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心太杂了,所以才需要拜一拜,问问自己的心。”
可每想到这女人似乎却执着的想给江凡上一课:“人有太多欲望,他们总是相求一个答案,可求人不如求几,心太杂代表你没有追求,你知道自己究竟想追求什么吗?”
这我可太知道了!
我要世界和平,我要再也没有夏国人被他国欺负。
但他依旧没说话。
身边的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江凡看见另外一位叩拜的人,似乎听不下去了,忍了又忍。
江凡突然开口道:“大姐,你的心没告诉你要先有良好的素质吗?”
女人哑然失笑。
江凡又说道:“你的心没告诉你,所有人都在问心的时候,你就保持安静点吗?别人是听自己的心,不是听咱俩闲扯。”
随后,江凡不耐烦的起身。
临起身之前,江凡光明正大的看向了小门的方向,发现那一个女人带了一个朋友过来,他手里还拿着一张符纸。
这个符纸江凡非常眼熟,就是之前在飞机上偶遇的那位大爷手里拿着的。
看来里面还是会员制,必须会员一带一,这样就算是出了事,似乎也好追责。
哎,江凡突然后悔了,早知道就跟着那大叔过来先看看什么情况了,现在肯定不好往里混。
江凡从庙里出来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到了九点就到了村子里祈祷的时间了,那时候走到街上,估计也不太好,昨天江凡在窗前看,九点整,整个街道空无一人。
江凡边走边打量周围房子的建筑特点,企图找到一些共同点。
突然,江凡发现了一个细节。
不少院子门前都挂着一串小铃铛。
这让江凡觉得有些好奇,这铃铛的材质就是普通的黄铜,价格不高不低,就算是在这种偏远地区,有人能用得上也不奇怪。
但让江凡觉得奇怪是,明明有些人家的房子似乎修建的更好,看起来生活条件就很好的样子,但他们家门前没挂。
江凡不觉得这是巧合,反而觉得这应该有某种原因。
突然,附近的一栋房子拉了电闸,随后,像是蝴蝶效应一样,一连串的房子院子全部关上了灯,可能偶尔有两个二楼某个房间会有点微弱的灯光,估计也是来当地旅游的人。
江凡不便再走动,直接钻进了一个小胡同,准备灯这场仪式结束之后,再回去。
突然,先是一阵铃声响起,听声音,应该就是挂在院子上的黄铜铃铛发出的声音。
随后,便是鼓声,这种是传统牛皮鼓,其中还掺杂着两种黄铜金属敲击形成的声音。
家家户户在门前敲敲打打,低声吟唱,太多嘈杂的声音掺杂在一起,饶是江凡也分辨不清他们具体说了什么。
突然,江凡似乎觉得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这不是错觉!
江凡下意识冲着对方的跑去,对方似乎要有意引导江凡远离这片区域,江凡便跟着他穿过了几条胡同,陡然眼前豁然开朗。
江凡站定,说道:“别躲躲藏藏的了,我刚刚就看到你了。”
江凡见对方藏在某棵树后,并无反应,他沉声道:“行,既然你不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随机,江凡直接冲到树后,之前江凡是有意控制速度,他也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动手,担现在,对方也无法轻易从江凡的手中逃脱。
这人脸上带着和黑色的面罩,但动手干脆,出招爽利,一看就是个练家子的。
而且这人身上唯一的武器就是一把刀,连枪都没带。
江凡有些想笑:对方是不是太轻视自己了?一个人一把刀就敢对自己动手?就算这种人再来十个,也不一定能轻松解决江凡。
无奈归无奈,但江凡还是迅速制止住对方。
他压着对方的脖子说道:“说,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对方咬紧牙关,江凡马上意识到这人可能想自尽!
可还没等他搬开对方的嘴,他嘴角便吐出了一口黑紫色的血,瞪着眼睛倒下了。
江凡拨通了肖渊的电话。
肖渊刚吃完晚饭,看到江凡的来电迅速接通:“江队长,怎么了?”
“刚刚有人要杀我,但他......服毒了。”
肖渊刚吃完的晚饭似乎一瞬间就消化了,他结结巴巴的询问了江凡饿的位置,说:“你别动,我马上带人过去。”
突然,周围所有的灯都亮了,一瞬间,江凡像是被万千灯光锁定在某个舞台上。
他仔细摸索着对方身上,企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可也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很快,肖渊就带着苗丛鹤开着警车过来了。
两人远远看见江凡,苗丛鹤似乎很不信任的拿着枪对准江凡,肖渊抱怨道:“你这是干嘛呀。”
苗丛鹤却很坚决的说:“你信任他,不代表我信任他,一个陌生人突然要加入搜查,这件事本身就特别存疑,而且你还大力推荐他,我总觉得这件事背后可能不是这么简单。”
苗丛鹤这人一直以来就和肖渊不合,但今天刚好苗丛鹤值夜班,所以肖渊直接叫他开车过来接自己来现场看情况。
肖渊象征性的给江凡戴上手铐:“江队长,你受委屈了,我们也是得走了流程。”
江凡冷哼一声:“你们这小地方不大,官威倒是还不小,我从今天一天这委屈可没少受。”
肖渊听出了江凡的冷嘲热讽,但他还是尴尬的笑了笑,没说话。
法医在现场拍了几张照片,随后把尸体搬上车。
肖渊避险,由苗丛鹤审问江凡。
“你说说,为什么会和他发生冲突?”
江凡狐疑的看着他:“我怎么知道?我好好在那站着,他突然冲过来偷袭我,别人偷袭你,你的第一反应难道不应该是还击吗?”
苗丛鹤黑着脸:“那你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你下午四点多就回去了吧?这都九点多了,中间这么长时间你干什么了?”
“我去了庙,不是说能祈福吗?我想去去身上的晦气,一天到晚总能碰到这种倒霉事,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