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了16c的冷气,逃不脱28c的暖气。
一下子就冷了。
蓝色的台风预警。大风又大雨(没有那么夸张。)
恍惚恍惚的,周四就要到了,这就是昨晚的我心心念念的吧。现在却突然不想要这样,搞不明白我自己。简直是太奇怪了。
由三十多度的晴空高照变成现在的十四度阴雨连绵,只用了一个晚上。
一个晚上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酣睡的人没法知晓。
这次我聪明了好多,所以今天也不要再说自己是笨蛋了,短暂地当一天机灵鬼吧!
今天带上了伞,所以中午、下午都没有被淋到。
怎么一下子就冷了啊,好讨厌。
刚刚跟河马细细掰数了一下今天的台风,然后发现,今年的台风真的够多的。
怎么样,大的小的,好像都能凑两桌麻将了。
不管怎么,不用放假的台风,都不是好台风。
今天开始,明天最凶猛,后天结束。
看天气预报,上面显示说是,周六就会回暖。我对此持怀疑态度,因为被它骗过了太多次,所以长了个心眼。
我自然是希望这样的,我还指望着周末能出去再走一走的呢。
想喝杯超热超热!又加了糖的热可可!
想走完倾州所有的路,想看遍所有的人间烟火味……莫名的,就很想吃栗子跟糖葫芦。
我一直以来都是喜欢吃糖葫芦的。
从很早的时候开始。
那时候,我还处在于休学的时候。算是大伤过后的颓废期勉勉强强刚过的日子吧,因为学校的活动,我得要去弟弟所在的学校接他回来。
买了三根糖葫芦,自己炫了两根,他只有一根。
我不喜欢他。
这话说来也奇怪,因为我谁也不喜欢,甚至连自己,也不算是喜欢。
我也不明白自己平常时时挂在嘴边的喜欢到底是什么了。我其实,都还不大搞得懂“喜欢”两个字的含义。
在所有不喜欢的人和事里,我最讨厌自己。
此后,我一直一直都惦念着那的糖葫芦。
说起糖葫芦,我在北屿一个著名景点里边,就认识到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大叔。
我们像是有着聊不完的话题。
他说等天暖的时候他就要回到北方了。
他试探性的问我,能不能+个vx,我拒绝了。一是那时候的确不习惯用,二是觉得有些缘分就该戛然而止。
其实他没恶意,他的孩子都跟我一般大啦。
我问他明年还来这卖糖葫芦吗?
他说不一定了。
他还是会回到北屿的,一定一定。因为他在北屿有房子啊!
是房子,不是家。
他应该只会在自己累了的时候,才会短暂的回到那个被我看做家的城市吧。
那时候我穿的风衣口袋里揣了糖。我从来都是嗜甜的,可能是因为我从小在外公身边长大,所以也像他那样贪甜吧。
贪甜不好。
好像有钱人都喜欢喝苦茶跟咖啡。因为吃的苦,所以生活就甜吗?
如果是这样,那我跟我外公的处境就可以能被很轻易的解释了啊!
因为贪甜,所以过得苦。
我想把口袋里的牛轧糖给他,虽然他卖的糖葫芦已经裹上一层厚糖衣了,可万一,可说不准,里面的山楂是酸的呢
当然,其实到最后,我也没有把糖给他。
因为我们认认真真忙着道别,忘了。
我在骑车离开之后才发现,然后我又驾车回去了。我看到他靠着石栏,低头玩手机,偶尔抬头卖力地吆喝叫卖着,最终没有上前。
关于六块两根的糖葫芦,我最后吃了个干净。留下的记忆告诉我,是甜的,甜到发齁,甜到意犹未尽。
那两根糖葫芦的照片早删了。当初的喜悦也再难找回来。
还有那个冬天,是个暖冬。
记得在那时,还是二十四五六度。
此后的每个冬天,都无比难熬。我年年与它们针锋相对,次次战败。
今年啊!我的状态,似乎比以往更加逊色。
说多了。
好像又偏离了主题。
但是不重要,这些流水账,本身最主要的,就是写给自己的而已。
前有somking姐16c一宿的空调,今有……啧28c的暖气。
我们所有人都怕冷,但是在宿舍里,真的很暖了!犯不着再开。
开暖气很烧钱。
诸位都清楚,我是穷困潦倒的。
没意义啧。
等天亮,等周末,等回暖。
等微风,等曙光,等暖阳。
喝咖啡,品红茶,吃烤肉。
栗子,草莓,糖果,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