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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士们的欢呼声,把曹铄迎娶祝融的消息散播到了外面。
没过多久,整座交趾城喧腾了。
将士们欢呼着,恭贺曹铄与祝融成婚。
而被俘的蛮人则都是一脸懵逼,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的女王居然嫁给了曾为敌手的魏王。
和曹铄牵手站在官府前堂的门口,祝融根本不知道过了今天,她以后的人生会怎样。
官府前堂没有铺盖,她在房间里被曹铄顶在柱子上给就地正法了。
撕裂的疼痛之后,祝融知道,从今往后她已经属于曹铄。
魏王后宅有不少王妃,她只是其中一个。
可她却也知道,既然成了魏王妃,她的人生就将与大魏捆绑在一起……
欢呼声此起彼伏,过了良久,曹铄才把手放下。
“刚才你可是辛苦了。”嘴唇凑到祝融耳边,曹铄小声说道:“我先让人送你回房歇着,今晚我俩再好好谈谈。”
说完,他冲着祝融挑了挑眉毛。
知道他说的好好谈谈是什么意思,祝融没有吭声,曹铄则招呼邓展和祝奥:“你俩护送王妃去后院歇着。”
拦着诸葛亮的俩人应了,转身走到祝融面前。
邓展说道:“王妃,请!”
就在不久前,祝融还被称为女王,如今却成了王妃,让她有种彻底被征服的感觉。
回味着和曹铄发生的那些,疼痛之后的美妙让她到现在想起来还不禁脸红耳热。
她什么话也没说,跟着邓展和祝奥走了。
曹铄看向诸葛亮:“你过来!”
只是丢下三个字,他转身回了屋里。
两名卫士上前,其中一人说道:“诸葛先生,请吧。”
交趾城破,曹铄并没有下令把他关押起来,诸葛亮很清楚,只要他肯投效大魏,性命是肯定不用担心。
唯一不可能满足他的,是曹铄绝对不会像刘备那样,给他只手遮天的机会。
在卫士的陪同下走进前堂,诸葛亮并没有行礼。
“来到这里,怎么不向我见礼?”曹铄向他问了一句。
“我并不是魏王麾下,为什么要见礼?”诸葛亮反问。
曹铄微微一笑:“都说孔明聪慧过人,没想到却也是这么蠢。”
“我虽然屡次败给魏王,却也不至于说我蠢。”诸葛亮懊恼的问道:“我想知道,究竟哪里让魏王觉着蠢?”
“天下已经一统,你曾追随刘玄德与我为敌,如今刘玄德死了,益州也落到了我军的手中,你却还执着于同大魏作对,难道还不是蠢?”
“先帝对我恩重如山。”诸葛亮说道:“我怎肯轻易辜负了他?”
“先帝?”曹铄哈哈一笑,对诸葛亮说道:“刘备僭越称帝,可有得到大汉朝廷的允许?要知道,曹子桓称帝,还是有这汉室禅让一说。我将来登基,也可以传袭这个说法。刘玄德登基,是谁给了他说法?”
“汉室禅让,也是被逼无奈。”诸葛亮回道:“如果没有曹子桓相逼,献帝又怎么可能……”
“被逼无奈?”曹铄撇了下嘴:“我可不知道这回事,当初献帝禅让是把皇位给了曹子桓。献帝死后,他的谥号还是我给的。曹子桓如今死了,献帝也早就死了,你说他当初是被逼无奈,谁能为证?”
诸葛亮完全没想到曹铄会当着他的面耍无赖,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位魏王,张了张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刘玄德叛臣逆子,所做作为虽然都打着匡正汉室的旗号,却一直在暗中做些对汉室不利的事情。”曹铄说道:“如果孔明再称他为先帝,我也只好让你随他去了,尽你忠臣赤子之心。”
没等诸葛亮说话,曹铄接着说道:“天下已经一统,接下来我要征服所有异族,战事不断,功成名就的那天就不会离你太远。你确定不肯跟着我成就大业?”
看着曹铄,诸葛亮问道:“魏王这么问,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难道你不明白?”曹铄说道:“我知道你想只手遮天,也想做到让人无法撼动。可我手下人才济济,少你一个不少,多你一个也不多。我的个性你是知道,再有能耐的人才,只要不肯投我,一律都是杀无赦!只要你肯投效,权力我会给你,只是不会像你以往那么样。至于是选择死,还是选择和我一同成就大业,那就看你怎么选了。”
诸葛亮当然不想死。
他满怀的抱负还没有达成,要是现在死了,岂不是死不瞑目?
“魏王能给我什么好处?”诸葛亮问道。
“让你扬名立万流芳千古。”曹铄微微一笑:“征讨南蛮只是开始,这个世上对我们中原虎视眈眈的异族可不只是南蛮。相比于北方,这里的蛮人不过是肌肤之痒。你有没有想过,当你追随我征讨北方异族,从此让北方平稳下来,到了后世会被怎样传唱?”
走向诸葛亮,曹铄站在他的面前,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实话说,我并没指望你肯投效,我甚至已经做好了杀你的准备。从你来到南蛮,带着蛮人入侵交趾的那天起,我就想到要杀你。所以肯给你个机会,无非是以后还有战事,你还有机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赎罪!”
诸葛亮没有吭声。
曹铄从他身旁走过。
面朝门口,曹铄问道:“你知不知道交趾有多少人恨你?”
“蛮人占了交趾,我劝说女王不要让他们祸害百姓。”诸葛亮说道:“如果不是我,交趾早就成了空城。”
“如果不是你,蛮人也不会来到交趾。”曹铄打断了他。
转过身面朝着诸葛亮,曹铄脸色阴冷的问道:“当你带着蛮人攻占交趾的时候,你究竟在想什么?”
诸葛亮想要回答,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他张了张嘴巴,话都到了嘴边,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曹铄说的没错,如果不是他怂恿祝融,蛮人不可能来到交趾,当初交趾城内也不会有那么多百姓被祸害。
要说交趾百姓恨他,还真是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