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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妃满脸疲惫下了马车,看到燕凌思也是愣了愣,随后脸色转柔,拜那个傻子所赐,今天过的可谓是波澜壮阔,她发现和那个傻子相比,她一直厌恶着的小庶女看着都顺眼无比。
“这些天你在如愿寺,为凌彤凌尔祈福辛苦了,只是下次外出记得要提前说一声,知道了吗?”
“是,女儿记住了。”燕凌思行礼说道。
燕王妃点点头进了王府,燕凌彤和燕凌思跟在她后面,安然盯着燕凌思,眼神闪烁。
在她看来燕凌思已经挂了,可是现在出现的这个燕凌思从她呼吸的节凑言谈举止来看,都是她本人无疑,难道那沈公子良心发现,放了燕凌思?
怎么可能?
沈公子那是连自己穿的衣服,自己用的称号都不许第二个人用的人,如此的小气吧啦,能放过侮辱他的人?
难道是她暴露了?
这么一想,安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甚至没有心思装傻笑,步履匆忙像是一阵狂风卷回燕王府,如果她真的暴露了,在夜晚来临之前,她要做好迎接暴风雨来临的准备!
逃?
安然想都没有想过,她又不是傻,如果她真的暴露,离开燕王府只会让她死的更快。
安然回到自己的院子,开始配药,配毒药,配剧毒无比见血封侯的毒药。
幸好今天她在御花园偷偷摘了不少药材,不然这会非得傻眼不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然身边的毒药越来越多,最后她起身,算计着如果沈公子真要来会走的路线,然后一路上洒了各种剧毒,其中重点招呼了窗子。
窗子上被她里三层外三层糊了各种毒药,只要是沈公子敢碰一下这个窗子,不管是哪,三秒内撂倒。
做完了这一切,安然才觉得稍微有点安全感,她和衣躺在床上,手放在腰上,而腰带上插满了银针。
虽然她被人称为医毒双绝,但医和毒都不是她的杀手锏,小小的银针才是。
从她三岁有记忆起,母亲就让她练习飞针,现在她闭着眼百米内飞过的小蚊子,她都能一针钉死。
她又熟知人身上的各种穴位,一针飞过去,她可以让他生也可以让他死。
摸着腰上的银针,安然的心又安稳几分。
只是这针是她从针线房弄出来的绣花针,质量一般,以后有机会得让人专门给她打造一副。
时间在飞逝,眼看着夕阳落下,夜幕降临,安然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
她害怕沈公子来,却又诡异的升起一抹期待。
恩,她果然是太闲了,想找刺激了。
安然竖着耳朵,瞪着窗外,手心浸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一更天,二更天,三更天,时间飞快而过。
安然更加紧张,四更天是半夜两三点,正是人睡的最熟的时候,也是爬墙的好时机。
沈公子如果要来,应当就在四更天。
安然闭上了双眸,虽然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但是她让自己把呼吸放的很轻,像是真的已经熟睡。
闭上了眼睛,耳朵就更加的好用,她却一点声音都听不到,静谧到有些恐怖。
滴答滴答,时间走过,四更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