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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毅瞥见楚宇落在那些玉牌上珍而重之的眼神, 不禁以疑问的语气道:“小宇?”
楚明渊转眼也看到了自家儿子的目光, 眉心渐渐松开,虽未询问,但明显在等着他的回答。
“爷爷,爸、二叔, 这样的玉牌我也有一个,是之前去滇省执行任务前, 宁宁送的。”
“嗯?你小子早就得了礼物了?”楚明瀚笑骂一句, 见这个侄子仍是很郑重的样子,不由得问,“看你这样儿……莫非这些玉牌有些不同?”
楚宇略微一想:“还是眼见为实吧!”
语罢,他随意拿起盒子里的一块玉牌放到桌上, 转身取来书房墙上悬挂起来的一把唐刀,这是楚毅的收藏,并非装饰品,而是开了刃的。他抽出刀眼神一变,毫不遮掩杀气地噼手一砍,却见刀落至玉牌一米开外时再也砍不下去,一道肉眼可见的光幕倏然出现,稳稳地挡住了刀刃。
楚毅、楚明渊和楚明瀚见此脸色狠狠一变,均难掩震惊地望着那枚小小的玉牌。
他们不知道的是, 就在玉牌被触发的同时,身在b市另一边别墅内的楚宁勐地睁开了双眼,眼底犀利的光一闪而逝,本欲纵身前去察看,但很快又顿住了。
礼物才送出去不超过四个小时,没道理这么快就有人打上楚家吧?
那么……楚宁只消一想就明白了,看来楚家那边是在试玉牌?这种事想必是楚宇干的吧?也就他知道玉牌的作用了!
暗自摇摇头,她回到床边重新盘坐好,继续打坐去了。
楚家这边,书房里久久静默无声,楚宇任由三位长辈缓神,自个儿将唐刀收好挂起来,又将光幕消失了的玉牌放回盒子里。
“宁宁她……真的是修真者?”楚毅直到此刻都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之前楚宇告诉他们时,他始终不觉得是真的,如今眼见为实,可是再也没法自欺欺人了。
“这些玉牌,都是这样的?”楚明渊伸手拿过系着褐色绳结的那枚,用指腹仔细摩挲着,玉牌上看不出什么花纹,但是摸起来明显有凹凸感,他顺手捞起书桌上楚老爷子备用的放大镜再看,通过放大才发现玉牌上刻有密密麻麻的繁复线条,他集中注意力看了几秒就头晕了,只得赶紧闭上眼睛,再不敢细看。
“小小的玉牌,这么神奇?”楚明瀚取出一个研究,半晌也没发现有啥特别之处,想到自个儿的袖扣,他不由得自问,“这袖扣会不会也是这样的?”
说话间,他便放好袖扣,取刀验证去了。
于是……另一头的楚宁第二次被惊动,没多久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等依次也来了。
盘膝坐在床上的她扶额长叹,很有几分哭笑不得的感觉,最终忍无可忍之下,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楚宇的号码……
楚家书房,放下手机的楚宇看向坐在那里面露赧然的楚明瀚,刚刚楚宁电话里说的他们都听到了,拜这位二叔罕见爆发出的好奇心所赐,他被自家娇娇软软的妹妹给吼了。
楚明渊瞧见一把年纪的弟弟出丑,少见地露出看笑话般的莞尔笑容。
“没有遭到破坏前,能抵挡三次致命攻击?”楚毅望着面前那一熘玉牌,勐地痛惜道,“那刚刚老二岂不是浪费了一次?”
楚明瀚立马看向楚宇,有种眼巴巴的感觉,要真是如此,那他可就成罪人了啊!!
楚宇嘴角微抽:“之前在滇省时,我听宁宁提过,刚才那种试探程度不算的,所谓的三次致命攻击,至少也要是炸弹在脚下爆炸的那种程度。”
楚毅闻言露出喜色,看看两个儿子:“这样的话,等于是给了我楚家人三条命?”
没错,楚明瀚经由试探发现,他的袖扣照样也有玉牌的特殊能力。
楚明渊也很高兴,想到这些玉牌将要送给的对象,那个丫头是有心保护他们啊!想来也是他楚家人多从军的缘故吧!
“就是这样,我先前去滇省那次,就是有这枚玉牌在,才能活着等到宁宁来救,不然……”楚宇从脖子里取出贴身戴着的玉牌,语气里满含感激和庆幸。
此事他已和长辈们说过,楚毅父子三人同样倍感庆幸,他们很难想象若楚宇真的在那次任务中回不来,他们会是怎样的悲痛后悔!
事实上,在楚宁重生前的世界里,楚宇正是出那次任务牺牲的,死法极其屈辱,更让楚家所有人哀恸到了骨子里,好几年都缓不过来。
“老大,将玉牌拿去给他们吧,叮嘱他们务必贴身佩戴,无论何时都不得取下。”楚明渊用眼神示意那五枚玉牌,至于他自己的,早握在手心里了。
“知道了,爸!”
“这么好的丫头啊……咱们哪天请她们来做客啊?”楚毅看向两个儿子,今天还没过呢,已经想着什么时候再见了。
看书房里的气氛这么好,楚宇本想提起楚明浩之事,但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开口,罢了,还是改天再说吧,难得他们这么开心,就连他父亲都化开了眉宇露出笑容,实在太少见了。
离过年越来越近,楚宁和宁绯月又到过楚家两三次,可她问起楚宇时,这家伙居然还没跟楚老爷子他们说,现在就要过年了,自是更不适合说了,两人一合计,不然等到过年后再说?
大年三十,宁绯月母女被接到了楚家一起过年,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过了个很开心的年。
正月初十过后,眼看着楚家人就要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了,其中当属楚明渊最忙,他都已经工作三四天了,好在不是外地,忙归忙,总是能回家的。像楚宇、申玉、方恬几个,很快也要离家了。
再不能拖了,楚宇才和楚毅、楚明渊、楚明瀚说起楚明浩的事。
且不论初得消息时是怎样的惊愕难过,楚家行动很迅速,立刻与楚宁联系,要给楚明浩举办一个小范围的追悼会。
由于楚明浩是因公牺牲,又是特种部队出身,他的追悼会无论如何都瞒不过部队,楚明渊牵头,借用了部队为牺牲烈士专设的一处灵堂,掩人耳目地安排了装有冰库的军卡跑了一趟,实则早在楚家人拿到灵堂的使用权后,就让楚宇他们负责警戒,接来楚宁让她把楚明浩放下了。
追悼会的前一天,所有楚家人齐聚灵堂,望着被冰层封住的楚明浩遗体默默垂泪。
宁绯月也在场,她跪伏在楚明浩旁边,伸手隔着冰层细细描绘那张沉睡的脸,眼中不断地滚落泪珠,无声哭泣着。
“妈,别难过,还有我。”楚宁跪坐在她旁边,伸手将她揽靠在了肩膀上。
楚毅拄着拐杖站在另一边,眼含泪光地俯视着冰封中彷佛睡着的小儿子,那张脸和多年前他最后一次见时一般无二,年轻的、明朗如初的,留在了24岁那年。
楚明渊和楚明瀚依次站在他旁边,望着透明冰壁中的小弟,他们从不敢想着有一天还能找回他,可惜这个自幼调皮捣蛋的弟弟,再也不会睁开眼吊儿郎当喊他们“大哥、二哥”了。
申玉、方恬及楚家第三代的男孩们均站在楚明浩遗体的脚那边,他们不似楚宁,都和楚明浩相处过,哪怕是最小的楚容,纵是没有记忆,小时候也被这位小叔叔抱过。
在他们的记忆中,那是个无论何时都阳光开朗、充满活力的青年,对嫂子尊敬如待长姐,对侄儿喜爱,每次回来都会陪着一起玩耍嬉戏,他看似痞气,实则正直坚毅,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楚宁转头看向被冰封起来的楚明浩,这段日子以来,她没少看他,因为冰壁是中空的,她还为他整理过衣裳,否则哪有现在这么整齐?
这些天她和楚宇见过很多次,也听他提过楚明浩的事,作为第三代最大的孩子,楚明浩牺牲时他已经8岁了,早已是记事的年纪了。
在他的讲述中,她的父亲楚明浩很喜欢孩子,每次外出回来总会给他们兄弟几个带些小玩意儿,有时是玩具,有时是出任务时乘休息时间买回来的当地特色品,或工艺品或便于保存的小吃,一旦回来还会陪着他们尽情地玩,那时除了1岁半的楚安和将将1岁的楚容,其他四人都与他玩耍过。
听楚宇讲的回忆多了,楚宁脑海中也慢慢勾勒出了一个鲜活的、生动的楚明浩形象,可惜……身为亲生女儿的他,仅能想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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