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很晚了。但哪怕我戴着蓝牙也能听见楼上空调管道滴水落到我放假防盗网上的声音。
这是真的挺烦人的,我在上半年仍在北屿就读时就因此而感到煎熬。
但那时候,能在学校混水摸鱼地睡觉,没人打搅,倒也算安逸。(因为生病,学校领导跟老师是同意的,但我也很少这样做。)
因为口罩原因,北屿的一个暑假,都差不多是在被封着。我也就这样听了那么那么久那个滴水声,我的母亲当初打算去投诉来着。
后来,后来我离开北屿了。
房间闲置下来,没人住。她也就没再管。
而且现在,我不是能完完全全确定到底是不是滴水声。
我是真的,分辨不出来。
说说前两天吧。
周四那天,我是如愿以偿,请假出去做了核酸的。
那天早上其实也没能做得成早操,因为倾州下雨了。一场挺大的雨。
来势汹汹且漫长。
我特别想告诉你们,那天上课学了什么,做了个什么作业。
但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稍稍思索,本来就有点疼的脑袋更疼了,只能就此做罢。
只要去想关于动画制作的课程,我满脑子都是那个没做完的咖啡杯的作业。
可能就是因为没做两个步骤,不够完美,所以才一直一直惦念着的嘛。
感觉这门课真的好有意思啊!
中午的话去次饭了,只是那天中午,还是有点下雨。
下的不是很大,我跟朋友并肩走在路上。
开始是并肩,后来就不是了。
因为我比较虚。
她时不时也会回头看看我,可能是怕人太多,我慢吞吞的,跟丢了,就找不到了。
还是可以记得的。
唉。
那天想吃叉烧肉,我指了叉烧,阿姨速度的,一下子把剩下的那份油炸虾,倒进了我的餐盘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到现在都还觉得委屈,我一点也不想吃那个虾嘛!
不是讨厌,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因为,懒得剥壳。
我在家里就这样,如果胃口不好。虾我都不带看的。
要剥壳,好麻烦。剥完还有味道的诶。
更何况是在学校,是在饭堂。麻烦的要命。
关于那天,其实发生的事情以及内心想法,其实都不少,但我好像有点忘了,又有点无处落笔。
到之后,我想了又想啊,还是决定要跟老师打打报告,说说自己没法进行演练这事。
我怀着忐忑,真的,就是忐忑。
很怕很怕。
我一直都很怕人。
虽然现在混迹在人群当中已经不算一件很困难的事,但是我的内心,好像还是有点怕人的,跟当初的那一年一样。
惶惶恐恐,怕这怕那。
但我得到的回应,很温柔啊。
比我想象中还好,还简单。
他是没犹豫的说了可以,让我跟管我们宿舍楼的女教官说。
他说“你自己跟教官说可以吗?老师不认识xx栋的女教官。要是还不行,你就给我打电话。”
他的话语,跟我那傻乎乎的恐惧放在一块。就,就显得我想的很多余,显得我很好笑吖。
而教官,也是直接了当的同意了的。甚至没过问是哪个班的,班主任有没有同意,也没查聊天记录。
可能是因为,她认得我。
可能是因为,我平常的时候,就挺病怏怏的。
所以,我就待那坐了差不多一个钟,看她们演练。
说真的,那时候我就很困了。
因为那个中午,我一直在忙着整理文档,一直一直没睡。
完了之后,我就回到宿舍请假。
顺道洗了头。
飞奔着跟盆友去干饭。其实这时候,才是一块去的,中午那次,在约定在终点见。
头疼,有些记混了。
那天在学校门口,排队登记出校,一堆人排队。
在那就等了差不多半个钟,开始我还觉得,可能没法能在晚自习前赶回来了呢。
因为我是自己去的,那个导航又是把我往小路带,那条小路好像是封了的,我又不好意思问。
只能,试图继续看导航,绕着去看看,医院是不是在那边。
结果就是我找到了!
时不时久不久地下着雨,也是半个钟左右,做完了核酸,也就回去了。
困得要命,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去玩。也懒得去。只想回去躺会。
那天啊,挺勤奋了。
去买了三明治跟火腿肠。
我爱学校的三明治,好次啊!
晚上晚自习下了,我在熄灯前就睡得迷迷糊糊。检查的学生来敲门,我甚至都起不来去开门。声音也是跟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
昨天早上的话,也没有做操。
本身都是在球场等着了,然后下了雨,然后大家就特别自觉的散了。
困了……
晚安先吧。
先发这篇废话,证明自己没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