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直到三四点才睡着,今天七点来就醒了,迷迷糊糊躺了几个钟,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才起床。
扁扁调了个七点多的闹钟,她被吵醒了,我也是。
开始还说要早早起床写作业,但是她一直墨迹到我出门的时候都还没开始动笔。
我房间的光线好,我走了之后,就被她占来写作业了。
我放假回家,她就又钻回自己房间睡了。直到某一天,她说我被子暖和,赖着死活不肯走了。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假期。
刚刚她给我发信息,一看,她在给昨晚在夜市买的石膏娃娃上色。
能有这个闲心,估计是写完作业了。
昨晚在那画,四周都是小孩子,叽叽喳喳的。没几分钟我就受不了,自己四处去逛了。等我逛回她填色那时,她也终于忍受不下去,把那个石膏娃娃揣进口袋,跟我四处逛了。
看人家画糖画,去抱了那只特别肥的猫,还吃了烤年糕。最重要的是,好多帅哥,又高又帅。
扁扁跟我说:“我看到他们长得那么高,就特别想上去问他们平时吃的什么。”
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喝到那家咖啡店的咖啡。我可是听说了,它特别好喝。
人家九点关门,我们刚好九点到。
最后只能去旁边奶茶店含泪点了两杯柠檬水。
近段时间,次次都是凌晨两三点才能睡着,头疼的次数也多了。
这应该能算是开学焦虑症吧。
回南天,哪哪都湿答答的。在返校之前,我把房间里的东西该擦的擦了,该扔的也扔了。好多东西都发霉了啊。
比如已经大半年没碰的琴,衣柜,窗帘……就连墙壁也发霉了,等回南天过后,还要除霉。
来的路上,我都塞着耳机静静地看向窗外。那时单曲循环听的歌曲,现在也还在听着。
因为前段时间连着下了好几天的雨,旱田已经盛满了雨水,成了水田。春天到了,什么都开始冒芽,田地里的野草也是这样。
从北屿到倾州,期间动车会穿过四个隧道。
第三个最长,长到我盯着玻璃的自己,做作的扯出一抹笑,再到这抹笑消失,都能看得见。
过两天要统考,麻烦噢。一个假期,看了一堆课外书,就是没翻过几次书本。
麻了,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没精力管这些事了。
接下来,应该就会慢慢的忙起来了。
我想再练练字,想了几天,最想练的也还是瘦金体。最后能不能练好不知道,但就是拿来打发打发时间,也是好的啊。
我也想让自己忙起来。
我没去别的地方看,但是也大概知道,学校里的木棉树没开花。(因为北屿的木棉树就没开)
从中午回来,到现在,都没吃什么。实在是没胃口。
也没坐小轿车啊,搞不懂为什么脑袋昏昏沉沉的。
我最佩服的,就是摩的佬。
半个多钟的路,他十五分钟就把我给送到了。
下次放假,就是清明了。不说那么多了,放假倒计时,七周。
总要有点盼头,这日子才过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