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多着呢!”耶无害望了望万花公主,笑道:“人的眼球及至全身经常接受阳光的沐浴,不仅可以清除体内寒气湿气及阴邪之气,而且能使人精神振奋、心旷神怡达到强身健体的作用。在道教养生学说之中也曾记载,食天地之气、日月之精,可以致人长寿延年!”
“耶状元果然精通强身健体之道,而且见解独到,非常人所及!令朕万分钦佩!所以朕此次所来,就是有一事相求。”
“皇上对臣如此客气,臣深感惭愧!皇上既是有事,尽管吩咐,臣理当效命。”
“耶状元!你也知道,如今太后感染风寒,病情日益加重,而且皇宫之内名流御医也未能看好此病。所以,朕恳请你前去试试。”
“是这事!……”耶无害不由侧目思索一下,说道:“不瞒皇上,我虽然懂得一些医术和养生之道,但为人治病可从未有过。臣怕是难以胜任!”
“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朕命你去,你就一定要去!”
耶无害听到皇上说话如此坚决,便只好说道:“既然皇上这么信任微臣,那我就姑且去试试。”
“好!你现在立即随朕前去!”
于是,天子程福贵、万花公主程圆圆和武状元耶无害离开官署,穿门绕道一直来到“黑桃皇后”的坤宁宫。
“你们退下!”
“是!”
只见天子程福贵挥退太后卧室之内的侍女,便领着武状元耶无害来到母后的病床边。
“耶状元!”天子向身后的耶无害说道,“现在是你施展医术技艺的时候,你自可尽全力为太后诊断。”
且说此时沉卧病床的“黑桃皇后”赵香凝在朦胧之中听到福贵言及耶状元前来为她诊断,她顿时感觉心神一振。她万万没想到,皇儿竟为治愈她的病连武状元耶无害也请来作以尝试,这可是她从来没见过更没听说过的新鲜事。更何况,她对耶武状元这一人物早有耳闻目睹。说到他的传奇故事,她是从心底里想见识见识耶公子是如何的英俊风发,如何的武艺超群,如何的金玉良言惹人爱听?此等世间奇人,怕是让病人一睹尊容,便可消邪祛病!
孰不知,“滋溜”一只左蓝右黄眼睛的白色波斯猫灵光出现,正是以往耶家庄园“飞龙客栈”中大黄猫、白色波斯猫、“黑白猫”当中的那只美丽波斯猫。“滋溜——”钻出这位“黑桃皇后”的体魄逃之夭夭,但她却浑然无知觉。不及眨眼功夫,白色波斯猫已被“千年骚狐狸精”妲己赶将出去,附体“黑桃皇后”狐妖之媚,顿时身心模样大变,身娇玉润,狐媚可人,有着非同人类寻常的邪淫之欲和爆发力。你说邪门不?可怕不?谁能看出这“怪病”?
如今耶状元就在面前,“黑桃皇后”能不为之心动么?于是,赵香凝慢慢睁开双眼,耶无害那潇洒风流的面容和身姿顿时如一阵阳光雨露沁入她的眼眶直入心房,让她感到是一阵精神振奋。
“母后!”天子温和地说道:“孩儿请耶状元来为你诊断,一定会卓有成效。”
“嗯!……”“黑桃皇后”不由微笑着点了点头,依然是勾人魂魄的微笑。
见此情形,程福贵顿时心头一振。这么多天来,母后还是第一次露出微笑,而且笑得是那么甜蜜,那么令人心奋。看来,他和万花公主的这一招果然奏效,母后的怪病一定有希望日渐好转。
这时,只见耶无害慢慢坐到皇后病床前的一张圆凳之上,说道:“听说太后是偶感风寒,以至卧床不起;随之病情日益加重,无药可治。但臣却认为,对此种小病竟无法治愈,真是荒唐之至。为臣有生以来,还从未听说过此种不治之症。想必是太后之外感风寒,非在寒外,而在寒心。心病还需心药治。”
“耶状元!”天子不禁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于是,耶无害望了望太后的面色,继续说道:“皇上!臣说出此话,就是想让太后心里知道,有一种美好的心情,比任何良药更能解除病理上的痛苦。”
“嗯!”程福贵闻听此言,微笑道:“耶状元的语言果然动人心魄!愿母后谨记耶状元之言,他日必得吉祥!”
此时,“黑桃皇后”闻听这些言语,慢慢地点头笑道:“你们为治愈我的病,可谓是尽心尽德。即使治不好我的怪病,我的心中也是无比感激你们。”
“哇——太好了!”只见万花公主走上前来欢快地说道:“母后笑了,也说话了,而且气色也有好转。”
“不要吵嚷!”耶无害却向公主摆手示意,道:“太后需要安静!现在让我为太后把一把脉,然后再作定论。请太后伸出手腕!”
于是,“黑桃皇后”缓缓伸出手腕,露出依然雪白如玉的肌肤。只听赵皇后说道:“御医们也早已为我把过脉,可他们不是摇头叹气,就是辞不达意,确诊不出我究竟得的是什么怪病!”
这时,耶无害已将手指轻轻按地“黑桃皇后”的脉搏之上,说道:“太后不必担心,我想世上没有看不好的病。御医们之所以诊断不出太后的怪病,也许他们尚未接触如此病例,但这也不能说明太后的病无法治愈。《黄帝内经》里说:夫脉者,血之府也,长则气治,短则气病,数则烦心,大则病进。上盛则气高,下盛则气胀,代则气衰,细则气少,濇(涩)则心痛。浑浑革至如涌泉,病进而色弊,绵绵其去如弦绝,死。所以我根据太后的脉相,可知太后经常多梦而梦涉大水恐惧难耐!”
闻听这一席话,“黑桃皇后”不禁惊异地点头说道:“耶状元正是说出了我梦中之事,但不知你何以诊断如此?”
于是,耶无害依旧手按太后的脉搏,回答道:“太后脉动长且气胀,说明下阴很盛,所以太后会有夜梦涉大水而惶恐难耐之感。这说明太后患有严重阴邪妄想之症。”
“耶状元!”只听天子程福贵说道,“既已知道病因,如何诊治?”
“皇上!”此时的耶无害将手撤离太后的手腕,说道:“太后的病因非只这些,还需要细细诊察,让太后安心静养。现在根据太后的血脉,我必须为太后刺诊!”
“那你赶快治疗!”天子急不可待地说道。
“皇上!”耶无害不禁起身说道,“我必须马上回去,去拿针盒,请你们稍候。”
说完,耶无害便头也不回地飞步离开坤宁宫。但是,他并没有穿街绕巷赶向官署。在他心中,似乎如此行动难以化解他此时的激情。为了让太后、皇上及公主不必久等,为了让他们知道知道他的飞天神速,他只是几经飞跃,便如“飞燕穿云”般地掠过宫墙院落,又如“探囊取物”地拿到针灸盒,再次施展绝顶轻功奔向坤宁宫。然而,这一时之间可惊坏了宫院之内的御林将士及廊亭之中的王妃宫女,他们仿佛意外发现——皇宫里出现一条飞人!那简直是飞檐走壁可入地、万丈高楼脚下踩,令人惊心动魄。
但是,尽管耶无害的身法飞快,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是有不少人认出这位飞人正是皇上身边的宠臣耶无害。故然,皇宫之内所见之人,对这位耶状元的纵然飞现也只能是瞠目惊叹,谁也不敢去过问皇上宠臣耶大侠的行踪。更何况,这位耶状元还被封有“携剑上殿,不拜天皇;先斩后奏,大道通行”的特诏之令呢?
且不说三宫六院之人对耶状元这似如“昙花一现”的行动如何惊呼喧嚣。但见耶无害已手持针盒来到皇上和公主面前。
见此情形,万花公主闪目惊讶道:“耶状元!你这么快就拿来针盒了?!”
“治病要紧!刻不容缓!”耶无害微笑道。
“好!”此时的天子程福贵也不由赞绝道:“耶状元真是神速超人,令朕大感意外。难得你一片热心,请你赶快为太后下针治疗。”
“遵命!”耶无害说着,便走近太后床边,打开针盒,取出一支纤细的铜针。然后,他又坐到床前的圆凳上,说道:“据我推断,太后的内病非止针刺可解,而且十天半月也绝不会得以全愈。所以为根除太后的体内之症,我可以先为太后身上刺入五行之针。待到邪气外出之后,保养两日,还必须为太后进行体内按摩,以助太后身心清爽,邪病再所难入。”
“一切但听耶状元按排。只要治好太后的病,朕还要赏赐与你。”
闻听此言,耶无害直言不讳地说道:“现在需要太后宽衣解带,臣请皇上暂且回避,只要公主留下服侍太后便可!”
“好吧!朕就在外恭等佳音。”天子说完,便迈步走出坤宁宫。
这时,程圆圆已将太后身上的锦花红被掀去,轻轻地坐在太后的床弦边,等待着耶状元的吩咐。
于是,耶无害凝视着赵皇后的眼眸,深沉有力地说道:“现在请太后调整呼吸,全身放松,莫要有一丝杂念。轻轻闭上眼睛,慢慢幻想感觉全身似如漂徜在广阔的大海之上。但你切莫担惊受怕,应是一种心旷神怡、安祥自若的感觉。请太后默默向这种感觉存想!呼吸……放松……呼吸……放松……”
此时,耶无害细细观察着太后的面部表情和一起一伏的胸脯,他料定太后完全已介入静心自若、呼吸均匀的境状,便向万花公主说道:“公主!请你把太后的上衣解开,以便下针。”
“好的!”只见万花公主应答一声,伸开玉手,缓缓为母后解开胸怀,露出那光滑水嫩、雪白如玉、丰挺起伏的胸乳。顿时,床前一阵香飘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