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羽蛾见现在我并没有对他下手,急得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连忙出言嘲讽:“须藤,你就这点本事吗?只会当缩头乌龟吗?”
我的脸上没有涌现出任何的波澜,其实,谁会在意那些宵小之辈的犬吠呢?
“也难怪,你的哥哥——武藤游戏,也非常擅长当一只缩头乌龟,说起来,你们武藤家也是一脉单传了,哈哈哈哈哈!”
见到他尚且有脸提及我哥哥的名字,我的眉毛不经意由于愤怒而上挑,脸上的表情随即就僵住了。当即就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对羽蛾动手。
本来想要通过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与你们相处,可反而换来的却是鄙视和疏远。既然这样,那么我就不装了,我摊牌了。
可现在是羽蛾的回合,我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直接通常召唤出通常怪兽:攻1500,守800点的“飞天螳螂”,结束回合。
我则是不慌不忙地覆盖怪兽卡:攻守各400的“魔力送葬士”,发动永续魔法卡“黑魔导阵”,翻看自己卡组最上方的三张手牌,并把其中带有黑魔导关键字的魔陷卡和黑魔术师加入手牌。
最上方的卡是怪兽卡:“魔装战士——火鸟”,魔法卡:“千把刀”和陷阱卡“落穴”。
我毫不犹豫地把“千把刀”加入手牌,而后把另外两张卡堆在牌堆顶部,而后把“千把刀”覆盖在后场。
来到羽蛾回合,他毫不犹豫地用“飞天螳螂”对我覆盖的怪兽卡:“魔力送葬士”发起了攻击,在“魔力送葬士”反转的瞬间,我发动那“魔力送葬士”的效果:被反转时,可以将墓地一只4星及以下的魔法师族怪兽特殊召唤到场上。
而由于上一个回合我的“黑森林女巫”被“蜻蜓”所破坏,由于“魔力送葬士”的效果被特殊召唤到场上,再藉由场上“见习魔女”和环境魔法“暗”的效果下,攻击力直接提高700点,直接从原本的1100上升到了1800点。而羽蛾场上剩下的攻1400点的“蜻蜓”根本就比不过“黑森林女巫”,只能硬着
头皮上,继续召唤出第二张“飞天螳螂”,也许是由于看见“黑森林女巫”的攻击力从原来低于“飞天螳螂”到现在高于“飞天螳螂”,羽蛾也是发现了我场上的“见习魔女”的效果,他当即怒不可遏,直接使用“飞天螳螂”想要破坏掉我的“见习魔女”,我冷冷一笑,发动我在第一回合覆盖的陷阱卡:“黑魔族复活之棺”,把自己场上的“黑森林女巫”和羽蛾场上的“飞天螳螂”送入墓地,从卡组中特殊召唤我的王牌怪兽——黑魔术师!紧接着,由于“黑魔术师”被特殊召唤到场上,永续魔法:“黑魔导阵”可以发动它的二重效果,当“黑魔术师”被召唤到场上时,藉由“黑魔导阵”的效果,可以除外双方场上的一张卡。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把羽蛾场上的“蜻蜓”给除外掉,在一套朴实无华的连锁过后,羽蛾的场上被成功地清了场。此外,由于“黑森林女巫”从场上被送到墓地,可以将第二张“魔力送葬士”加入手牌。
羽蛾虽然气得不行,但也只能盖一张牌结束回合。
来到我的回合,又是熟悉的味道,又是熟悉的配方,继续把“魔力送葬士”覆盖在场上,用“见习魔女”和“魔术手”对羽蛾发动直接攻击,羽蛾的生命值顿时就降到了1050。
正当我要发动“黑魔术师”给他最后一击的时候,羽蛾即时反击,反手就是一张陷阱卡:“dna改造手术”,直接将“黑魔术师”的种族由魔法师族改变为昆虫族,眼看“黑魔术师”的额头长出了昆虫族所特有的触须,连法杖也是不是地会流出墨绿色的粘液,我感觉到一阵反胃,恶心。
此时,耳边忽然传来羽蛾熟悉的嘲笑声:“怎么样啊?须藤游戏,虽然你确实有许多稀有卡牌,但其实这样对我挺好的,因为只有这样,你才拥有了被掠夺的价值啊!现在我要认真了,你还是乖乖地接受我的昆虫大军的审判吧,哈哈哈哈哈!”
我则是冷冷地扫了羽蛾一眼,讥讽道:“希望你的决斗技术会像是你的嘴皮子一样精湛。”
来到羽蛾回合,他直接发动魔法卡“寄生虫卵”,双方的决斗怪兽会全部携带有虫卵,对昆虫族无效。紧接着发动魔法卡“捕虫网”,让对方场上的昆虫族怪兽都无法进行攻击,而我现在的决斗怪兽身上,已经携带了虫卵,已经被系统判定为昆虫族,所以,我场上的怪兽被不能攻击了。
而做完了这一切过后,羽蛾手指稍稍一夹,直接当着我的面发动了魔法卡:“杀虫剂”,破坏掉我场上所有的昆虫族族怪兽。
“怎么样?须藤游戏,你现在场上的怪兽已经被我给团灭了。”羽蛾的嘴依旧是不闲着。
他紧接着通常召唤出一只“飞天螳螂”,直接对我发动攻击。
我的生命值降到了2500。
而我依然是纹丝未动,羽蛾发动魔法卡:“强欲之壶”,直接抽从卡组中两张卡。紧接着,覆盖一张卡在后场,结束回合。
而我自己发动魔法卡:“死者苏生”,把“黑魔术师”从墓地中特殊召唤,而后直接再次发动“黑魔导阵”的效果,把羽蛾在后场覆盖的卡给除外掉,而后直接用“黑魔术师”攻击“飞天螳螂”,羽蛾的生命值还剩最后的50。
羽蛾此时也是有些慌了,他颤颤巍巍地说道:“没用的,你还是没有解决掉我”
我冷哼一声:“你是觉得你还有机会吗?我告诉你,你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我直接发动魔法卡:“魔法师之镜”,直接召唤出场上“黑魔术师”的同名卡,直接攻击羽蛾,羽蛾生命值归零,战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