是有三个共同特点:
一,她们都是中年富婆。
二,近两个月来,她们都去过同一个地方——松爽坊。
三,她们都对“伪娘”、小白脸有好感。
聂珍满脸委屈地说:“松爽坊是同性按摩,女人们才敢去的嘛!哪知道出这种事?”
“问题就出在这,看来咱大家姐也中招了,被骗财骗色了!姐若留种,只好委屈姐夫;如不想留,趁早堕掉,还须早作决定。”
聂珍道:“不管父亲是谁?都是我的孩子吗?岂能不要自己骨肉呢?”
聂宗道:“明白了,我会尽快查出播种之人。”
“若你以衙役身份查案,事情一定通天,等于告诉了你姐夫,你要顾住姐的名声才好呀!”
“姐大可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柳梢头上,淡淡一弯新月,松柔坊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一位充满英气的中年女子,来到松松房,相貌甜美的佟彤温柔地问:“尊贵的小姐,想享受足部按摩,还是整套穴位推拿?”接着,如数家珍,道出各种服务的益处……
“全套穴位推拿。”
“好的,这是价目表,都是超值享,受请过目,我坊赠送一杯参茶,请慢用。”
中年女子一饮而尽,渐渐起倦意,佟彤热情地扶着她,说:
“请先躺下,卸去外衣,边睡边享受按摩服务。”
中年女子开始迷迷糊糊,突然,被身体一阵异样感觉弄醒,急想看看原委?
岂料,双眼皮如灌了铅般沉重,难以睁开,
中年女子心想:我早已吐出参茶了,怎么还会如此疲惫?若全吞进肚里,后果真不堪?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咫尺之间,眼睛睁开,倏的猛一拳,打向那人的脸门。
“哎哟——”一声!那个只顾抚摸她的人,毫无防备,登时两颗门牙也被打掉。
与此同时,窗口已跃进一个人来,中年女子对来人说:
“来得好,我把他交给你,我去查同伙。”说罢,已穿好衣服,出去了。
挨揍的人见势不妙,正想跳窗逃跑,谁知,来人比他更快,把雪亮的短剑,抵住挨揍人的下盘,低声而严厉地道:
“别动!既然你喜欢化女妆,好让你做真女人,还是给你留着?”
这个女扮男妆的人正是晏大斌,见自己的重要部分已被对方控制,不得不服软,连声道:
“留着,留着!”
来人道:“好,我问一句,你答一句!”
原来,晏大斌耀升为主管负责派工后,整天利用手中的权力,私吞客人打赏金,占女工便宜。
女技师倘若不从,晏大斌借故不派工,或者把她们调去餐饮部,工时虽一样,但少了雇客打赏金,或以辞退相要挟。
谁知,那些年轻的女技师,多数宁愿以辞职,也坚拒晏大斌的非份之想;即便被迫相从,也与他讨价还价,让他得不偿失,否则,鱼死网破,纯粹是金钱交易。
惯吃窝边草的晏大斌,立心骚扰本店女技师始,漂亮的佟彤自然首当其冲。
岂料,佟彤竟然提出辞职来抗拒。
作为台柱、红极一时的佟彤,一旦辞职,对松爽坊业绩的影响,不容小觑,若佟彤离开的原委爆出,晏大斌也会被老板问责辞退。
再三权衡利弊后的晏大斌,不得不作出妥协,厚着脸皮,去挽留佟彤。
“你父母年迈,只有你一个独女,父亲有病,急需你提供钱,你若辞职,岂不是不智,不孝吗?”
“但你须知道,在没有安全感的地方,试问一个弱女子,还能待下去吗?”
“佟小姐能顾及我脸子,没把事情捅出去,足见佟小姐泽心仁厚,识大体,我无以为报。佟小姐若肯留下继续任技师,我保证给足佟小姐安全感,从今以后每一班,我为佟小姐同时安排两客人按摩,第一个客人的小费一半归你,第二个客人的小费全归你所有。”
“同时为两个人提供按摩服务,我既不能分身,谈何操作?恐怕不现实吧?其他技师知道后,又情何以堪?主管好意心领了!”
“这个你不必操心!也不必声张,我自有办法,我以你的名义招客,训练新技师,一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具体……”
“行,只要你发誓不占我便宜,我可以答应你一切条件。”
“好,我保证!天地为证,日月为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