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累了,我先睡一会。”说罢,不知便闭上了眼睛。
(人走了,我们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没想到他的实力不仅没有倒退甚至还更上一层楼。)归元再一次确认周围附近有没有那位少年的气息,没有便放下心来..虽然,他再一次来临也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罢了。
(...,所以,那位前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这是不知所疑惑的对方。
(不清楚,不过,他应该是不是来找我们的,这一点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有多大?)
(百分之零点一三。)
(......)
......
“天怎么还是亮的?“不知睁开眼睛一看天上地阳光依旧光亮,然后抬起手来准备遮挡一下这炎热的阳光,而就这时一道身影半不知抵挡住了,不知一看原是廖余生,不过,不知倒是有些尴尬以及一丝丝的害羞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忘舞,再靠近一下就要碰到我的脸了。”
“......”忘舞没有说话,但那极其不自然地表面的伪装就足以说明情况了,得幸亏怀中有灵器护体,灵器在感应到主人的温度聚集上升灵器赶忙调节温度,不过,也迅速地反应站起身来。
见忘舞站起身来没有动作后,自己先滚一下免得自己等下站起身来不小心磕到了忘舞的下巴,然后站起身来眼神不自然地看来看去挠了挠头语气有些不自然地说道:“那个,外层伪装不会很闷吗?”
“...,不会,且,外层是一层防护甲,除了可以伪装以外,遇到危险的时候有机率可以有效地抵挡致命地一击。”廖余生回答道。
“原来如此,没事了,我们现在先等着这位道友苏醒吧,毕竟,那几个冰锥速度可是快的很,更何况我们勉强躲过去地时候又有一道冰锥而来,又再一次地躲过,只能说昏迷过去算是大幸了。”不知看着还在昏迷状态中的冰毅绝说道。
(艳福不浅啊,不知什么时候表达一下。)
(之后能不能一帆风顺的时候,再说吧,毕竟,现在的我有一些小小的危险。)
(可是,以后可就没有机会这样了,这样的时光很难得的。)
(......)
(如此状况也好,谁都不说,谁也不捅破这薄纸。)
(不愧是你,要是一般的人早就把持不住了,可惜是你。)
(没有什么可惜的。)
......
“哟,醒来了,感觉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不知看着苏醒过来的冰毅绝说道。
“很不舒服,胸口好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压着。”冰毅绝轻轻垂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没事,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咳嗽一两下,你的胸口差不多就不会觉得很闷了。”不知耐心地讲解方法说道。
“咳,咳,咳,噗,呕...”冰毅绝便尝试着不知的方法测试一下,不尝试不要紧,一尝试就差一点要了冰毅绝的这一条小命,只见冰毅绝咳着咳着便咳出血来,可能还咳的有些用力了,呕出来了一些丹药的掺杂以及还未完全消化好的食物。
“额,你是不是咳的有些用力了,连之前的饭都吐哦不,呕出来了。”不知见此状况无奈地说道,顺便心里暗暗地记下下一次有类似这种状况一定要提醒对方不要用力够猛...不然的话可能连肠子都给吐出来。
“好像是的,是我没有完全的理解。”
“不,是我没有完全的讲解给你听,还有,现在我们先离开这里找到你的父亲,看一看你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意见吗?”不知问道。
“好,没有任何的意见,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我带路。”说罢,冰毅绝先行离开。
这一路上没有一点什么阻碍很通畅,前方也没有什么突然袭击......不过,即便如此,不知他们行走的速度慢了一些,生怕下一秒前方或是后方有袭击。
“呼,看见没,那是我宗门的门槛,快到了。”走在最前头的冰毅绝指着眼前不远处的门槛说道。
“看见了,不过,好像还站着一个人,会不会是你的父亲?”不知回答道。
“诶,确实是,但刚才没有看到父亲,难道还在一直压制着吗?”冰毅绝眯着眼睛确认不知是不是看错了,紧接着便说出自己的疑惑。
“嗯,绝儿,为父目前的状态只能使用神念分身来跟你沟通了,而且还只能维持几分钟。”远处站在门槛那里的人一瞬间直接来到了冰毅绝面前说道。
“父亲是越来越难以压制住了吗?”冰毅绝问道。
“是的,即使,是我前不久的修为再进一步也是如此,不然的话也不会帮你们摆脱困境以后,又突然失去控制...所幸你们没有受伤,对了,我先给两位小友道歉。”说罢,冰毅绝的父亲向着不知与廖余生的方向摆手道歉道。
不知也没有做出什么阻碍着对方,毕竟,之前那几个冰锥差一点可就死了,你要是不说我就要理论一番了。
“父亲,可这样的话,那你就岂不是每时每刻都要一直压制着吗?”听闻,冰毅绝不免有些担心说道。
“是的,但,没有办法,法阵还未完成,所以,还要坚持一下。”冰毅绝的父亲说道。
“还要多久?”
“半年足以。”
“...,呼,太好了,要结束了。”听闻冰毅绝有些松了一口气。
(这宗门摆布的真正是阵法吗?总感觉是强行刻上去的。)这时候归元疑惑道。
(阵法,什么意思?)不知有些不明所以。
(意思就是,有人这宗门里只是刻上了阵纹并没有摆布阵法之后的一系列措施,因此,且这个这套阵法一旦运行是从里面释放,相当于在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时候拿一颗手榴弹在手中爆炸,哦,原来如此,他们是这样解决啊,难怪只是刻阵纹。)说着说着归元突然想明白了
(...,所以也就是说他们的解决的办法就是...同归于尽是吗?)
(是的,但以目前情况来看也只有这个办法。)
“小友在想什么呢?”冰毅绝的父亲这时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一个令我难以理解的问题。”不知说道。
“什么问题,小友不妨说来听听,也许,我可以解答小友心中的疑惑。”冰毅绝的父亲说道。
“...,你说有些人为什么会有些无私奉献的人还可能会遭受到侮辱,威胁...没有回报,以及,那些无私奉献的人是如何坚持下来的,是信仰吗?还是思想?”不知迟疑了一会,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
“小友提出来的问题当真让人大吃一惊啊,不过,恕我不能回答,毕竟,这是要自己找出答案,小友的这个问题的答案在每一个人的心中是不一样的。”冰毅绝拒绝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