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财阀小儿子,认识大嫂开始!正文卷第四百三十四章陈动基受不了了“我听说财阀的孩子哪怕是走家族的路子,来我们这边读大学的很少啊,您的成绩很优异吧?”
“哈哈,怎么会,不过现在也没有足够的时间谈论那些事情,我们先说说那件事吧,之后有时间再好好喝酒和聊聊母校。”
陈道俊放下手中的酒杯。
“看得出来你很着急。”
检察官活动了下手腕,眼中隐隐有一丝兴奋。
“是的,我今晚必须要上新闻。”
“今天?”
“我到时候一通电话,记者们就会过来,现在剧本有了,导演也有了,媒体也准备好了,就差演员了。”
“您放心,我是带着巨大的诚意来到这里的。”
检察官郑重说话时,陈道俊却笑了。
“作为导演,我得检验一下你的演技。”
陈道俊把一叠文件推到他身上。
“先看看剧本吧,要看仔细了。”
作为主角的检察官迅速打开了文件。
他仔细阅读每一页,时而眼前一亮,时而若有所思,一副完全沉浸其中的样子。
等到炭火的热度降下来,文件也被翻完了。
“现在有一件事情,之前那个检察官的工作内容。”
“我需要找到他吗?”
因为陈道俊已经知道事情的全部,所以他只能说道:
“怎么说呢,这是一个在不知道谁是罪魁祸首的情况下结束的故事。”
陈道俊挥舞着手指间的香烟,缓缓说道
“情况很复杂。”
检察官点了点头,吸了一口烟里的烟雾。
“1000亿韩元的海外贿赂基金也是一个问题,但由于这笔钱是以购买根本不存在的外国公司为借口而使用的可恶,真是罪恶滔天。”
他虽然是一名即将脱光衣服的检察官,但他心中的忿怒一定足以点燃他内心深处的正义感。
“贪污、背信、财产外逃……而且如果超过50亿,至少是10年……”
“事情确实很麻烦,不过诉讼时效是十年,现在还有三年。”
“我已经很久没有在整理数据和检查时翻阅法律法规了,本来都已经快要忘记了一切,哈哈。”
检察官没有一起笑,因为他知道,他的工作不是将这桩罪案深究到底,而是用一把火来了结它。
就像这张桌子上的炭火,肉没有被烤就已经冷却了。
缓了缓一口气,检察官慢慢说道:
“陈先生,现在还有一件得考虑清楚,那就是这要是引爆了,后续怎么办?不管怎么说,这笔钱的主人似乎都肯定是顺阳集团的人……?没有内部数据,您无法找到这样的细节。”
陈道俊读懂了他眼中的好奇。
但他知道太多会反而越容易出问题,因为人的好奇心是一种强大的情感,足以让他忘记危险。
“我知道如何完成,不过,前辈,把你的不满用来浇灭这团孽火吧,其他的就不必再谈,不然可能会把会引到其他地方,到时候,我想保护你都没办法了”
“不用叫我前辈,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他一脸涨红,却难掩尴尬,结巴了起来。
“好,那现在就这样决定吧,我会干好眼前的事”
这位检察官降低了声音,很明显他放低了姿势。
掌握权力的人,对那些比自己更有权力的人的都很敏感,突然间,这位检察官开始真正认识陈道俊。
陈道俊缓缓说道:
“我不知道公务员的退休金是多少,但当你能承担起足够的责任,一辈子都不用为钱发愁时,你还担心未来吗?前辈,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好的,我自然相信你,好好利用检察官的证件吧”
这位检察官应了一声,拿起了报纸。
“发布会上必须强调的部分是……”
“这些就交给你来决定了,我相信你你会把握好的。”
陈道俊自信满满的朝他笑了笑,然后举起了烧酒瓶。
“请多多关照,前辈。”
他也笑着递过酒杯,陈道俊像个普通小辈一样礼貌地用双手倒满了酒杯。
等陈道俊步伐稳健的从包厢出来时,张道亨紧随其后。
“准备好上晚间新闻了吗?”
“记者已经待命,新闻社也同意积极配合,至少会持续两分钟,并且如果可能的话,这会被放在重点新闻板块。”
在返回h城的车上,张道亨平静地汇报了今天的准备情况。
“总检察长的会议不会有问题吧?”
“是的,一开始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犹豫,但当他们听说我是在传达已故总t的话时,他们就欣然同意了。”
“干的不错。”
张道亨看了陈道俊一眼,拿出一张纸。
“这是什么?”
“这是一份提前拿到的名单,部门负责人好像接到了消息,要拆散理事会。”
陈道俊知道这份名单是什么。
“这些人将在理事会会议上被任命为副会长的手下。”
顺阳金融集团ceo及高管的组织架构图一览无余。
“是的,不过有些人有点怨言。”
“这还是有一些好处的,只有这样,孰是孰非他们才能看得一清二楚,先收拾一下吧。”
“好的,那这些人全部解雇”
“不。”
陈道俊甩了甩头发。
“以解雇而告终,这就是一种耻辱,是任何人看到这个结果,都会皱眉的耻辱,让审计部门去查,所有的订单都发给当地的分公司或客户中心,并且指派了专业团队来找,哪怕是最微小的错误也要记录在案,就算辞职,也要有个好的说辞。”
看到陈道俊的笑容,张道亨用力地点了点头:
“少爷,接下来我们去哪?”
“去检查长那里,我现在有资格过去!”
检查长已经早早来到了约定的地点,餐桌的正前方开启着陈道俊交代放好的电视机。
上面正实时转播着新闻:
“我们调查到在大马的一家国际银行中隐藏大量1000亿韩元,据说这是一个贿赂资金的常用账户。”
“这个行贿基金是寒国一家企业集团的所有者,资金的实际所有者是个人,而不是公司。“
“特别是募集资金的过程与现有的挪用公款不同,以收购一家根本不存在的皮包海外公司为借口,将大量资金抽走,检方已经在追查相关文件了。”
“这个行贿基金似乎是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外汇危机期间创建的…….“
“很快就会传唤这个账号的主人,我要重申一下,他很有可能就是嫌疑人。”
“啪嗒!”陈道俊关掉电视,拿了一瓶酒。
检察长咬了咬嘴唇,颤抖着手举起酒杯准备喝一口。
“我在下午接受了一次采访,然后就去忙了,这件事检察院会继续查下去吗?”
还没喝就放下酒杯的检察长,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陈道俊。
“无论如何,地方检察官会处理这件事的.”
陈道俊摇了摇杯中的红色液体:“为什么是地方检察官?那个账号的主人不是顺阳集团的吗?”
“你不是因为预见到要采访而要求见我的吗?”
“你刚刚听到了吗?这是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挪用的钱,当时我还是一名大学新生,我有时间赚那么多钱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是代表陈荣基来的,还是陈动基?”
陈道俊还没回答,检察长直接开口打断:
“这个肯定是已故的陈会长的账号,为什么要告诉大家他留下了什么.”
“不,检察长,我今天来见你,还有其他事情。”
总检察长的反应与法务b副部长没有什么不同。
起初,陈道俊感到有些惊讶和尴尬,但很快陈道俊就重复了他对司法b副b长说的话。
总检察长似乎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一直与已故的陈会长保持着秘密关系。
而且接手材料的人,幸好是陈道俊,而不是咄咄逼人的陈荣基和陈动基。
“我会把你爷爷留下的东西留给你的。”
“我爷爷说了很多,他说我以后要做更大的事情,希望您能帮上点忙。”
“检察官的尽头是总t,但是我现在已经看到了尽头,剩下的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检察总长言不由衷的说着这些废话。
“不会的,因为目前b长空缺,前几天我会见了法务b副b长,他说重组内阁迫在眉睫,当然,法务b副b长也参与重组,所以,您有心入阁也不是没有可能。”
“哦,可是我已经不太感兴趣了。”
就算他装作不感兴趣,但陈道俊也没有错过他眼中的神态变化。
“由于他已经通过了国会的确认听证会,验证已经完成,从青瓦台的角度来看,他绝对是第一。”
这让检察长的耳朵都被逗乐了。
“顺便说一下,检察长,那1000亿行贿基金案,你不能暂时不管吧?”
“那是什么…?
他眨了眨眼。
“这件事情必然是牵扯到顺阳集团,那么第一个要求检察长掩盖这项调查的人,他一定是行贿基金帐户的所有者,我求你不要遮盖它可以吗?”
一直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的总检察长,慢慢地放松了表情。
“你明白,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吗?”
“这问的很突然,您想说什么?“
“刚刚上新闻的那个年轻检察官是这么想的,我的意思是,从今天开始,你将在寒国变得越来越重要。”
陈道俊笑了笑:“事实上,我会变得越来越危险。”
总检察长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我可以假装不知道吗?”
“那不行,但检察长只要别阻止负责检察官进行调查,这就够了。
“什么时候才能有结果呢?”
“我会单独联系你。”陈道俊不想把话说的太死。
总检察长敲了敲桌子:“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所有遮盖的事件总有一天会重建光明,那个时候,我不再担任总检察长的职务,我可能无法阻止它了。”
“诉讼时效为三年,届时,您可能是法务b长,我现在开始操作,时间够了。”
“你搞定了青瓦台那位么,直接给我安排职务,哈哈。”
陈道俊笑了笑:“不管谁坐在青瓦台,我手里握有的上百亿美金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我相信我的钱,还有,不要给自己增加负担,是我爷爷的教诲,我也不会给您增加负担。”
在这一番交谈之后,二人举起了酒杯。
交易成功!
在回家的车上,陈道俊接到了无数个来电。
无一例外,都是陈动基的。
陈动基内心非常焦急,从陈道俊手机上的未接来电的数量上就可以体现出来。
但陈道俊只是淡然地看着不断响起的手机,迟迟没有接听。
陈道俊心想着:“再等一会吧,呵呵,得好好磨一磨。”
陈道俊需要让他的这位好伯伯,所谓的顺阳副会长自己打破他自己的骄傲,让他卑躬屈膝主动来到自己的房间。
正当陈道俊在转椅上悠闲冥想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敲响。
果然,陈动基出现了。
“陈道俊,你真是可以啊!”
“啊,二伯,您怎么来我这里了?”
陈道俊心里憋着坏,却一脸的茫然。
“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您打电话了吗?我好像开的是静音模式,我没听到,我正在楼上收拾东西。”
“什么?收拾东西?”
“是的,你不是说我下周会被开除吗?所以我要收拾东西了。”
陈动基环顾陈道俊的房间并怒吼起来。
“你现在是在开玩笑吗?你这房间一点收拾的痕迹都没有!”
陈道俊指了指他的办公桌。
那里只有牙膏和牙刷。
“我不经常来这个办公室,所以不管我怎么收拾,我的东西只有这些而已。
“实在是对不起,请坐下,二伯,你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陈动基瞪了陈道俊一眼,直到粗重的呼吸平息下来,才在沙发上坐下。
“我看到新闻了。”
“你看到啦,那确实是一件大事呢。”
“我要和你谈的仅仅是这个吗?你是不拿我当回事吗?”
陈动基看着陈道俊笑得团团转,表情狰狞像是想要弄死他似的,但陈动基的声音已经平静了下来,反而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看起来像是你干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把行贿基金材料扔给检方然后一起死吗?你这是在挟我吗?还是说,你真的当我是白痴吗?检方不可能知道行贿基金是如何设立的,他们根本不可能调查出来。”
“你一定做好了准备,文件还在你手里吗?如果不…这可能是虚张声势。”
陈道俊反问他:“为什么像你这样的人明明自己已经知道了事实,却还在自我欺骗,到最后也不过是自我安慰而已,睁开眼睛看看现实吧。”