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中介第一百九十四章黑头红身的乌鸦图腾“你们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身上有没有古老的诅咒我还能不知道吗?我是在这个寨子里面长大的,也算是皇族后裔,难道我会害你们吗?”
吾西肯脸色冷峻,回头看着父老乡亲的时候,眼神也是坚定的。
可是他在说谎。
我身上真的有诅咒,代及没有说错。
只不过这个诅咒会不会危害到其他人,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说谎!”代及大声怒斥。
我的眼皮子瞬间跳了跳,这下完蛋了。
“我哥已经跟我说了,他来的时候,我哥就已经发现了他身上有诅咒。只不过因为他是乔姑的后代,所以我哥压根就不敢对他动手。所有的长老都必须遵从乔姑,自然而然的身上就有了责任感,必须得保护她的后代。”
代及垂下头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儿,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种冷静的态度,让我感觉到了他这个人一定是冷酷无情的。
他突然抬起头,嘴角勾了勾:“但是我不是长老,我不需要遵从乔姑的话,我也没有必要保护她的后代。我只不过是个人,我要先保护我的后代。如果他在这里留着,身上的诅咒就会给我们寨子里面带来不幸,这样子会危害到我的后代,所以必须得把他杀了!”
“你有什么证据?”
“就是啊,你有什么证据啊?你先拿出来说说,闻杰进入我们寨子之后经常帮我们做事儿干活,这一次的金叔下葬,他跟他的朋友忙前忙后没有一句怨言,你凭什么这么说他?”
众人开始为我说话,这也让我看出来一件事儿,代及在他们寨子里面应该是不受待见的。
听到了大家的疑问,代及笑了笑:“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天真?你们没看到他的手上,有图腾吗?!”
图腾?
我垂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这难道不是疤痕吗?
“你可别在这里放屁了,小杰哥哥手上的是伤疤,我们在来的路上遇上了事儿是小杰哥哥解决的,就在那时候他的手上也落下了疤。”艾尔年轻气盛,说话间,又要挣扎吾西肯的束缚。
“所以说你小子年轻,什么都不懂。你仔细去看,他手上压根就不是疤,而是图腾。他的两只手指要拼起来,就会变成一只乌鸦。他左手的疤是黑色的,那也是乌鸦的头。右手的疤是红色的,便是乌鸦的身子。黑头红身,我相信你们都知道这是代表着什么!”
代及那时候已经收起了他的嬉皮笑脸,他认真的跟乡亲父老们解释着。
而当大家听到了黑头红身的乌鸦之后,大家都向后退了几步,远离了我和西子。
甚至在我怀里的西子,也是全身一震,恐惧的抬头看着我。
我轻轻的松开了西子,经过刚才的事儿之后,她本来就已经很害怕了,我不想因为我身上的疤让她更加觉得不安。
“这件事情不用你管,我已经担起了这个责任。若是他身上真的有古老的诅咒,帮他治疗诅咒的人,也同样会得到报应的。”吾西肯看着代及:“无论怎么样,这两个人我都不会交到你的手上,我劝你赶紧离开。”
就在大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艾尔挣脱了吾西肯的手:“不要跟他废话,我们去找长老!”
说着,艾尔拉着我和西子,离开了人群,朝着长老的家走去。
我回头看了看吾西肯,他的眼神很明显的让我先跟着艾尔去,于是我也没有再说什么。
走进长老家的时候,他正戴着眼镜看着各种的资料,我并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艾尔气喘吁吁,没有敲门就直接推开了长老的家门。
长老抬头透过厚厚的镜片看了看,我们最后摘下了镜片,叹了一口气。
“发生了什么事情?进我家也不知道先敲个门吗?你爸妈怎么教你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艾尔愤怒,原本说他还没什么事,一说到他的父母,他就怒气冲天。
“还想问问你爸妈怎么教你弟弟的呢?!他一个人在河边召集了那么多的寨民在那里胡说八道,你身为长老怎么不去管?”
艾尔的话,让长老的脸色变得铁青。
虽然在寨子里面没有什么尊卑之分,即便是长辈,也都可以跟不同年龄段的人和睦相处,哪怕是对方说话没那么讲究礼仪。
可是长老毕竟是长老,我伸手拉了拉艾尔,让他注意自己的情绪。
“你先在外面等着吧,我跟长老好好说。顺便帮我看看那些人有没有跟过来,如果是吾西肯来了,让他进来。”
有了我指派的任务,艾尔也算是心甘情愿,他回头愤怒地看了看长老转身离开。
长老看着艾尔的背影叹息了一句:“没大没小。”
“你弟弟代及说我身上有黑头红身的乌鸦,那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大家听了都感觉害怕?”
我没多管长老的情绪,直接坐了下来问问题。
他看了看我:“你把两只手拼起来就知道了,确实就是黑头红身的乌鸦。我们寨子里面有个传说,在很久之前,我们寨子曾经覆灭过一次,就是从树林里面飞出来一群乌鸦,将所有的灾民都杀死了。为首的那一只,正是黑头红身的。但是它们并没有发现在两个家庭里面分别藏着一男一女,这才让我们寨子又重新有了后代,有了今天的光景。”
长老告诉我,这都是他们寨子里面的一个传说。
本来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传说,可后来有人声称在附近的森林里面,看见了这样的物种,所以告诫后人,一定要小心。
“其实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所谓的黑头红身乌鸦只不过是秃鹰,确实是吃腐肉的。而那一只秃鹰,正是白苗他们的标记。”
长老说着伸手向我招了招,示意我看上他手上的笔记。
我坐下来慢慢分析,似乎长老心里已经明白了我的使命,而我自己却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